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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 [複製鏈接]

(一); \+ _5 z6 I& H& G( ]
下鄉曾亮聲快要中師畢業了。當小學教師的父親死得早,母親木蘭一心一意想把兒子留在身邊,三番五次地去找市教委陳主# R2 a# M& p6 f$ j4 R# ^
任。陳主任是她娘家的遠房表弟,一向對人和善也很認親,問清曾亮聲的情況,覺得條件也是擺得上桌面,就滿口答應幫忙。5 N1 u) b4 ]7 y4 i, s, @
  誰知不巧的是,今年在畢業實習安排上出現了難題。60名應屆畢業生按5人一組分赴12所鄉村小學實習。其中之一的香楓村小學離市區最遠最偏,也是最窮最苦的山" v" m6 v& u3 v) h
區,畢業生們都不願意去。教務部王部長匯報到了市教委。
( M/ Q% `" U9 R3 @# T# M, a  市教委陳主任說,「畢業班學生中有黨員嗎?」
" R# i- p/ H- D, s; z  王部長說,「有三個是預備的,是按照市委組織部在畢業班中發展黨員的指示新近發展的。」陳主任一聽,說就那三個預備黨員去。, Z$ ?, y4 i3 X; E$ l
  王部長撓著頭說,「也有難度,這三個預備黨員,一個是市委組織部長的外甥女,一個是市人事局長的姨侄女,又是女生委培生,不好硬派。」5 l# Q5 `% t  j) m, _& @5 C, ]0 B8 t
  「還有一個呢?」
- f3 Q) ?- K$ r$ q" u  王部長瞪大眼睛看著陳主任,「另一個叫曾亮聲,他母親到學校找過我,說跟你是親戚。」- ~8 f; z! q4 E
  陳主任大手一揮,「親戚歸親戚,實習歸實習,就派那個曾亮聲去。」王部長一頭霧水,覺得眼前的陳主任一下子高大了起來,畢竟是領導,講原則,覺悟高。4 f& m5 p+ n& I) Z) n
  ***    ***    ***    ***這一個消息對於木蘭來說不啻於晴天霹靂。放下電話就獨自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想孤兒寡母的少人牽掛,這一
! ]% c3 ~7 b" T% S" S1 f1 y7 V哭心窩里就一陣的疼。「彭彭彭」的一陣敲門聲,她知道不是兒子,他有鑰匙的。打開門,原來是陳主任,正笑嘻嘻地站在面前,手里大袋小袋的。* z  w6 d! Y# r  V# {$ D
  「也不請我進去?」邊說著就擠進門來,把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雙手拍了拍,就徑自坐了下來。
  V0 B! w. @, u* c) v. k  木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在飲水機上擰了杯水放在陳主任面前,自己坐在餐椅上不言不語。陳主任笑了笑,「表姐可能是誤會了,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呀。」+ Y$ H& A% ]4 w$ Z* }
  木蘭斜乜著他,恨聲說道:「你官老爺一個,有什麽苦衷?說話不算話的家夥!」雖近中年,早寡的木蘭仍是清秀可人,白皙的臉龐上有著些許慍色,紅暈染頰另有一番
; Z& j% o3 f+ m* I動人之處。1 s  H1 C$ L+ v9 C
  陳主任心下大嘆,畢竟是家鄉的水土養人,不用搽什麽香呀油的,雪白的肌膚也勝過城里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笑嘻嘻地坐到了木蘭旁邊的椅子上,「表姐不用生氣嘛,你
2 r1 r4 \6 n5 B' k是不了解我的用意呀,錯怪我了。」0 y* z8 U2 D. v4 j! t9 n
  木蘭睜大眼睛,「你有什麽用意?小雞子肚腸的。」突然見陳主任眼睛里放著怪異的光芒,赤裸裸的灼熱,臉上不禁一紅,稍稍低下了頭。
$ K' E- _5 {7 m; [6 I/ {/ G& ~  陳主任嘆息了一聲,「唉,這世道,就是好人難做呀……」
! a6 A; {$ v* A9 a0 |& @2 o  木蘭「呸」了一聲,說:「倒是你對了,我錯了不是,明明說好了的,你還變卦?」
. ^( W% Q" `, t% d" m1 ]  陳主任突然抓緊了她的小手,「其實我早就考慮好了,我就是要讓表侄到別人都不願意去的地方,實習完畢研究工作分配時我就好說話,以表現好能吃苦為理由把亮聲留
2 R! D4 x1 Y; Q, f. L8 Z在市區,這不是很好嘛,也免得人家閑話不是。」9 d" r+ K3 n# t" T) `
  木蘭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也虧得你了,敢情這樣好。」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他握得緊,心想也難為他了,自己這樣錯怪他,就不再掙了。* T0 G' q  ~, b
  「表姐,你想要怎麽感謝我呢?」/ V: i0 f" n0 i7 i5 L% E
  陳主任用手指撓搔著她的手心,只是盯著木蘭那高挺的胸部,「要知道這一次可是有很多人來找我要留在市區,可是名額有限……」
1 y" {) r* W) w5 v5 m+ n7 n  木蘭避開他火辣辣的雙眼,「我知道,也挺難為你的,這次要你幫這樣大的忙。可你也清楚家里的情況,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 J- W2 L1 {6 d3 a- ^9 g4 m
  陳主任突然站起來抱住她,低下頭要吻她的嘴唇,木蘭把頭一閃,卻吻在她的臉頰上。
5 P# B0 j1 M1 A  「好表姐,你真是長得太美了,你就成全我吧。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管我管得緊……」
$ `: |) q, F+ U  Y/ d8 @7 @  「啊,不,別這樣……阿聲過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啊,不……」木蘭被他按在餐桌上,用力扭擺著身軀,只是她嬌軀無力,感覺到那只粗糙的手正自上而下的磨勵著自
* x" o$ _; d! N  M3 h  U己細膩的肌膚,而褻褲也被扒拉了下來。
+ E0 z( G' E8 [; z  「嗯……」木蘭竭力想躲開他那來襲的嘴唇,只是頭發被他扯拉著,動彈不得,很快他的闊大的嘴已經覆蓋在她嬌軟的嘴上,長舌奔突,想要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木蘭左% V0 X2 `7 \* x. _0 Q2 b% x
閃右避,漸漸感到渾身無力,她一個弱小女子畢竟當不住陳主任虎狼之軀,只覺得陰牝沁涼,陳主任的手磨搓著她肥突的陰阜,原本整齊柔順的陰毛被他弄得狼藉不堪。* R; C; U2 q2 _/ Y# d) z- N8 H  P
  「親親表姐,你真是好滑喲,嘖嘖嘖…」陳主任掏出了他那根黝黑碩大的陽物,抖了數下,就要往木蘭的陰牝內湊,只是她一直掙紮,數度得其門而不入。
, _, x3 |! n1 t) B1 X0 D  「不,別這樣……陳主任,求求你了,我不能……」木蘭原本挽成鵝髻的長發在拉扯中散落下來,如瀑般流瀉出誘人的光輝。9 A) {& j- K! c
  「親親,只要一次,只要一次,今後我一定好好地提拔阿聲,真的!」陳主任欲火難耐,強行扯開她雙股,就勢一沖,突破了關隘,猛地插入了她的要津。; u# d  V; W5 p0 A7 @
  木蘭嬌呼一聲,「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還迎的陰壁早已吞沒了陳主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豈能容納不了一顆孤零零的蒼松?自己也就只剩下這個還算有
, w* ~8 F8 Y8 }* W8 x0 H  H些誘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為了兒子的將來,什麽都可以付出,何況這區區天然一個牝器。9 q( r3 Q6 k: V6 Y; j* L4 T6 Q# {
  堅實的紅檀木餐桌發出吱吱的亂響,又有瓷盤子墜毀所發出的清脆的響聲,間雜著陳主任粗魯的喘息和木蘭時斷時續的呻吟。7 `0 T$ X7 L* g! Y" e5 K* _
  「好表姐,你這寶貝咪咪肯定很久沒接觸到男人了,這般的緊密,實在難得呀。」陳主任在穿插中得到了久未獲得的快感,如獲至寶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禁又加快了抽送
7 Y) {+ ?0 o7 ]; H# b的速度。% t0 h' G/ f6 e" Z0 T" W1 W
  而這時,木蘭的呻吟聲也在逐漸加大,鼻息加重,陳主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櫻唇,所謂吹氣如蘭,就是如此。慢慢地,陳主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就是自己的陽/ {4 u% o: I* w* {1 {
物好似被裹挾進了一個無底深洞中,呼咂著,緊緊地箍住了他陽莖的肉壁。+ q2 B6 }! {* t
  陳主任大叫一聲,身子顫抖著好像打擺子似的,然後又長長的吸了數下,面孔痙攣地癱倒在木蘭的身上。' h/ Z8 K: p% C& y( ]* }
  「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阿聲就要回來了。」木蘭有些驚恐地推了一下陳主任,她能夠清楚感覺到兒子回家的腳步。說著三下兩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來。$ e: J- u! d: r" R
  陳主任嗯哼一聲,把褪下的褲子套上,吹著口哨,得意地坐在沙發上。其實在他心中,這般出力的幫木蘭除了想得到她的肉體外,還有一層原因。當今社會風氣極壞,市
" @$ w# P9 ]7 u5 r里一些權貴人物利用權力瓜分了市師的委培名額,把自家的親戚子女塞進市師作為安排就業的黃金通道。畢業分配又瓜分名額有限的市區指標,然後過不了幾年就又以各種借  S* q9 q5 ]5 ]8 E; t9 Y
口調離教學崗位塞進黨政機關去當幹部。, W5 U! E: {5 l$ a; F5 p1 A  i' g
  陳主任雖然好色,於這種現象卻也看不慣,便想在畢業分配的問題上做點文章。他要讓市里的那些權貴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主任把自己的親戚派到最遠最苦的地方去實習。
+ ^, {! c' n' m; H如果表侄曾亮聲能在實習中表現好,他就能理直氣壯地講原則,把曾亮聲留在市區,做點模樣給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軟柿子那麽好捏的。
8 ^* ^. R6 @) Z: q; f  當然,這些話陳主任不會對別人說,等曾亮聲回來後,就只是說要他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鍛煉,勉勵他要好好表現,這樣他就能在畢業後分配在市區最好的小學。% U& ~1 e. l. [: l' I0 r) x# h
  ***    ***    ***    ***曾亮聲心里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獨自一人去了香楓村。由市里到香楓村需要乘八十華里客車到鄉政府所在地,然
. }" Z2 v; w* N- \9 D後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達目的地。1 Y# T: D/ a$ W9 X) N, l5 F9 J
  那天,曾亮聲在鄉里下車走出車站,見站前空地上擺一處地攤,堆放著一摞摞大小不等的深紅色砧板,砧板下壓著一方紙片,紙片上寫著兩行字:楓香地,楓木鄉;楓香
1 ?+ H/ R9 ~- A; U5 |, O砧板楓木香。: c3 A0 t) ?/ P0 o, H* u
  守攤的是位50歲左右的山民,皮膚黝黑,長相憨厚。曾亮聲見攤主賣的是楓香地砧板,就上前問路。攤主得知曾亮聲是市師派來的實習教師,連忙握住他的雙手,嘴里) ~% a( D/ d+ \  f* g- W5 \
直說歡迎歡迎,我這就收家夥陪你進山去。攤主將曾亮聲按到一棵樹蔭里坐下,便搶著把地攤上的砧板歸攏好搬進車站,跟站長打了招呼,奪過曾亮聲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曾
5 a* n1 g% I( E( V2 ?+ {亮聲連句感謝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就被他拉著往山口走去。; @: {, v6 x% x; n+ L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兩人說說講講。曾亮聲這才知道,這位擺攤的攤主竟是香楓村小學的民辦教師方守賢。
0 z/ p7 F& }. q7 o" y5 M. ]! k2 G$ r  方守賢幹民辦已經25個年頭了。當他36歲時,縣未改市時舉辦過一次民辦轉公辦的考試,卻規定報考年齡在35歲以內。等到他41歲了,報考年齡倒是放寬到了4
( D; ?9 r* B+ d0歲,方守賢終又因一歲之差不能報考。對此方守賢也只能苦笑著說都是命運使然!
8 L- ?$ `2 [8 k* G; C  曾亮聲極為同情他的遭遇,便問說:「民師生活很苦,你擺攤賣砧板是在搞第二職業吧?」
" [+ P8 W( L; }! x# O  方守賢搖著頭說,「我們鄉下不比城里,還搞啥子第二職業,我賣砧板也是為了學校。」0 r, D( X: e3 V7 [% z2 N8 `
  方守賢說,山里孩子上學路遠難跑,學生中午放學不能回家都在學校搭夥,每日帶來糧食鹹菜都是他幫助燒煮。他還兼幹打鈴掃地挑水等雜務活,村里老年人都叫我老校; O# L9 r" }& M. K5 I& l' ^
工,這說明我的工作人家都看在眼里,這心里就高興,心里高興了就少生些煩惱,轉不轉公辦也就不去想他了。0 k' Z2 K: [( I5 Q% b. N
  「方老師,你家是在香楓村嗎?」
* G" g' X+ p9 D$ l3 q5 t  「我家在山外,老伴長年有病,大女兒前年嫁到山後的五里屯,小女兒上學讀到高二,去年物價猛漲學雜費增加一倍,小女兒見我太困難,就退學回家種田了。我就常年
9 R: }9 L$ x( G5 O住在學校,正好夜晚守守校。」3 x+ O" h8 `- E" ~. k% Q
  「你們學校有幾位老師?」
% I- D- h+ Y, j+ y6 \% T  「還有校教務處王部長,她雖是公辦的,也強不了我多少。鄉財政常常拖欠教師工資,她還有一個兒子念初中一個女兒念小學,老伴早逝,也挺難為她一個婦道人家。你
) a3 E8 V; q" V) m& e; N說苦不苦?」
0 {2 ?- k/ z! Q4 U6 N  「是苦,是苦。」曾亮聲聽到這里,才知道,原來沈教務處王部長是女人。: Y- x/ B$ `# f  @+ T4 ]
  「方老師,你還要替學校下海經商賣砧板嗎?」% F1 }3 h4 S( \6 v6 u) ]
  「嘿嘿,下什麽海,這事說來也很苦口。香楓村田地收入少,一些窮戶不讓子女上學,每學期總要登門磨嘴皮。勉強磨來了又交不齊學雜費書本費。學費還好說,交不起0 I6 W9 L6 B! B" C4 }9 |* A
就欠著。大不了老師上課粉筆自備,燈油費老師自己開支。但書本費就難了,墊不起。教務處王部長情急無奈就打楓香樹的主意了。用這楓樹做砧板,有天然香味,殺菌力又9 e  y* |, I- Z3 k6 k
強,最合衛生。」8 U( A# |9 Z4 v! E7 s9 u+ J
  山路越來越陡。曾亮聲的腳下也越來越沈,心里也不禁泛起苦來,「怪不得我們班上同學都不想到這里來,果真太苦了。」
1 f2 Z! o# {! v7 O( [& c  C% I  方守賢點了點頭,「世事也怪,香楓村雖然很窮苦,但每一個到過這兒的人都無不稱贊這兒的景色。滿山遍野的楓香樹,夏天綠得流油,秋天紅得醉人。還有一種叮當鳥,8 @) B/ y+ _! I, ^0 M/ T/ O
一天到晚飛來跳去的專吃楓樹上的小蟲子,鳴叫聲就像我上下課的搖鈴聲一樣叮叮當當好聽。」
# _* T" P) d: p5 Z2 a, S  ***    ***    ***    ***大楓樹的枝椏上綴滿了鴨掌狀的綠嫩葉子,在春天的晨風中把溫暖的陽光抖落到窗口上,斑斑斕斕閃閃耀耀。樹梢) l1 L0 m& I& l
上的幾只從遠古時代就棲息在這方土地上的叮當鳥以它們亙古不變的啼鳴將那蠻荒古樸的歡快灌進睡夢中的曾亮聲的耳朵里。* N* i$ w, C$ Z6 a- E  o2 H9 J6 c
  被鳥聲喚醒的曾亮聲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父親教的唐詩名句: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B. }. B% Q  K' s
  此時,他靜靜躺在方守賢為他臨時搭起的楓板床上,腦海里浮想聯翩,想著這世界如果沒有大樹鳥兒,不知少卻多少情趣,也更談不上什麽詩的意境了。9 o! i$ @% {$ a3 ?) f  a
  他和母親生活在城里的那個家,是在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里。巷道兩側是陳舊烏黑的磚墻和一戶戶黑寂寂的門洞,樹啊鳥啊跟這條小巷的住戶們是絕對無緣的,一年四季; K: H) e" n; ~( Q
連鳥影樹影也看不見。當然,也就沒有人能窺見小巷深處的種種滋生的陰暗。
/ _0 C3 L' U' Z6 u  (二)偷窺父親去世的那一年,曾亮聲剛好十四歲。他記得很清楚,父親臨死前神智清醒,躺在床上找他要了一張白紙、一支鉛筆,顫抖著枯幹的手指在白紙上寫了兩行
0 f( d% A" z. T0 ?  m9 j字:寧存淡泊心,不可媚塵俗。父親生怕他不理解,又使盡最後一點氣力說,做人要有骨氣,活要活得有價值。當時,曾亮聲跪在地上,向他的父親發誓,永遠不會忘了父親
/ u" y; _7 }% U4 P的遺囑。. d+ g% B* R4 d2 X  A# ^$ y
  那一天,老家來了好多人,祖父和大伯都來了。祖父撕心裂肺的哭喊使曾亮聲感到了親情與血脈的緊密相連,那種不舍和痛楚是旁人難以感受的,特別是在白發人送黑發; P  G, m/ L3 ^: ]0 ?; n
人的時刻。
' ]6 Z6 L) {) K+ y8 _  送喪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祖父因為過於傷心,心神交瘁下竟昏倒了。大伯原本想當天就趕回去的,也只好留下來照料他。房間不夠,母親木蘭讓曾亮聲把房子給祖父養: n6 A! |, N/ }2 B7 u+ L
病,然後在自己房里用板凳支了張床給他睡。  a- d* ^) J% C3 y; u( L! F
  那晚,夜色黯淡,下起了零星小雨。曾亮聲從自己房里搬出一些課本到父親的書桌上,過幾天就要半期考,他想,準備充足一點,好歹要考出個名堂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6 ~' a' m2 X6 B* Q9 E& x
  木蘭從廚房里打了些熱水,「阿聲,你也洗一洗吧,今天也夠累的了。」她的聲音幹澀,喉音略顯沙啞,少了平日的幾分明快,多了幾分的疲憊。5 b0 g) c: h, o  }- }* y2 h" T
  「媽,你先洗吧。我看一下書,過會兒我到廚房洗就好了。」曾亮聲擡眼看了下木蘭,原本流麗輕靈的眼睛失去了生氣,臉部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模糊一片。聰明的他: g/ A; O( Y! w; R1 [2 E( i' `8 u
知道,自己的母親成為了一個寡婦。
/ x# x; t$ `1 R- w, d  「唉。你別轉身喲,媽要洗澡。」木蘭關上房門。
  O0 J& a$ \6 R8 o5 {' x- B' R  失去丈夫的陰影在她的眼里迅速擴散,雖然有燈光,屋子仍像是陰暗的。眼前,兒子稍顯削瘦的身子恍若丈夫初戀時的背影,真實而有希望,這或許是我最後的慰藉吧,8 b# U' _' y; d
她想。身上的喪服早已褪下,但軀體並沒有得到放松,她仍感覺到胸中的緊迫和壓抑,淚早已哭幹,可生活還得繼續。
; ]* D! F( F% ~- _: O. B- a/ f1 s  木蘭是美的。纖瘦的肉體在夜的燈下朦朧若水,披著一層輕紗般的霧。她轉過身,盡管兒子是背對她,她仍感到有些羞澀和拘謹。屁股像兩顆渾圓的皮球,在拼擠下,呈
. m- y4 y1 u( z" i9 ]現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就像胸部的乳房一樣聳立,飽滿的形狀寥落著一些萎頓和倦怠。
* i+ E) J3 s$ g( Q" ?5 M/ l5 ^* Q  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下身那叢烏黑的陰毛,整齊纖細,莽莽蒼蒼地生長在潔白的陰阜上。中指在瓣開的褶皺處撩撥數下,快意連連,她竟感到了掌心的火焰在燃燒著枯黃
1 D" X9 W4 B" a5 X" ~8 d6 f的陰牝,她急忙握指成拳,羞愧地想,怎麽這般不要臉,在自己的兒子身邊?
& E" e  H+ X0 f6 n2 P  她擡眼,兒子正坐在平日里他父親常坐的那張老椅子上,認真的複習功課,嘴里喃喃地念著。她感到欣慰,這是她最後的依靠了!: x* Q# H, q0 `) v
  曾亮聲喃喃地咒罵著自己,怎麽可以這樣?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鏡子中的母親柔美清麗,澄澈如水,皎潔若月,就連蹲下的姿式也是如此的優美諧和。木蘭正蹲在臉盆6 k1 W- L$ e& P3 q! l! _
上,用手掬著水往陰牝上澆,輕輕地用手指澆洗著半開的肉片,殷紅潔白,就像田間蓮荷的花瓣。
5 B# C! D2 j( d2 Z3 ^) G3 w  曾亮聲的下體膨脹了,雄性的激素刺激著他的剛強,他想象母親雪白的玉手握著自己的陽莖,幸福而溫馨。桌子上的《桃花源記》生動地告訴他,什麽是夾岸的桃花落英
; p# x# u+ d* r. w繽紛,自己什麽時候成為武陵漁人,步入那桃源深處?
% M4 Q( i/ W3 x% e( a% \8 b2 ~2 D  木蘭站了起來,毛巾在臉盆里淘洗數下,擰幹了,然後細細地在身上擦拭。
9 h  k, S% u( Q4 Z  L" [, X9 t4 g  她並沒有察覺出兒子的異樣,支開著大腿,用毛巾搓揉著陰牝,然後沿著大腿向腿彎里擦。就在她彎腰時,曾亮聲猛然轉過頭來,看見了母親的臀部中間,那夾雜毛發的
, @2 ]' B- G( j, ~. t# k陰牝,細細長長,像幽深的隧道,又像狹長的小巷,窄且有味。
5 o/ f6 s1 @* Q# u  他的頭就要炸了似的,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歡愉,淒涼,幸福亦或是痛苦。欲望像山洪爆發,川流不息地在體內奔湧。他回過頭來,鏡子中的母親彌漫著恬靜之美,4 f- |- C  X( f; m1 h  J0 \; z
神態優雅靜穆,是一幅美麗的圖騰。+ y$ l/ ?4 a% f9 K
  木蘭的堅強出乎許多人的意料之外,丈夫的離去並沒有人們所料想的那樣將她擊垮。甚至於在喪禮上,她也沒有在人前放肆地嚎啕過,然而,也沒有任何人懷疑過她與丈4 M$ u: i$ d( x6 E" c
夫的情感。% X. I' O: w) A5 U: k( b
  傷心是難免的。但木蘭還是迅速地接受了這樣殘酷的現實,或許自己將孤單而淒涼地度過人生漫長而寂寞的四季,雖然有一個兒子相伴,但總歸,也僅僅是個兒子。
" `9 I1 P; A7 {  L! p. c  她擡眼望著木格窗外的天,像年久褪色的水墨畫,蒙蒙的雨幕里隱藏著多少不可知的未來?她的心底不免生了些怯意,這人生的道路呀……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j' t2 l$ `  d
  「媽,你怎麽了?」曾亮聲聽見了母親的嘆息,還有毛巾掉落臉盆時水花激濺的聲音,他真想回過頭來。
; t7 F& t. S. g/ }- ?  「哦,沒……沒什麽……你,你讀書吧。我過去看看你爺爺。」木蘭恍過神來,粉壁剝落的墻上掛著丈夫的黑色鏡框,戴著眼鏡的他目光慈祥,充滿憐意地看著木蘭窈窕2 r4 X; x9 }3 |
白晰的胴體。最後,在穿好褲子後,她慢慢地在乳罩外套上一件灰色短袖襯衫,掩蓋了她翹挺的雙峰。, C: M) x9 l+ R3 v9 O0 u
  曾亮聲註意到,鏡子中的母親穿著的底褲是碎花系帶的,寬敞松弛,是白天他從屋後晾衣架上收回來的那條。他想,晚上母親可能就要穿這條內褲睡覺吧,頓時腎上腺急
: C6 ~" j. L9 W  ~, Q, U劇分泌,一股濃冽的快意從下體勃發,呈沛然之勢。
" s: e( c- X4 M2 V; o# f  ***    ***    ***    ***「爸,要不明天我先回家。你這病也不是三天兩天就會好的,我放心不下家里頭。」大伯幫父親穿好衣服,順手把$ w0 m  P* J/ A. U
臉盆水往窗外一潑,見木蘭正好推開廚房的門,走了出來。
. H; k  P! [  Z; ^9 u  「也好,根旺。最近咱們村里也不太平靜,你夜里沒睡得太死了。」
! X. k+ Y8 W- x( T$ k  i5 }8 x  「嗯。我明兒就回去,爸,你休息吧。」大伯點點頭,把一堆換洗衣服拿在手上,順手關上房門,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3 E0 f( l- N  L
  從廚房到房間里必然要經過一條短且窄的巷道,燈泡壞了,在下雨的夜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木蘭手里拿著丈夫生前所穿的衣服,心想,大伯跟丈夫身材相當,也湊合著( I: [2 w; F  X# x" t: \9 z
能穿。
3 w- W5 R& L/ A5 F5 ?: W  走到半途,猛然撞到一個人,豐滿的胸部正好被碰了個正著,她痛得不禁唉呀一聲,叫了出來:「誰?是誰?」* ?) L# x4 f$ U0 [. X( D; d* s
  「是我,木蘭。」聽聲音好熟,正是大伯曾根旺。% ]9 i) \+ e" |1 {
  「啊,嚇了我一跳。原來是根旺哥。」木蘭長長地籲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剛才她確實嚇了一跳,只是巷道幽黑,根旺看不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 {' |0 i7 y+ B+ e- R2 [" b3 ^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根旺有點恍惚,適才雖然只是湊巧,然而留給他的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5 v: X) K0 b; Q0 o- E  「沒,沒什麽。我,我正要拿衣服給根旺哥換著穿呢,也不知道合身不?」
5 I* m# h" `% }: a9 }5 L  丈夫個子與大伯相當,只是稍瘦,不及大伯強壯。剛才那一撞,給她的感覺只是有點痛,倒也沒有覺著什麽。要知木蘭稟性雖非剛烈,教育程度也不高,但也不是隨隨便
0 g& i- p( B: F0 k2 Q* n便的女人。
5 |% _. M* q5 U: H  「我正要跟你說呢,我明兒要先回家了,地里的活還沒幹完,我怕秀芹和媽累著了。」根旺在黑暗中嗅到了一陣陣芝蘭花般的香味,想來是從木蘭身上傳來的,他的心底  I3 L/ ?9 e" C
起了些微的變化。他原本就性欲旺盛,每天都要和自家婆姨來上幾回,自昨天至此,下體的陽具已是幾度膨脹幾度消褪了。* J( x! ]5 I, T( E* M6 F: p
  「老家還是種黨參嗎?最近銷路怎麽樣?」木蘭想起以前跟隨父親種植黨參的日子,每到漫長而寒冷的秋天到來的時候,她就和父親整天在高坡上的田地中挖黨參。. A& X0 Z6 \# l& _# V4 z7 l
  秋深的日子,高原上的陽光越來越陰冷,空氣也變得越來越幹燥,土地也開始有些結凍,父親每一鍤下去都要費好大的力氣。鄰居曾家每次都會叫上他的大兒子根旺前來
) r* P5 a3 [2 a9 {幫忙,而自己就停下來,跟在根旺的後面,站在潮濕的泥土中,一根、一根地揀拾著黨參,整雙腳都被凍得麻木了。
# t: t# T! P4 J8 x- e. j  父親是鰥夫,獨自一個拉扯著木蘭長大,生活自然比別人家艱苦。每次從田地里回到家中,父親總要用他的那雙大手為木蘭揉腳,讓血氣重新貫通和流動。
# O% H) u9 M) U  月色的樹影下,透過破舊殘敗的木格窗,親情在她的心中汩汩流淌著。父親粗糙的雙手揉搓在腳心時,總會讓她感到癢癢酥酥的,身心的疲憊在此時此刻隨著父親的按摩
6 H" @0 x4 C* X, l4 ?; t7 w漸漸退隱。
* y5 {  l* y9 h  V+ u& E- O' j2 n  或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吧,木蘭漸漸長大,直到有一天,她的生活才發生了改變。曾家提出了,讓木蘭許給他家當媳婦,而田地里面活就全讓曾家包了。父親冥思苦想了
: |! q1 k' [: i! u幾天幾夜,終於在某一天的淩晨叫醒了她。
$ x: _; K  B2 X' u5 {* s# C  木蘭永遠記得十八歲的那一天,陽光明亮潔凈,在窗外的灌木叢間投下了黑白分明的剪影,茂密的冬青樹散發著濃烈的芬芳。父親正癡癡地看著自己,目光中凝註著無限
6 }5 b& Z& |5 Q. O的愛戀和不舍。她驚訝地問父親,發生了什麽事?父親問她,願不願意嫁人,離開這個家?自己在驚愕之下,猛烈地搖頭,說今生今世絕不離開父親。
( I4 p2 v' s" D/ H% @/ \" U* D  父親有些感傷。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無奈,殘酷無比的勞動早已蠶食了父親的健康,他已經無力再經營自己的那一坯田地了。在與貧瘠的搏鬥中,父親過早地蒼老," Q' _; b" v) b4 a( w
陳年的隱疾苦苦地折磨著他。木蘭哭了。2 _7 C" i% R9 c) O) \
  終於,在一場好像遊戲般的抽簽里,曾家老二抽中了木蘭,也就是曾根茂,她現在死去的丈夫。
( Z7 c( X* G2 ]2 [( ]2 Z! \  巷道黑暗而無聲。木蘭聽到了根旺劇烈起伏的喘息聲,接著根旺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那雙大手跟自己的父親一樣,粗糙、皸裂,典型的勞動人民的手,熟悉而又陌生。
2 k3 y3 f, L. h& d2 F! C0 V1 x9 L7 w  「要不是抽錯了簽,木蘭,你是我的。」根旺的聲音幹渴顫抖,抖若風中的柳絮。
2 n) ^. R6 ]! e$ ~  「不,不要。根旺哥,別這樣,這樣對不起秀芹,也對不起死去的根茂。」* c+ m" O2 N- s7 x: i$ p
  木蘭努力掙脫了他的掌握,小手感到有點疼痛,剛才他握得好緊。3 Q$ M& B( `' U
  「別提那個死婆娘。木蘭,秀芹她哪有你這般漂亮。」根旺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抱住了木蘭,嘴巴前拱,試著要親吻她的臉和嘴唇。; y$ i" k1 e) c- B* W2 c- E$ q
  木蘭把臉往後撤,兩手支在當中,抵擋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不要這樣,別吵醒了阿爸。」' K. {9 a/ ^7 u
  素來內向羞澀的木蘭有些生氣,卻也有些害怕。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y: N+ H* `/ G8 B" i
  這樣的醜事要是傳出去了,她也別想活了,她寧死也不要在流言蜚語當中茍且偷生。2 n$ x' r+ y; V# D, W
  「不要管那個老家夥!」根旺粗魯地打斷她,一只手卻滑溜地伸進了木蘭的衣服里,「木蘭,你的牝兒好熱喲……」1 z% c& w2 \2 ?- Q  l+ F) B
  他的語氣在此時又顯得溫柔體貼了,呼吸急促中帶著焦急和難耐。* r8 p& X' {/ S3 \6 z
  「你,你……你別這樣,要做死了!」木蘭又氣又難過。丈夫剛剛去世,自家兄弟就這般無恥下作,叫她以後怎麽過日子?' E; t  {; k+ E7 ~8 }
  她提起右腿,狠狠地往根旺下身一搗,只聽見根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叫,帶著野獸中伏的絕望哀嚎,委頓在地上,身子像蝦米一般蜷縮成一團。這一聲叫喊沈悶痛苦,6 y+ v- I6 C% Y1 v
雖不甚亮,但清夜里傳來,仍是顯得清晰異常。
" [6 _' Z* l# N7 R) t  曾亮聲在她母親房間里聽到了,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順手拉開房門。母親木蘭從巷道暗處匆匆走來,步履有些踉蹌,神色慌亂,見曾亮聲站在門口,+ }1 F8 j: H- {* `
忙伸手收斂了些,並整理了下衣服。
+ j2 H) m5 S! ^0 ]  「哦,阿聲,你怎麽出來了?洗澡了嗎?」; s9 g/ t4 y9 y7 q2 X
  「媽,怎麽了?我剛才聽見了誰在叫喊?」曾亮聲伸長了脖子,試圖看見什麽,只是巷道幽暗,卻也沒什麽動靜。
, ?8 [) r7 P" [* |3 s  |  「嗯,沒事。你不用擔心,快快洗澡吧。我去打些水給你。」木蘭顧左右而言他,不想讓兒子多想,急匆匆的趕他去洗澡。
) _# S4 x0 G; o  曾亮聲見母親姿容出色,嬌羞中帶著酡紅,不禁心中一蕩,心想,母親真是生得好看,比電影里的那些明星一些兒也不差。
; [8 ~% x( X% c) e1 C& B  (三)
. o9 H# p0 Y+ v  曾亮聲很敏感,見母親神色之間似有隱憂,忙問:「媽,是不是有小偷?」
, _+ [6 _- E  ~8 d! l/ l" M( v3 I- u  他想,可別是有人趁亂想偷東西,自己家里清貧,每一樣東西都是生活必需品,缺了就要再買,這對於守寡的母親又增添了負擔。他年幼的心里早就尋思著自己是個男子
, ^9 Q0 Y7 x# x, b. ^5 x3 ]  y漢,不能為母親分憂解煩還算什麽男人?$ W2 n& G: K# U! p+ X4 s
  「不是,不是。你剛才可能聽錯了,說不定是鄰居,咱們不要惹事了,好不好?」木蘭拉著他進了房間,順手拉上了門栓。; s# t1 ~# P  h$ A- z! W
  暈黃的燈光下,一身素白的木蘭秀眉微蹙,纖手細膩溫熱,吹氣若蘭,惹人憐惜。曾亮聲不敢細看,只是香氣拂鼻,讓十四歲的他更是難耐,心中暗罵自己無恥無行,怎- D9 r' D* }/ u" v( N9 C) d  V8 y
麽能對自己的母親起這種不良之心,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4 t/ F! i5 f$ k; z' j
  「媽,你先歇息吧,我去洗澡。」曾亮聲有些慌亂地抓起備換的衣裳,就想往外走。+ I" z  S7 Z$ \* S
  「別,阿聲,你就在這兒洗吧,媽這就給你燒水。」木蘭不知為什麽,突然感到害怕,不想獨自一個人呆在屋子里。她從抽屜里拿出一根快速燒水棒插進熱水瓶里,然後0 Q4 P, k0 M" W1 D/ R
打開一盒力士香皂,「這個拿去抹身子,比較不會讓蚊子咬。」
- ?3 K. p3 W7 l* X$ r8 V  曾亮聲「哎」了一聲,眼里瞧著母親清秀的面龐,「媽,要不你先睡吧,我洗完了還要再看點書。」0 U7 y; p- A7 l1 T% T' ^" V  `/ O9 V
  木蘭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身去整理床鋪,一面繡著龍鳳呈祥字樣的半舊床單覆蓋在烏木床上,她把它揭開,折成四方塊後放進了木箱里。這天氣日漸炎熱,就算是半夜里$ d! L2 J+ g* [4 F; j. R' V2 D1 ?% L
也不再起寒了,眼前只需一件毯子足夠了。她再慢慢地從木箱里拿出一件新毯子,放在手里,沈思許久,才蓋上木箱蓋。9 l8 I9 F: c3 V( ~3 `" R# Q9 d
  曾亮聲癡癡地看著母親纖細的身影,知道這件新毯子是要給他蓋的。這是母親當年唯一的陪嫁物,她一直舍不得拿出來使用,常常壓在木箱里,每年都拿出來曬曬太陽再
) i# p7 s5 `0 P( ^放回去,說是免得發黴。; L% B. V+ S8 n  r$ q8 `- u
  雨點打在窗外的紅心蕉上,發出了銅盤的聲音,熱烈濃郁,給暗夜流溢些許的生氣。木蘭不經意地瞧著兒子裸露的上身,雖然清瘦,但也略顯出勃勃生機,這里面蘊育著
5 C: A% @& p4 a2 b; b& \8 {未來的希望與渴望。5 `' M- W& r" k8 g# @6 O
  曾亮聲知道母親在看他,他感到有一種怪異的氣流正從皮膚的毛孔里散透出來,癢癢的,頗為受用,像是在最溫柔的水波里遊泳,魚的快樂!空氣中有了一點肉縻的氣息
3 N" m8 C& B% X3 e2 Q! p6 `# ?……這是一種巧妙的敏銳的刺激,一種超脫美感的迷惑,一種濃艷的襲擊。
. R9 `# Z  E& R6 l) e  接著,他聽見母親輕輕的嘆息,有著花須似的輕柔和溫婉。他緩緩地轉身,與母親四目交視,不禁渾身一震,像是中了一支彩色的飛鏢,眼前一片大紅,像火焰,又像是
( W* r. }/ H4 l% R0 e4 ?一片烏黑,墨晶似的濃汁,也有一瀉金澄澄的蜜色,染著奶油的色彩……
7 `* r) h/ P. l; R  木蘭幽幽地看著兒子那日漸成熟的臉,又是長長的嘆息,「阿聲,洗好就睡吧,今天已經很晚了,念書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5 O  b* _3 s4 b
  母親的聲音——清脆,幽雅,嫵媚,瞬間讓他口幹舌燥,呼吸困難。他呆呆地站著,忘了穿上衣服,只是穿著一條短褲衩呆呆地站著。母親烏黑惺忪的發垂在肩上,紅的
/ R+ I% s! K' y& O- Q" ?是美麗的靨,只是眼中流著一波的蜜,蓬勃地燃放著,像一幅奧林希亞的寫意畫。
. |8 B  f! d2 |! }3 I0 j% r  「哎,我馬上就好。」曾亮聲訥訥地答應著,一顆心就像是池塘的青蛙,撲通地跳進了池水中,起了好大的一朵漣漪。# U0 y: z8 B1 Z' S
  其實,木蘭的心中更是起了獸形的濤瀾,剛才大伯的無禮調戲無形中激起了她沈埋心底欲望的浪花,強烈地震蕩了生命的浮礁,在她思想與欲望掙紮的邊緣在線,她似有
4 y5 ~9 ~, N! f! I# w# a* Q意,似無意地等待著歡樂之神的蒞臨……
5 O; a" Z& \. N  兒子像一方神奇的異彩,揭去了她滿天的睡意,註定了她今夜將難以入眠。
  [2 l5 z7 R# I& o; k  可是,可是,可是自己不能!這漸漸的陰翳將永遠伴隨她,走向人生的盡頭,自己註定了要身披著倫理的外衣過著清淡無涯的生活,將遠離這普徹的歡聲,這普歌的華頌。
# F, Z( E7 \$ Q$ G  她慢慢閉上眼睛,此時的兒子正在沖洗著朝霞般燦爛的下體,她可以想象,自己的兒子那堅挺的陽具將是多麽的渴望沖刺與馳騁。屋子的燈光黯淡,陰影下的他顯得比平
) ^0 J0 a6 s3 a時偉岸,光和陰影的強烈對比,淺色的沈郁與黑色的寧靜,閃爍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 `, ^/ C- F" f, k
  莫非我真是一個蕩婦?丈夫剛剛去世,我就莫名其妙地起了綺念,而且是對著自己親生的兒子。陰雨的天氣常常讓人心思重重,記得那天也是這般的天氣,丈夫抱著自己,
2 F) g' [; K7 m( a3 G; t把堅硬的陽具狠狠地紮在幽深的陰牝內,澎湃的精浪沖刷著牝壁的墻岸,也就在那一夜,有了亮聲。& {. J9 @, }  S+ L5 X. _2 ]
  真實的哀傷存乎於心靈之間,很難向旁人訴說。多年來,木蘭早已習慣了默默無語地在靜夜沈思。她的母親是少數民族婦女,嬌俏的身體內流著一半鄂倫春族女人的血液,( U0 u1 l. T! V! ?- w, J6 g$ J0 @
原始的野性氣息已經漫漶進她的魂魄深處。可她繼承更多的,卻是父親的內斂和溫順,少了母親那種剛強直爽的個性。# X3 c: |& t( v: u+ }: g, L
  因此,木蘭是感性的。秋葉的零落,朔方的雪花,墻角蠅蟲的呢噥,每每竟能叫她傷懷不已。& y. D& O' R& q$ K
  很快,曾亮聲洗完澡,端起臉盆往窗外就潑,回頭一看,母親閉著眼睛,似已瞑去。橙色燈光下的母親安詳中透著些許哀傷,微微下彎的唇角漾泛著淒美的光澤,纖塵未  v! n7 B" z) E3 }$ G' ?
染的面龐上舒展開無言的倦怠。她真該歇歇了。" u, u/ O( ^' ?5 `* l4 Y
  靜夜里,雨聲淅瀝如雷,間雜著曾亮聲輾轉反側的聲音,身下的木板在他的重壓下發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 }5 w' d$ w& ~1 {
  「阿聲,睡不著是嗎?木板硬,要不,你就到床上來睡吧。」木蘭其實並沒睡著,她的心思就像窗外飄飛的雨絲,綿綿霏霏,苦痛天幕般覆蓋著她的整個世界,她又豈能
. e) a2 }( \# [' x% K' C0 z安然入眠?
" V: c# ]& T$ O% ]' \! G  「嗯,媽……不用了,我就是想著爸,以後……」曾亮聲的聲音嘶啞,睜開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失眠了,所以更容易讓人胡思亂想。他有些懊喪,又有些莫名的惆悵。
1 u' M5 P2 Z- m+ r  「來吧,這床大,也暖和些。」木蘭往里騰挪身子,嬌軟的身子向右側睡,微彎的腰肢透著性感的柔媚。% L+ Z0 s3 E, }$ u+ n) V5 N
  兒子的身體好沈,一上來,烏木床就起了反應,接著,蓋在身上的毯子揭開一角,他鉆了進來。
) d; e8 p" G/ |! Z" I  「怎麽毯子沒拿來?」木蘭嗔怪著。
2 K. v9 F) o& d  「還是舊毯子習慣些。」曾亮聲囁嚅著,母親的身上有著一股恬靜的香,催發著他長久的青春夢想。他並沒說假話,新毯子沒有舊毯子有人氣,還有一絲沈壓在箱底里所/ }7 B% `. y: Y6 B
特有的膻味。更何況母親早已濡染了床上所有的一切,處身其中,有一種芳春的困倦和甜美。5 g: i( H- k/ a1 A
  「嗯,睡吧,今天累了。」木蘭一動不動,只是靜靜躺著。兒子粗重的喘息和呼出的氣息攪著她一向以來的清夢。看來今夜註定要無眠了,木蘭想。
$ H" c) x# k4 f0 S; j  曾亮聲悶哼了一聲表示回答。這潮來潮去的春情,像海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母親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有校園里夾竹桃的味道。四野寂然,偶有牛蛙的雜鳴,唱著/ x$ B. d/ J% c' S7 Q
永遠的音調,這巨瞳隆腹的牲畜每每對月而唱,今朝卻如中蠱了似的,克羅可可克羅可可,施法念咒,傳遞著遠古部落幽靈的魂魄。
% [3 R. y. _$ V; n$ s, f6 ~  他深深地呼吸。心中升騰起原始而野蠻的意念,這曖昧的光景,披著墨青色的雨衣,無聲地襲向他正日漸成熟的心田。
' h. C7 S4 U0 G  睡夢中,他不知不覺,把手放在了母親溫婉的胸口。
: [1 q! h: m. s7 l/ }1 F. Y# y/ T) ?9 f  ***    ***    ***    ***第二天,大伯先走了。匆匆數日之後,木蘭的心情隨之有些變得歡快了,雖然略顯惆悵,然而原來緊蹙的眉角寬舒
0 W& t5 M, b% S2 o. E' s了不少。曾亮聲看在眼里,以為母親擺脫了喪夫的哀傷,心底不免為她高興。
. E, G, r2 W+ U6 T! I: u3 C  「阿聲,我等會到孫婆婆那兒買些鹵面和香腸,中午就湊合著吃吧。」木蘭從廚房里拿出一個鐵質盆子,她想,公公病弱,口淡,還是買些犖腥點的吃。曾亮聲沈默著點& [! i( n, C* x: H' h, z
點頭,只是癡癡望著木蘭窈窕的身影,目光里有著憂郁的意味,隱約著曖昧。
  S, ?, w6 c  T) r1 y+ L' M' p' l  Q  孫婆婆鹵味店位於長勝街頭,與平陽街相接,位置適中,生意興旺。再加上孫婆婆鹵味獨到,用料精致,享譽這一帶。
3 F& @, s* \3 _( s  「木蘭來了。要節哀呀,看你憔悴的!」孫婆婆憐惜地看著她,親切地牽著她的手,挽著她走進里面的配料間。「這是我早上剛鹵好的臘腸,最新鮮了。」
: y+ A( `6 o4 M  說著已是裝滿了整只盆子,然後用塑料袋包好。: h" v% z! D& f4 r( s
  木蘭嘴里道著謝,就要從褲兜里掏錢。孫婆婆急忙按著她的手,「這次真不要錢,木蘭。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你一定要收下。」
$ O0 O" I. A; Y) ?  正推搡時,孫婆婆的兒子鐘旺從樓上下來。
, g6 m: B- B5 o$ z. ?! V, \& s+ E1 p, n  「啊,木蘭姐,這個你一定要收下。你再客氣就太不好意思了。」他的嘴說著,手下也沒閑著,在推讓之間,在木蘭的腰眼上捏了一下。* O: ?  @0 f0 A; R5 x6 |
  木蘭眉頭一皺,鐘旺以前也沒少搔擾她,起初很是厭惡,只是剛才那一下竟讓她心中跳了跳。她急忙掏出錢放在了屋角的桌子上,跑了出來。拐過街角,不料想從另一邊
: ?6 ~. _8 ^. h! x8 @騎出一輛自行車,猛地撞在她的身上。頓時兩個人尖叫著在地上滾成一團。木蘭忍著痛,定晴一看,原來是曾亮聲的班主任王則。
: D* F; \% o  k- p  王則見是木蘭,趕緊起來攙扶,「真是對不起,瞧我這沒長眼的……」+ Y( h& a8 C2 G5 @5 q- `0 m
  木蘭從地上撿起一副眼鏡,遞給王則,「王老師,你的眼鏡。也不知道壞了沒有?」
% l; c; c0 r$ z& h  王則與她家老曾原來都是師範學校畢業的,只不過王則小兩屆,兩家在平時也常有往來。王則說話比較風趣,不比老曾木訥,木蘭一向對他印象深刻。今日猛然相見,而
' s5 M( R/ X% G$ ~5 X5 h% M且不尷不尬的,不免臉頰堆紅,素服中的她顯得異常的嫵媚。1 B" K, C5 _! R! L$ C
  「啊,這是你的東西吧,幸虧沒掉出來。是吃的吧?……」王則見木蘭風致動人,心中一動,撿起木蘭掉落在地的盆子,在嘴邊吹了幾下。
  ?% {: K, y7 p/ |/ Y7 R" t  「王老師,這是要去哪里,趕得這麽匆忙?」木蘭神色漸定,見王則衣冠楚楚,打扮得甚是俊俏,再戴上這副金邊琺瑯眼鏡,更是風度翩翩。
+ ~/ `6 P7 v0 {6 f  「唉,這不是學校馬上要評高級職稱嘛,我想到校長那兒坐坐,加深一下感情。」王則故意裝成可憐的樣子,一只眼睛徑瞧著木蘭鼓鼓的胸脯。往日里念著學兄的面子,  i4 Y; x( u: h
不敢太放肆,現在木蘭新寡,也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 n0 n2 W& h. t) P: N  木蘭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要拍馬屁?怪不得你升得這麽快,原來都是這樣子來的呀?」自家丈夫也是去年才評上中級職稱的,可人家都快要評高級了,不免替死去的7 I" ^$ f, a$ M- O
丈夫不平。這王則平時嘴兒就甜,做事又八面玲瓏,同事之間風評甚佳,都說他會做人,人緣好。
6 j. v6 z# F& U- a& ^5 C0 M  「嫂子這是買啥好東西了?是好吃的嗎?」王則嘻嘻地笑著,單手扶著自行車車把,擺著一副瀟灑倜儻的姿式。一向自許風流的他本來並無邪念,只是今日見木蘭實在太4 c4 |6 m$ s# |& x
過嫵媚,心底已是臆想翩躚,思量著要是脫下她的底褲,將是何等的肥美無雙。
. l. V: F- H' w3 j  ?- j  「嗯,今天老曾做「三七」,我懶得做菜,就隨便買了些湊合著將就。」一提到老曾,木蘭的心就一疼,這傷口經不得輕觸,一碰就會傷及筋骨,實實地折磨人。
8 G  P+ s0 o% D5 _  她哀哀的神色,眉宇間若隱若現的懮郁,霎時擊潰了王則原本輕佻的心思。
: M: N5 p$ R  j% |8 {- H6 F  他收起嘻皮笑臉來,安慰道:「嫂子,逝者已逝,您要節哀才行。」& J# W$ \, U* I; ?* U: N: g4 ~
  他心里暗暗咒罵自己,什麽東西,不做雪中送炭的事,起碼不能落井下石!! g1 U0 A: z* P" P
  他接過木蘭手中的盆子,放在自行車前的籃子里,「嫂子,我陪你回去吧。」6 y9 j: L2 N% \& r  @# y% @+ W) B
  木蘭默默地點點頭,走在前面。陽光透過碩大的杉樹枝葉間,灑在她孑然的身影上,拖曳了一地的懮郁。
5 p/ L8 H; a6 n; U' W  (四) 扒灰沿著那條靠近小河的巷道,王則跟在木蘭身後,他知道,再走上幾十步路,也就到她家了。這是一條幾乎談不上建築風格的紅磚小巷,間或從墻角會傳來細. C# D" R5 n, j' r0 ]- n% ]
微的薔薇香味,但決然沖不掉從小河散溢出的一股股臭味。在這不大的水面上,永遠漂浮著菜葉、穢物和動物的糞便……
6 l5 ~' |9 ]9 n& c0 z5 T  王則「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暗暗罵道:「這骯臟的城市!」
' b4 X; v- |) t2 Q  可是這個骯臟的城市有她,這個美麗的女人!她的全身上下顫動著異樣的春情,起伏的胸膛,別致的嘴角,無不蕩發著誘人的光芒。
( {+ J; U; a# ]4 G3 c$ f  「她像美麗幽深的西樹林,昏黑而深邃。我期盼著與她的約會,雖然還要趕許多里地……」他嘴里喃喃念著弗羅斯特的詩句,想象當時創作的意境和象征,忽然間神遊物+ V* J7 \( G* i* R" i
外。! M6 ?' l* N, x' a
  「嘿,到了。王老師,你在想什麽呀?」- H* l0 I" ^& f- E5 V
  木蘭訝異地看著他,心中怦然一動,他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些略似死去的丈夫,沈郁斯文,或許這也是老師所特有的吧?木蘭自嘲地笑了笑。
1 k% u6 {7 b0 j2 S  王則以為她在笑他,嘿嘿幹笑幾聲,在後腦勺上撓了撓,「對不起,忽然想起沒有給曾老師買些紙錢,實在不好意思。」# C0 ~9 E& R  ~' _' M2 R; T& V* _- K2 A
  「少來了,又不是外人。」木蘭斜乜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打開門,「阿聲,你看是誰來了?」期中考完了,又要面臨著畢業考,兒子這幾日一直貓在家里的小閣樓里苦讀。
# Z0 V! B8 S* C# C' j眼見著兒子這般認真,看來將來必有成就,木蘭實是喜不自禁。2 ?( m$ }6 Z4 e% e; _
  曾亮聲哎了一聲,從閣樓上跑了下來,看見王則,頓時有些拘謹,只是怯怯地叫了聲:「您好,王老師。」! u3 d+ q$ e$ Q: B% G
  「王老師,你先坐。」木蘭招呼著,順手從櫃子邊摘下圍裙,別在了腰間。
+ ?9 P! l; b" r3 v6 c" {- g' {  「楞著幹什麽,還不給王老師倒水去?」
1 N7 {" N: j5 X$ J  j8 F  O% [  王則笑著說,「好的,你忙你的去吧。」說完,拉著曾亮聲的手,徑自坐在一張長條椅上,「作業溫習得怎麽樣了,有啥不懂的地方跟老師說說。」
9 d5 S. x4 e2 \$ L) `& O3 u  「呀,王老師,也沒啥子。我這做了些題目,要不您給看看?」曾亮聲憨厚地搓著雙手,有些兒不知所措。  w# {2 A  K* m% M
  「好的,我這就給你輔導一下吧。」王則爽快地點點頭。
8 L$ {; c# b3 O6 }: Y  所謂愛烏及屋,不看學兄曾根茂的面子,也要看在木蘭的花容月貌上。他順手拖過一把椅子,示意曾亮聲坐下。
+ a+ G) ?7 p3 J. H3 k7 Q! @  ***    ***    ***    ***木蘭蹲在廚房里洗著空心菜、紅蘿蔔和大白菜,這些東西都是日常所吃,雖然便宜,但很新鮮,每次木蘭都要把它* T, B( g! E: _8 m' G
們煮得可口可心,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樣子,便是她一天當中最開心的時候。
' K/ M& R8 B9 @3 q# j  她一向喜歡烹飪一類的東西。以前小時候,她常常把采摘自屋後的青菜做成美味的佳肴,讓疲憊一整天的父親回來後,頓時忘記滿身的痛。而那時,父親便會親熱地抱著
) U2 W0 L7 M$ w# l! X) T著她嬌小的身子一陣猛吻,生硬的胡子總會刺得她脆生生的叫喊出來。每每思及於此,她就會想起還在西北高原上孤獨生活的父親。
4 z( F% ~' {" l/ j4 O8 }  該是把父親接到這里住的時候了。她心里想著。要不是父親一直舍不得離開那個守寡的胡氏,她早就讓丈夫接到家里來了。這個專克老公的狐貍精!她呸了一聲,竈間的
# Y& D7 H- L2 Q; q0 d* E爐火一下子升高了。
7 d  x6 F, A' I& I" ?  c8 B" H8 J  「怎麽了,是不是嗆到了?」
! c) T- ~% O: Q0 g! X# P1 l+ [  伴隨著熟悉的咳嗽聲,一個佝僂的身影出現在身後,木蘭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公爹曾佤子。
/ V1 A' r+ {3 D9 j9 y  自從那天昏倒之後,經過一番靜養和藥粥的調和,曾佤子原本蒼白的臉色日漸紅潤,一點兒也不像是剛喪子不久的老頭子。曾佤子是一個滿肚子淫詞穢句的民謠歌手,曾# s+ V  K) T  |% H6 x: C
經有電視臺來采訪過他,並錄了個專題節目,當然,其中的歌詞都改成了歌頌中國共產黨和改革開放的贊詞了。木蘭記得當初還沒過門時,就常常在村口聽這個未來的公爹唱
* |4 e# s% m$ u著:哎喲喲——妹子家里我去過喲有一個當當肥肥的磨哎喲喲——尕妹子懷里我睡過有一股燒人的火……4 _* J! s& [6 ?( L
  在這片荒瘠的土地上,有這種歌,這種即興隨情的歌,能讓你忘了今日的無糧與缺水,沈墜在對異性甜甜的懷想里。
6 I+ k! R" ?9 ^9 c1 h  木蘭就是在這種俚俗歌聲里長大的,當初朦朦朧朧,到了大時,明白歌詞里的含意,不免有些害羞,但又喜歡這質樸真實的旋律,只能別過頭去,或是躲在屋子里,細細1 F, i6 C9 e$ ?6 l8 E- Y; I( m
地諦聽。/ @  a  d2 I/ |3 J
  而今,人已老,歌已逝。只是倔強的曾佤子並不服老。
  c" Z: ~: c( e  「沒,沒啥。爸,你怎麽不在床上躺著,跑來幹啥呢?」木蘭沒有回頭,感覺到公爹已走到身後。
5 a* X. Y6 N8 }, ^0 Q# Y  曾佤子嘴里嗯著,腳步卻也不再向前,只是靜靜地站著。1 h9 f7 b6 J* C$ ^( F# L
  木蘭脖頸間的肌膚白得誘人,琥珀的色澤,泛著些微月的朦朧曖昧。到了城里生活的兒媳婦變得比往昔更白皙鮮潤,不複當年剛過門時的晦澀酸辛了。
; z' z2 t' B) ^. ?! f- z  曾佤子沈沈地吸了口氣,喉間的那口濃痰在嘴里繞了幾圈,終於還是咽了下去。, z  T& O, A- a+ R* J( B6 d6 X
  「好媳婦,是什麽客人,敢情還要加菜?」  U( s- N3 }: }! A- V+ O0 [
  他的呼吸幾乎要觸及了她。0 \1 A. n5 ^4 W+ q) R1 H, T9 F  }6 B+ }
  她輕盈的身子一顫,仍是沒有回過頭來,只是嘴里哎了一聲,「爸,是阿聲的老師來了。今天是根茂的三七,您老人家忘了嗎?」
2 t4 s$ h6 q6 t7 \3 T  「不敢忘,怎麽會忘?木蘭……好媳婦,你,你……這些日子難為你了。」
5 U4 w  h% {8 m" K7 `6 Q  曾佤子說著,輕輕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看似無意,其實有心,這手在香肩上逗留的時間稍稍比平日的長了些。
, U6 a& t) _4 ^! e8 @  木蘭微微一震,如果不留意,倒也不覺得異樣,嘴里咕噥著,「也沒什麽,爸,你這些日子見好了,也要出去走動才好,不要總是憋在家里。」
* u/ e5 P. ~; ?" u5 a3 [/ \  公爹這幾天下來,神情有些古怪,可別……
: b- f; @& g0 U8 u' ~  P& H  一想到十幾年前的那一天,她頓時臉染如霞,連脖子都紅了。
/ {& H0 `9 q- o" p: B1 B  那是婚後一個月左右的光景。小兩口成天形影不離,窩在房里不停地說著悄悄話,說完了就不停地做愛,幾天下來,曾根茂日漸消瘦,眼睛也是紅通通的,白天常打瞌睡。
& t3 L7 x: V: M* U, q2 Q/ K3 _根茂他娘是過來人,自然明了這是睡眠不足,縱欲過度的結果。+ _; _: S6 V4 k- F9 i
  有一次不經意碰觸到木蘭的胸部,她竟然「哎喲」的叫了起來,顯然是倆口子做愛時留下的傷。
. Q' r" p8 C; d- k) Z$ C" Q  根茂他娘忍耐不住了,有一日拉著曾佤子就說,「其實也該讓木蘭回家看看了,你也不看看咱兒,都變什麽樣了?」" w+ H( r6 @7 y7 Q
  曾佤子笑嘻嘻的不以為意,「小兩口新婚,男歡女愛的,沒啥好擔心的。當年我娶你時,不也是一樣嗎?嘻嘻嘻……」說罷,就在老婆子身上上、下其手,這老逼雖幹澀,
% _/ G1 C, G  z仍是有些溫度的。# }+ j! D! I" h, B4 `) U( ?% `9 `# j- h
  「去去去,老沒正經的!」根茂他娘甩開曾佤子的手,拉開院門,「我去翠花家了。」
" @( c+ |  Z3 J! q! m+ t+ ^. M  曾佤子卻是心中一動,新媳婦兒長得齊正好看,那是村里公認的。這女娃是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要不然自己也不會主動上門要來自家當兒媳婦。
7 e! T5 s, m3 w; E6 B8 n" n大兒媳秀芹原來身材也很高挑,可自打生了娃之後食欲大增,身材就開始變形了,臃腫不堪。還愛吃大蒜,一張嘴就是沖鼻的大蒜味,惡心透頂。7 h, ], J: \2 v. V) K3 x
  光鮮的蔬菜是許久沒吃了。自打去年在大兒媳的床上被大兒子捉了之後,曾佤子收心了不少,可久違的欲望今日卻被老婆子的一句話給勾起來了。他看看院子,只有幾只
, K. m* c5 A6 k2 l9 n/ @' Q雞在啄著地上的砂子,棗樹的枝葉間,蜘蛛正忙著織網捕食,他吞了口唾沫,躡著腳步,走到了根茂房間後面的窗戶下。4 r0 V9 c1 I: J: A' V/ j' E
  一段似斷似續的呻吟聲從窗戶的罅隙透將出來,接著,就聽見木蘭在說話,「好了,根茂,你就省省力氣吧。明天你也該出門幫忙做些事了,別整天就想著這事,你去照! y( e+ m1 Z+ X! L, B  ]
照鏡子,瞧把自個兒整成什麽樣子了?」8 `; Q. k8 w; C4 N4 U& u
  「沒事,田里的事我爸說了,都叫大哥,我安心的教我的書。」
0 t+ e, M2 Q* }9 g  曾根茂不以為然,他對師範畢業後把他安排回家鄉教書一直耿耿於懷,這窮鄉僻野,誰都想著逃出去,可自己出去了竟然還回來。不過,如果沒回來,也娶不到這般標致
' O) B% P/ }) s/ d0 ^7 F, u. z1 }的媳婦,想想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 d$ y! T7 r, ^  T7 P2 f7 W  「好了,你都吐出來了,還盡折騰。討厭啦,我要去打水,洗一下澡。」8 ?  h; F9 |, C
  過一會,只聽見床鋪一陣子響,木蘭趿著拖鞋,吧唧吧唧的去開門。
: L/ ^7 C6 j/ J6 {  打水必須去廚房。曾佤子從房後踅進最靠西的廚房,躲在了一堆柴垛子後,屏著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似乎只要自己一呼吸,木蘭就不來了。/ _4 ^9 `- n/ h( I
  此時,天色向晚,廚房里朦朦朧朧,光線淺灰而微明,反襯著屋外棗樹蠢蠢欲動的輪廓,四周一片沈寂,曾佤子聽見自己的心跳得厲害,好像要跳出嗓喉似的。& n4 I- G. P5 v5 c! g# E5 y/ h
  沒多久木蘭進來了,她迅速看了一下,見沒有人在,就把門關上了。這些日子下來,也只有這時候才有時間獨處,所以,她每次洗澡都需要耗費很多時間,這種習慣也延
! R1 z; d8 I8 |$ L- \5 @2 @續到了以後的日子。
: T% w4 C' {! y. c) y3 i7 Y1 C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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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鍋蓋\,一大鍋熱騰騰的開水正使勁冒著泡,霧氣蒸發。她披散開發髻,在一裊青煙里,就像一個獨舞的仙女。要說木蘭的漂亮並不是那種絕頂的漂亮,可那種女人味6 j1 `% I5 s* c6 a& D
兒是屬於能鉆進人心里去的東西,她的五官和體態都是合著男人口味生長的,好看而溫和,略帶一些良善和厚道,叫人忍不住就想上前親她,呵護她。3 U6 V# C- d: M9 z1 b8 x* }
  眼前脫下衣裳的木蘭呈現的是嫵媚的嬌羞,精致渾圓的乳房,溫順柔美的陰毛覆蓋\在平坦的小腹上,蕩漾著花葉枝蔓的影。曾佤子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這誘人春光一瞬即
7 u/ Z# M2 T! f# a6 K# U- w逝,再不複來。只是到了木蘭在搓洗陰戶時,他才醒過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n# C# Z7 K0 f( D4 |# w7 f
  「啊……」木蘭驚叫起來,只是嘴巴很快就讓曾佤子用手掌堵住了。
  L" Y3 N( K1 Z  曾佤子從後面抱著她,一手堵嘴,一手早已沒入了那經過他兒子千磨萬壓的陰牝里,「莫叫,叫人聽見了……」# Q# b$ S2 y" S% S
  果然,木蘭驚愕了,見是公公,急忙掙紮,可力氣太小,奈何不了曾佤子的死力。「爸,你幹什麽?也不識羞,我可是你的兒媳婦喲……」
+ C" Z( u7 s+ @! g, Z' p$ o  曾佤子一邊用手指攪著她陰牝內的混水,「好媳婦,叫爸幹一回,以後爸都聽你的。」
- Y0 n* p4 Y- U3 C% K6 R  這攪拌聲悶悶然,浸浸然,從木蘭陰牝處傳來。  ?0 L; `- T2 B- {2 T
  「好媳婦,你真是好看……」他把木蘭壓在了竈臺上,一手把自己早已膨脹的家夥拿出來,端在手上甩了甩,從後面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Q' p( Z: [. K) W3 ^* n) T
  早被嚇得呆若木雞的木蘭還沒醒悟過來,精美的陰牝里早已插入了一根滾燙灼人的鐵棒子來,這鐵棒子硬度一點兒也不比丈夫差,其長度甚至還稍勝一籌。
6 b# x4 k7 m! d' V; m  她馬上「呀……」的一聲哭了出來,只是被公公捂著嘴巴,下體被他死死壓著,掙紮不開,牝戶里略微疼痛,畢竟多日以來,這里面總是不曾得閑。! x( N7 l. S- \  s' t
  木蘭瞬間覺得黑暗之神正籠罩著自己,一時之間,她找不著北。她想叫,不敢叫,想哭,哭不出來。身後的公公正死命操著自己的牝戶,她並不覺得快樂,反倒是覺得生
, g0 V' O+ ?$ U不如死。她想著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卻被公公汙了,這冤屈卻找誰訴說去?
3 }& a9 i) V* N. S) _$ w  失貞的痛楚蓋\過了交媾的快意,雖然牝戶里又麻又酥,酸甜難當。經過丈夫多日的耕耘,她早已食得其中滋味,快美非凡,樂不可支。可眼下,自己是被自家的公公操著,' B, w  ?9 K8 Q, b' U3 H- Y2 L1 ^
這可是亂倫喲!她的眼淚\如雨般傾泄。9 a6 }- q# u, K$ z
  曾佤子只是沈浸在這欲望的世界里。這般緊美的牝房,是好長時間沒有品味了,時間可以追溯到秀芹剛過門那會兒了。不過,現在的木蘭更非往日的秀芹可比,那份緊窄,2 q, l) ^6 l; z: _$ d) n9 H
那份甜美,就是這樣插著不動也是暢快不已。此刻,就算是大羅神仙要他做,他也不要。
. @8 P( U! Q$ T' a, \  他慢慢悠悠的插著,體味著這其中的舒暢,木蘭那種壓抑著哭聲和呻吟聲的姿態,更是撩人心欲。他不再掩著她的嘴了,一手捏著她渾圓的乳房,一手繞到前面去撫摸她
" D6 y$ p8 a5 c/ {/ ~的陰蒂,陰蒂處顫顫巍巍,潮濕粘稠,是情潮,是欲浪。
( F' K9 w# g( A5 ?# L  廚房里回蕩著性器交合的聲音,空氣里的灰塵,歌舞一般地飛著,此刻的主人,是一對亂倫的男女。當反抗變成無奈,陰牝里密密匝匝的酸麻,匯成晦澀陰暗的激流,木
% ?! a0 e& L; k% W! E( d蘭瞬間忘了彼此的身份。直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她才猛然醒了過來。
* y7 \4 T9 d: T9 T; T  (五) 師母「木蘭,洗好了沒?等會兒順便給我拿些烤地瓜。」根茂趿著一雙拖鞋,嘴里念叨著,敲了下門。
+ h' I. E- O5 W0 M- d" n! o4 i. w  「就好了,你幹啥去了?」木蘭暗吸一口長氣,感覺到陰牝內的那根熱棒跳了兩下,隨即變得更加剛硬了,又緩緩地抽了起來。她心下暗怒,這當口兒你還有心思幹這玩) X2 |$ ~0 Z" b$ a# j# z
意兒,這要是被根茂發現,不是天大的醜事嗎?她又怎麽知道,自己的公公扒灰並不是第一回了,而且還被自家的兒子捉奸在床,痛打過一回的。0 ~" i4 i+ t8 J$ U! I+ }% t
  「嗯,我撒尿來著……」根茂卻沒停留,拖著長長的腳步聲,聲音漸遠。木蘭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對身後的公公怨恨,突然兩只手據著竈臺,屁股猛地往後一9 v- R5 R) e; q, v8 O
挫。曾佤子不曾料到兒媳有些一舉,一個趄趔,屁股一下子委頓在地,陽具里猛然吐出一股濃稠的精液,呈拋物線形狀,拋灑在地板上。% {8 {  G2 B$ F  \% y. h# |7 t
  他剛要發怒,只見木蘭手里拿著一把菜刀,殺氣騰騰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恨恨地說著,「今日不幸被你汙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蘭命苦。不過你若當我好欺負,那
4 ?2 k+ _7 Z3 F. {9 w# v3 L* g/ ?是你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們便來做個了斷!」說罷,手中的菜刀往下壓了壓。5 t' f; K4 w/ a% u! Z
  「啊!別這樣,好媳婦,爸一時胡塗,你別發火,小心菜刀!」曾佤子霎時臉如死灰,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嬌小女子竟這樣剛烈,他急忙陪著小心,苦著臉哀
- E( D, |6 G7 ~6 K4 m  ^0 t求。+ Z  o3 Y0 |( j  [6 @
  「好!今日便饒了你!咱們都忘了這件事。往後你若再騷擾我呢?」- c/ y; P+ y4 H9 E
  「往後我再騷擾你,我是烏龜王八蛋。」: u. P5 U/ z. a: G) P
  「你本來就是烏龜王八蛋。」木蘭鐵青著臉,用菜刀背拍著曾佤子的肩膀,「你發誓,今後若再騷擾我,叫你曾家斷子絕孫!」8 K7 T1 o; b' Q* e: d% R
  木蘭深知,曾佤子一向對於家族香火傳後極為重視,自打大兒子生了丫頭片子之後,就把傳宗接代的任務轉到根茂身上,要他發這樣的毒誓,他才會當真。* h: z/ S0 k3 p& Y
  果然,曾佤子臉一下子白了,哭喪著臉,「我發誓,今後若是再騷擾你,我曾家斷子絕孫。」
* u% G% }$ O6 {  r5 U. o7 {" H1 k  此後,十多年了,曾佤子果然遵守誓言,不再對木蘭動手動腳。想不到,而今他兒子剛剛入土,竟是故態重萌,又生淫念。
4 m+ B" S; B0 K1 w4 z  ***    ***    ***    ***「爸,你要沒事兒,幫我到廟街買點醬油吧,我這兒忙不開身。」木蘭指著儲物櫃里的瓶子,果然所剩無幾。
/ Z2 D1 y. Q1 M7 V  `  曾佤子悻悻地抓起瓶子,嘴里咕噥著,走了出去。剛才想趁機揩點油,試試媳婦是否新寡動情,自己也可重拾舊歡。卻沒想她似乎全無在意,毫不動心,不禁有點灰心。
4 U3 O" Y) S3 ?* N& ]# z  木蘭淒苦地蹲坐在板凳上。公爹鮮恥寡廉,丈夫雖逝去不久,就又起了壞念頭,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愁緒憂思像那遠山,渾渾茫茫,虎視著這脆弱甜美的女子。: r; w6 c: _! K4 \
  前屋傳來兒子的聲音,似乎是在念著課文,瑯瑯上口,極富節奏感。木蘭的心里暖洋洋的,有了他,人生才不會蒼白如紙,自己也才有活下去的勇氣。這些日子以來,亮
1 w' h  p% Z) Z3 G  F6 ~聲時不時地在夜里來看自己,有時還會替自己蓋\上被子。木蘭好幾次醒了過來,可都是閉著眼睛,生怕兒子知道。可就算閉著眼睛,她也能感受到兒子的溫情。亮聲每次都是% f9 J! J3 j; y. F6 f+ R( Y
坐了好一會兒才走的,她知道,他是在看著酣睡中的自己。
3 P, F% _4 t0 N$ H( {/ o3 V; C  失去父親的亮聲好像在這幾天成熟了許\多。不光是在他唇下茁長的胡髭,還在於他的心境,而這一切的變化,敏感的木蘭都能感知到。2 N5 D. q! \5 t/ c- L
  從木蘭站著的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兒子日漸高大的身軀,跟坐在旁邊的王則相比,也不遑多讓。真該多補一下他的身體,正在發育中的男孩子,營養可是不能少的。% r; J' }! M7 S/ Y, e3 M6 y
想到這里木蘭有些沮喪,根茂死時,給她們娘兒倆沒剩下多少錢,幸好辦喪事收了些禮金,沒啥虧本,否則這日子更難過了。# ~  E, c/ m, j$ E( T* N
  曾佤子回來時,王則和曾亮聲正坐著聊天,無非是問他今後打算考什麽學校,有啥打算。曾亮聲想了半晌,才說不想考啥大學了,想就考個中專,早點出來掙錢養家。曾
, @' V/ t9 b. U* w* q* ^9 _8 U佤子也贊同孫子的想法,說中專生在咱們那兒也算是高材生了,你爸當年不也是中專畢業的嗎?要不是身體不好,不也活得挺滋潤的?
2 a2 I" |3 X4 I0 F& |& p  王則搖著頭,只說,可惜,可惜,一個大學生的料子就這樣壞了。木蘭端著飯菜和碗筷從廚房里出來,「我看這樣好,要不也考師範學校,子承父業,你爸九泉之下肯定) I' i* B& ]! f1 H# o
會高興的。」在她心底,丈夫的職業就是天底下最高尚的職業。
* N- Q) c2 i2 G/ e& L  曾亮聲看著母親點了點頭,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也就如此。0 \, G$ \' f- A9 J1 ]0 B
  「來吧都來吧,吃飯了。」木蘭招呼著,「阿聲,給王老師和爺爺盛飯。」4 W* o: |6 [3 }6 h
  「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吧。」王則站起來要拿碗,被曾亮聲搶去了,看了看木蘭一眼,就坐在了餐\椅上,「亮聲,不用盛太多,我早飯吃得晚肚子不餓。」
# j  B, T! I0 l' {: U* [6 s  他沒想到,木蘭家里還有個老人,而且這老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悔上她家來。& [# |0 X: l* |7 ~7 t5 o
  曾佤子並不理王則,桌上豬頭肉的油膩香氣、鹽水花生的花椒桂皮味兒和白酒的辛辣氣息對於他來說,是個更大的誘惑。多久沒聞到這樣的香味了,特別是那碗白酒,聞
$ I7 r' y( z: |0 ]起來就像是老家特釀的燒刀子。, H. X% Y  @1 k7 k( r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早就察覺到王則的不懷好意,尤其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老是在木蘭胸前轉悠著。兒媳婦現在守寡,暗窺麗色的肯定不在少數,按理說,這肥水不流外
3 o) P9 ?' o( K5 g! n& E! e人田,我曾佤子上不了,你他媽的也別想上。看來我要看緊了木蘭才行。: O0 K. ?1 S; v# {
  曾佤子近乎咬牙切齒的樣子,在曾亮聲看來,卻好像急著要啃那塊豬頭肉,他孝順地挾起一塊豬頭肉片,放在曾佤子碗里,「爺爺,你吃。」
) G) I- Z7 L% x( L  「王老師,你也吃。」
: T9 ]3 u9 X4 ]7 A5 }- R  「大家不用客氣。亮聲,要不然你下午到我家里來一趟吧,我那兒有些輔導材料給你,還有一些模擬考卷,你也拿回家做一做吧。」8 h- `+ t- i$ E# _0 c
  王則看似關心著曾亮聲,其實是在討好木蘭。他知道,自己對曾亮聲越好,木蘭就會越感激自己,搞上她,是遲早的事情。
8 @8 P+ ?" s& G$ W* `# |  果然,木蘭笑得陽光燦爛,「阿聲,還不快謝謝王老師。」
4 c; j0 k! _" M$ k) K" }  很快,王則就吃完飯了,「我吃飽了,先走了。亮聲,記得來哦。」
& m+ q4 J3 v1 y$ i$ u' d  ***    ***    ***    ***王則家住在學校里,一整排的屋子總共十二套居室,白墻紅瓦,每套屋前都有圍著竹籬的園地。王則住在最西邊,
9 u: x. O  k, K  r" Z0 s離他家不遠的是一座破舊陵墓,聽父親說這是學校的開山鼻祖袁慶初的墳墓。當年袁老先生傾其所有,創辦了這間學校,後來解放了,他響應黨的號召,把這間學校捐獻給了( S: r! ]( v) d$ j, z" C
政府。不過,也沒有挨過毛主席他老人家發動的那場轟轟烈烈極具破壞性的運動,最後上吊自殺。當時官方說法是:自絕於人民。4 G3 R  S7 c: ^8 W
  起初,王則聽說是分給他這套房子,有些不甘願,但後來校長找他談話了,說這還是照顧你的,按你的資格還不能分到呢?咱校里還有許\多老師都比你更有條件分的。你
0 D& V5 M8 C* P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哼哼……
+ s1 v0 e3 }  ~) c4 j1 }  言下之意,王則當然明白,二話不說,就和新婚妻子馮佩佩住了進去。不過說來也怪,倆人結婚了這許\多年了,楞是沒生出孩子來。到多家醫院檢查了,都說他夫妻生理. s6 ?) M" B6 G# K) a+ P4 s
條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王則的父親請了風水先生來看過了,這風水先生說是因為房子緊鄰陵墓,陰氣太重,陽氣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王則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卻又
1 I$ O" s/ C( z1 p1 P; R沒有能力到外面買房子,只好先窩著再說。
4 s1 F% z: v+ C: O% O  曾亮聲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他不敢太早來了,怕老師有睡午覺的習慣。其實,他是極喜歡去王則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為王則是他的班主任,他是  J8 q+ r, ^7 o
沖著王則俊美的太太馮佩佩去的。要說這馮佩佩也真的是個美人胚子,有關她的緋聞是層出不窮,說得最多的是關於她和校長的事。人人都講,要不是馮佩佩,分房子的事八" v7 \3 D% W* V
輩子也輪不到他王則。) A: W  K% n  d" ]
  打開門的不是王則,是他的太太馮佩佩。「來了,快進來吧,阿聲。」馮佩佩跟他母親一樣叫他阿聲,顯得特別親切。曾亮聲最喜歡聽她那帶著些微磁性的聲音,節奏矜8 Q5 [. _) {# w7 _5 v. E2 N2 W
持而舒緩,清麗如雲。" D: w/ B4 V3 j. |8 O3 S
  潛伏在他意識深處的,是一個含糊的、有點隱隱做痛的欲望,在靈魂的間歇期,那種欲望常常蠢蠢欲動地搔擾著他,以至於他經常半夜里醒來,便偷偷溜進母親的房間里,
2 {/ Z- F0 z9 s看著母親精致的臉,然後再跑回房間手淫。
4 w  V$ F! L& i7 `3 I  他知道自己是錯誤的,而且是萬惡不赦的。然而那種企慕,那種向往,是一種少男不可名狀的新體驗的追求,猶如飲鴆止渴般難受。
8 D  ~$ ^3 }: y2 ]" Z6 P3 |: E( k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馮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笑靨如花,典麗清雅,就如畫中的觀音一般。
! I# H+ z+ |$ F. O' h; `3 N  「你王老師呀,被校長叫去打麻將了。他吩咐過我,說桌子上那些書是要給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L# E: L2 h  P6 k1 h; p
  可能是在家里吧,馮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襯衫,沒有戴乳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經有些下垂了。大概是臀部過於寬大的緣故顯得她的腰肢纖細,/ N7 T3 X6 `1 j( C: r6 z
屁股雖然有點大,卻還算上翹,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線優美地從腿彎優雅地滑至腳踝處突然地收細,圓形的足踵因為有微微的酡紅而愈發得光滑潤澤。8 z' N. W& P* O$ ^
  她真美。. z; l6 L) {+ B1 {) D" u
  「那,那我回去了……馮阿姨……」曾亮聲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著那些書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9 ^7 g. m. }; ?1 Z7 F$ O8 U0 b  馮佩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麽這般生分,阿聲。來,我這兒有冠生園的糖果,你來嘗一嘗。」' R/ b/ E( N1 L- Q
  她很喜歡這孩子,尤其是鼻脊與嘴唇緊閉時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頰骨沈毅風神,別有一種男子氣概,這令她想起她的初戀男人。5 J7 l, i! }' ]
  「謝謝馮阿姨。」曾亮聲坐在了沙發上,軟軟的一下子陷了進去。( E; }7 w# N" s! c5 \
  「來,吃吧,挺好吃的。」, }+ Y* o# B  X9 x5 g. D* @  u6 n; Q# {
  馮佩佩也坐在了他旁邊,靈秀的眼睛只是瞧著這年輕小夥子。她向來喜歡曾亮聲,一來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閑著沒事,二來這小夥子善解人意,嘴兒又甜,長得又像前任男( Y: e. ^$ O4 f# c+ ^
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纖弱。對於學校的風言風語,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雜言碎語的總是能流入她的耳朵,回到家後難免覺得委屈。有時想想,自己真要是像外面所傳的花心,
$ r; M/ J1 _- m) R+ Q( K  |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
& Y( b" N6 k/ _: ^" i. V  校長洪浼中垂涎於己是好幾年的事了,當初要這套房子,也確實是馮佩佩單槍匹馬去要來的。只是過程很簡單,遠沒有外人想的那般複雜。! Z8 [* b# c5 A
  那一天正是農歷八月十四,中秋節的前一個晚上。馮佩佩提著中秋月餅和一條阿詩瑪香煙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種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憑我這長相,
( `7 h8 w# b( k0 c& o難道還不能將一個糟老頭子擺\平?. k6 O5 R$ F* G4 V% n6 v0 n* B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了。馮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腳一掀,露出了下體葺葺郁郁的陰毛,在日光燈/ o) c7 u# m( k! ~" y
下顯得特別的烏黑搶眼。驚呆的洪浼中在一陣的筋軟腿疲下,竟然無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著親吻著,還不時地玩弄著那陰深的狹谷,最後只好在馮佩佩的
. C) b' w0 L# f! S  z6 X; _- R+ N手指套弄下一潰千里。
9 _- M( d, Y7 Y1 @  過後沒幾天,王則就分到了房子。此後,洪浼中找過馮佩佩幾次,都沒辦法成功\,那軟答答的陽具就是塞不進她的陰牝內,每次都是過過幹癮,終於,沒再來了。
. T4 B7 W" O1 H5 S  聞著馮佩佩身上傳過來的淡淡清香,曾亮聲有一點兒心猿意馬了。畢竟挨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於她的足踝,都是這樣完美精致,這樣讓人/ w# a+ n, r! P2 v
驚心動魄。7 D# X+ }! G: K5 D* k/ q
  「你把眼睛閉上,阿姨給你樣東西……」馮佩佩把嘴巴湊到他的耳旁,呵出的熱氣癢癢地打在他的頸邊,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聲急忙閉上了眼睛,先是耳窩里一陣的溫
) w6 w9 }* `2 A1 r! [/ U熱,接著是奇癢,他的身子一振,頓時僵住了。5 T, U2 L, x8 `+ B
  馮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J& @5 C' P; z" O
  曾亮聲一時之間都嚇傻了。馮佩佩找著他的手,喃喃地說著,「阿聲,摸摸阿姨……」然後把他的手放進了襯衫里,鼓鼓圓圓熱氣騰騰的兩坨肉被他一捏,頓時不成形狀。& m% I- K% d- w
  「啊……」曾亮聲啰嗦著,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卻又刺得心里頭癢癢的不知東西,身子軟綿綿的就好像是飄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氣息卡在喉嚨里出不來的樣
6 H/ P  _7 q1 m9 b' V: H子。馮佩佩的衣服撩起來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間,曾亮聲口渴欲裂。: w+ H4 R2 h" {2 Z$ J- v7 X
  什麽叫羊脂白玉?這就是了,膩膩粉粉,水潤澤鄉,那一團絨絨綿綿的陰毛正莽莽蒼蒼地生長在一片粉白的陰阜上,景象淫糜,誘惑著這花季少年。
2 M3 T* [4 K6 a6 a6 G5 k  馮佩佩把內褲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陰戶的豐肥秀美,足以叫世間男人魂飛魄散,更別說這個剛剛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 P* g; R+ w* U  胸脯一陣的麻癢,這是曾亮聲在用嘴啜吸著她的乳頭,這種性愛技巧不用人教,純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時就會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現在,他還是不敢把手往下伸,/ o8 C: ?9 f( r, {! |5 {
盡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e& y" k1 a5 t% L
  「來,摸摸阿姨這兒……阿姨這兒好癢喲……」纏綿時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挑撥著少年,少年的手覆蓋\在多毛的陰戶上,顯得生硬笨拙,尋找不到那銷魂的泥濘。
' E& ~+ r. E& O5 K& E- y  「小傻瓜,把手指伸進去呀……」
" b$ z( {! G- L" c  d& h  (六)  細妹熾熱的情欲似乎像長著翅膀一樣飛騰在曾亮聲初啼鶯聲的天空里,她的手指正撓著自己的鼠蹊,正是從這里,暖流溯血液沖向頭腦。他的臉好紅。
! N9 v0 M7 B) P  「阿姨,我好熱,好燙……」曾亮聲呻吟著,只覺得心臟跳得好快,好像要奔出胸膛似的,而鼻際飄浮的盡是花粉一般的香氣,更是刺激著他勃起的莖體。; g3 S1 `' s2 ?- v9 w* v
  莖體被她握住了。& K% Z& w) p  k' j1 B: P
  「熱嗎?放進來就不會熱了……好弟弟,叫我姐姐……」馮佩佩的聲音變得懶洋洋的,細細碎碎,茂林深處滲出漱出。
9 q7 _: s- E) L- p  「啊……」
! _. J7 k  a: u: e( K( |" s# M  曾亮聲倒在了沙發上,陽具像擎天柱一樣挺立著,膨脹到飽和,她的手指呵得人好癢!她的手好軟好綿!他曾多次的自慰,可手淫哪有她纖纖小手盈握的舒服。眼前是艷' U6 [. r) \5 H+ h$ P+ c; ?
紅的熔巖,自太陽爐中噴薄而出,淹沒了他情色的天空。! ?6 K6 m" u, ~
  馮佩佩提著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間,她叫出聲來。7 O" p0 S! K$ p. E3 C5 z3 Z
  她有點訝異於他的巨大,遠遠超脫他的實際年齡。雖然陰牝里滴著水,但陽莖的莖體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順著這狹谷長驅直入。伴隨她的還有曾亮聲痛楚的呻吟,那
# T, ]( Y. \5 |8 |3 j% c是一種莖體穿透物質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開,一股血絲從他莖體的馬眼處滲出,他竟如處女一般流出了鮮紅的血汁。
9 L. X1 u& y! I- y/ Z& e6 _2 z3 P$ E  就在這霎那間,曾亮聲就像鳳凰涅盤一般,猛然坐了起來,一口噙著了馮佩佩的小嘴,囁住了她靈巧潮濕的舌尖,舌頭交纏處,唾沫暗渡,渾然不知天上人間。
8 N) h" G# H( H  馮佩佩欣喜地接受著他忽然的開化,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將屁股往上擡,配合著她的起落。她一只手扶著沙發的靠背,一只手按著他的腦袋,陰牝內傳來一陣接一陣的
6 A1 M& v8 d/ T+ |; k快感。0 \  N. \/ z( S: c2 g
  偷情是愉快的,尤其是與這樣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的處男之精槳將要渡入自己的體內,靈魂深處的愉悅是無法言宣的。記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鄰街一個糟老頭子奪去的。
) w. Z# u. \7 F: v她得到的是一根冰糖葫蘆,而這個老人付出的代價卻是有期徒刑七年。
5 ]" @1 |& C" X/ U' c  那一年,馮佩佩十三歲。也許\正是因為過早的開苞,她對於男女之間的性事也從懵懂無知一下子過渡到了成熟的階段。王則是她人生當中第七個男人,在這期間,她先後8 N; v8 n0 G4 z- t
和自己的兩個哥哥、鄰居老黃父子和初戀男友發生過性關系。
/ a, T+ y, J$ c- Y7 @% K- U' j  從起初的惶恐驚懼,到後來的樂此不疲,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停止這種通向死亡之路上沈重淫縻的釋放?這一切好似都是虛幻的,我是在夢里嗎?
. `' ]7 y9 s- E1 x& h  曾亮聲癡癡地重複著同一樣動作,他扶著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著,只覺著那臀肉擠壓著自己的豐碩,絲絲入扣,再無半分罅隙。馮佩佩下落的姿態很美,先是緩4 g8 J1 I9 U4 Z' W  v% f3 d
慢的,如同一曲憂傷的歌,接著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場狂風驟雨。
1 _% L( W/ T& ~  他閉上了眼睛,腦中想著的是永峰公園里流水河邊飄飛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飄散。
: A4 `% H: p4 w' J  幻象中,這輕盈的身影化成了一個曼妙無比的人兒,瑤鼻櫻口,美目顧盼,竟是母親深情的釋放。母親特有的顫音搖動著他心底的星辰,在那兩瓣粉紅之間動蕩著他膨脹
; L6 Q. ~& g. F3 l, [2 Z3 B的銀柱,湍流透出縫隙,配合著母親的啼囀,強烈地震撼著他尚且年輕的心靈。
+ q& b8 M/ Z# V& W  他把頭埋在那對豐乳深溝,香味沈郁,刺激著他胯間的遊魚,似閃電,似暴雷,擊打在她黑夜的林間。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性愛的扇面,輔展開來,一面潔亮如新月,一
8 \- _# r, X7 [% g' S面鮮紅似初陽。! r# U( U) I2 `" g. t/ N
  馮佩佩臉色殷紅,體下陰溝早成沼地,泛濫成災。胸腔中僅存的一絲絲歉疚不安之心在這空前的歡樂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是無限歡欣完美。小夥子的熱情似% \  ?' q) m( c- @% U4 z2 o
乎永無休止,他的頭頂上沁滿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癡迷,動作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變成婉轉,上下顛簸時,如行雲流水,兩人之間的交合竟似成親多年的
! H; }# M* @6 p* @7 W夫妻一般嫻熟了。( F! m& F/ Q: N4 \, I! o4 k
  她有一個強烈的感覺,這個性的世界正綻放著一朵粉紅殷白的花朵,緩緩地包圍著她們,那花苞伸出軟綿綿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歡中的身心。
+ d& {4 y2 o+ ^" U5 b$ Z  再沒有道德的樊籬,再沒有良心的防線。其實,他們此刻就像窗外那對銀白的雲雀,翺翔在青蔥翠綠的田野之間。不管你凝視的是她股間小小的粉紅雛菊,還是他胯下令
! V* d! n4 e9 P+ S0 J9 e人註目的棕紅蒼松,這二者之間,那一段流雲乳白,暗香浮動——一切都是那樣美好。風和日麗。
; I% e5 `0 I1 C8 o  c. C  很快,他開始痙攣了。* I* _! [$ f) x  V
  ***    ***    ***    ***曾亮聲是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家的。他是匆匆忙忙離開王則家的,臨走時回眸的那一眼,叫他觸目驚心——馮佩佩渾
* C$ ]- A1 ]  {身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散開的雙股之間莽莽蒼蒼著一大片涅白,極似未化的冰霜,又如散落的冰棱。$ n6 _) A+ I1 o( D6 l
  呀,這是一片春的樹葉呀,抖擻著濃密如彤雲的枝葉,也許\要過許\久以後,才能欣賞到這片綠意盎然。沿路阡陌的風是鮮活的、深綠的,鼻翼之間滿是野花的幽芬,還有. Q- z( I- X0 l% u* a' I
俯手可拾的嬌紅淺黃,深藍嫩青,仍遠遠不如她股間的晶瑩。3 X! |$ J& b4 |' X
  「曾亮聲,你去哪兒了?」# E7 P" x6 k/ U- u; ]7 L
  初聽到這脆生生的聲音,曾亮聲不禁有些驚乍。他一轉頭,只見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亭亭玉立在一片油菜地的邊緣,一旁淙淙流淌的小河正嘩嘩地從她背後流去。她就像6 d9 ?" j# ]7 F4 a
兀立在她左邊的那顆很不起眼的苦楝樹一樣,樹冠尚未逸出綠雲,枝幹上垂著黃色的種籽,堅硬而結實。
6 M0 t5 h# Z5 o) _5 S% X: z  「細妹,你怎麽在這里?我去王老師家了。」- p, e. _* y1 f! \
  劉細妹是他的同班同學,家里處境甚至比他還貧因。最近,她的父親好像要她退學,說反正就算是考得上也讀不起,不如早點幫家里幹點活,貼補家用。其實,許\多人都' K" d. |" E0 g! ]
知道,她父親是嫌棄細妹是個女娃子,遲早是個倒貼的貨。
6 m, s4 A' U0 s) `  「我,我到菜地里摘些菜回去。你,你,是王老師給你補課嗎?」劉細妹的眼里滿是羨慕的目光,在她們班里面,誰都知道曾亮聲是班里老師的寵兒,書念得好,人又長
( n$ W  k, p7 J$ H$ t$ Y得漂亮。2 d4 H7 |0 `2 ?" U8 U# q! s
  曾亮聲走近她,見她的手正撚著衣角,一綹細細黑發披撒在她的額頭,襯托著她的臉白皙細膩。大自然其實是最公平的,給這窮苦人以許\多有錢人所沒有的天然清秀,這
# _4 E$ o6 j% ?4 m- T+ Z# M& I是從蔚藍天空里飄來的雲彩,明媚而陽光,是城里闊太太們所夢寐以求的容顏。5 @1 n4 g( D7 n+ x; {& g. c! e) E
  與馮佩佩驚心動魄的一場性愛,讓曾亮聲徹底地改變了審視女人的角度,他似乎一下子長大了,懂得怎樣欣賞女人。怎麽以前沒註意到劉細妹原來是這般好看呢?
: \4 T/ k" R) t2 s  k  「沒有呀,王老師說要給我些複習資料。喏,在這兒,你要不要看看。」曾亮聲揚著手中泛黃的書本。
2 `( D, k9 [5 H8 v3 _( Y  「真好,真的?我可以帶回家看嗎?」劉細妹欣喜地看著他手中的書本,滿眼艷羨,盡覽無遺。
( W; b( j0 U7 M) A4 |( p  「當然,不過可有條件的。」曾亮聲見她這麽熱中,不禁起了邪惡之心,想看看她衣裳下的那片潮濕,是否也像馮佩佩般的淫縻。
  o& m' x" X/ ~3 P7 @* I6 c  「什麽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給你。」劉細妹大喜過望,絲毫也沒感覺到他的不良用意。- |, Z$ r5 O8 o/ X4 V9 B+ R9 E/ ~
  「真的,你可不要惱我,否則我就不說了。」曾亮聲眼里透著一股邪氣,體內的一團火一直升騰著燃燒著,鼓動他上前貼近她。. d* m, \- X7 }5 z% W" I2 d, L
  劉細妹有些詫異,退後一步,「我怎麽會惱?你快說,要我做什麽事情?」5 i9 a+ O: U* r3 Q$ g, t
  「你讓我親一下嘴,我就給你。」曾亮聲輕聲說著,走向前一步,嘴巴幾乎要觸著她的臉了。4 u! ]( v/ `' v( v; C! l
  劉細妹的一張臉登時羞紅得像爛熟的柿子一般,身子又退了一步,靠在了那棵苦楝樹上,氣憤地罵道:「曾亮聲,你欺負人!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真想不到,想不到,
7 Q  b! F- G' ]* h. [- N. \你……你是這種人……」
9 d  Z! c) x$ P" k/ ^9 e  她心中原本甚是喜歡曾亮聲,今天見他這樣無恥,不禁大失所望,傷心之余再加上惱怒,眼中頓時流下許\多眼淚\。
) d. y, F* x0 v9 U  曾亮聲見她如此氣苦的模樣,心下不禁暗自懊悔太過唐突無禮,馬上收起輕薄的樣子,道歉道:「對不起,細妹,我,我只是開開玩笑,你別當真。你……/ ]8 I8 ~% |' z$ X9 A& |
  你說過不惱我的。」
6 o& n; P! _9 q- h7 U+ P: @  劉細妹淚\眼漣漣間見曾亮聲頗有悔意,心下也釋然了,「你,你以後不許\再這樣羞辱人!我,我雖然貧苦,可我不是那種任人淩辱的人……」0 W% n  i  }" D/ @8 ]4 T
  她頓了頓,哽咽道:「我身後這顆苦楝樹是我阿媽陪我栽下的,從苗芽出土到長成材,三年內要經過三次夭折和砍伐,否則就會被蟲蛀空,所以苦楝樹也叫苦命樹。我阿
$ G- [8 h* f* H$ F5 I媽說,咱們人窮誌不窮,要活得像它一樣,堅強剛毅,百折不撓。- q% B* {+ }" {: x9 x, ~7 \& b
  曾亮聲,我以前看得起你,你,你不要叫我失望。」
+ W; t2 g1 M/ _# j3 g! l  望著劉細妹義憤填膺的樣子,曾亮聲愧\意叢生,他搖了搖頭,道:「細妹,你不要再說了,我好慚愧\。這樣吧,我把英語和數學數據先給你看,語文和化學數據我拿回家,9 u1 }& J" {; W" e& {5 N
等我們看完了再互相換著看,好不?」
' i4 }/ S2 p* M, p! E! f; o  他誠誠懇懇地握著劉細妹的手,輕輕搖了幾下,感覺到她的手心潮濕冰涼。  m( o( {3 [9 T% Y$ Q) J
  劉細妹「嗯」了一聲,「好吧,謝謝你。天色已晚,你,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飯?」她神色緩和下來,眼中既有歡喜,又有幾分感謝。畢竟,他對她是好的。. _9 ~+ x% Y: O+ M' U
  「不了,我媽還等著我呢。細妹,你有空可以來我家,我那兒還有些書,你也可以看看。」曾亮聲其實本性並不輕佻,剛才那樣子其實也是因為天性中邪惡的一面被挑了4 i6 c/ q8 V4 ?
起來,被劉細妹一番義正辭嚴,猶如澆了盆冷水,清醒了許\多。  _# }) X2 P% O/ u8 [$ X
  「好的,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做呢。」突然劉細妹想到了什麽,臉紅了,輕輕掙開了他的手,急忙轉身跑了。( M5 k* p5 d- r# g3 N
  曾亮聲見她腋下挾著課本,輕盈奔跑之時,姿態優美,不禁癡了。
1 H" `& W4 P4 O+ M  ***    ***    ***    ***鄉間的夜霧初起時很輕很淡,於半月梳下的金光中裊裊升騰,如母親濃睡時發出的陣陣呼吸,那麽溫柔那麽恬適,
' J0 E- O( t! z0 |幽香縷\縷\,纏綿於路邊挺立的水杉、白楊、洋槐以及田疇深處的河網阡陌之間。曾亮聲步履輕快,很快就穿過小巷回到家中。
2 W' U" y, p2 L" {9 H5 K  家門虛掩,曾亮聲一推便開了。母親背對著門,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針線,正在做活。柔和的燈光下,舔濕了潔白的線,母親潤潤地撚細了,送進幽微閃亮的針
5 P$ E* H1 k( U眼,穿過去,輕輕一扯,便牽扯出來。這一絲一縷\,帶著綿長的纖細的柔情,也帶起了曾亮聲兒時綿長的記憶,還有胸中湧動的稚子之情。
# p+ T2 L( j  K) B. K; q! F0 c  「媽,我回來了。」曾亮聲柔聲地叫著母親。因為要貼補家用,木蘭找了家民政服裝廠,引些針線活回家里做,先把一些碎布片縫成搭攀,再把這些搭攀綴在毯子的邊緣。5 \. V# ]: A8 ?3 i. q. p
  「嗯,回來了,飯菜都在桌子上,我剛才加熱了,快些去吃吧。」木蘭並未回頭,她的手法熟練,全神貫註地對照著紙上描好的圖案做,生怕做錯了。: i. D1 {; N: l" m6 u
  「爺爺吃好了嗎?」曾亮聲沒看見爺爺,他裝上兩碗飯,母親總是要等著和他一起吃,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7 p# U* g. b3 c" X
  木蘭站起身來,仔細叠好手中的毯子,「終於做好了。你爺爺出去逛街了,說是在家里悶得慌。」: h% c) m1 ]3 s# m) \
  其實,她是在說謊,曾佤子是和她吵完架後氣沖沖地出門的。起因就是曾佤子要木蘭跟那個王則老師少來往,說這小子不懷好意。木蘭卻是冷言冷語的說,恐怕不懷好意  i5 o- V7 E3 e. J8 Y5 T, D
的人另有其人,公公心知肚明。( q3 ?* [( [, F! Z2 c% Y
  這下子曾佤子可是不幹了,不依不饒的非要木蘭說是誰不懷好意了。他雖是心中有愧\,但畢竟是木蘭的公爹,在老家,這可是絕對不能挑戰的權威。哪曉得木蘭自從跟著3 X! j* ^3 K; e) k+ g
她老公到了鎮上後,竟是變得有些有恃無恐了,全不將他這當公公的放在眼里了。
5 E1 x! H' X, G' n4 h( Y2 B/ v  木蘭嘿嘿笑道:「我說公公,大家心照不宣吧。其實你身子骨也好了,可以回鄉下去了吧,婆婆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好。」
! u- p9 L% [$ G# I3 j3 s  她想,既然撕破臉了,不如就此下逐客令,省得老是整天的在眼前晃悠著,心煩。
! Y' o2 {8 w( h) E( q; Q  曾佤子氣得是全身發抖,差點就背過氣來。他指著木蘭連說了幾聲好好好,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轉身把門一甩,就跑出去了。木蘭輕蔑地看著他,也沒理會他,心想這老, z6 z( ], l2 [. G0 Y  F7 e3 @
家夥也跑不到哪里,等會肯定又灰溜溜的回來。
" t6 o  z. R: ?# i  (七)  曖昧春情劉細妹邊走邊回想著適才自己激憤的神態,可能把曾亮聲嚇壞了,忍不住啞然一笑。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也是頗有幾分欣喜的。原想在他心里,哪有! s9 [5 r8 h6 d$ T
我這窮女孩的地位,沒想他竟會把我放在眼里,甚至還來調戲自己。她手里拿著幾張數學和英語模擬試卷,這是她一直想得到卻不敢想的東西,曾亮聲的這份慷慨也叫她心里: F. e9 Y! K' _# o' ]+ J
十分感動。
) E, H( A* ?- X4 B4 Z, N2 D' A2 ?+ k  對於她來說,家是她不想回卻不得不回的那扇門。父親劉老根人倒是長得五大三粗,大字不識幾個,整天就知道酗酒耍酒瘋,平時不喝酒時,卻又是大話連篇,吹牛吹上- _# R* J, D( B3 o6 P  x
了天。劉細妹一直鬧不明白,怎麽母親會嫁給這種人?
/ w; M8 U8 x: U) D$ M" k! \, v  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開門,就聽到身後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叫著,「二姐,你別進去。」
  S" N4 Q9 c) P5 h# E  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三弟劉多,這是個機靈鬼,嘴巴甜,很討家里人歡心,又生得膽大,有時劉細妹晚上出門,便時常叫他同伴而行。9 T6 y+ g1 x' I
  「怎麽了,你在門外幹什麽?」. N( z$ G3 B* A
  「你不要進去,爸正跟媽那個呢。」劉多一臉詭異,似笑非笑,看著這個年長自己一歲的姐姐。/ W) W4 M5 v4 O$ w2 M
  「啊!」劉細妹滿臉通紅,又看見弟弟一副賴皮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又怎麽知道了?你又偷看了?」
/ q, v2 p* O5 F, ]2 A2 B  她想起上個月劉多在廚房里偷看父親和母親親熱,正好自己到廚房拿火柴,無意當中也看見了那個火熱的場面,下身無毛的陰牝不自禁的竟沁出了些粘汁。
/ P% J- q: j% e/ r, d  特別是弟弟那回眸時火辣辣的目光簡直像是要剝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又羞又怒。
: W; x" d  P, u( Z$ P  S; S5 [  此刻,劉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又來了,放肆而大膽,停留在了她日漸鼓起的胸脯上,黝黑的臉上隱約著若有若無的邪氣。她想起了剛才曾亮聲輕浮樣子,不正是眼前這個壞" C; W& {  G  i5 M0 H  ]
小弟的神氣一般無異嗎?
  `- t! N. S% y1 S  「姐,咱們再一起看怎麽樣?」
1 V# s, J3 y# u8 \  劉多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活脫脫的像個小猴子,讓她又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小子讀書不正經,卻對這種腌臜事興趣多多,好笑的是想起了那次和他一次看的時候,他搖頭
& E# R3 q: Q6 y* ?3 Y' z/ O& P晃腦唉聲嘆氣的滑稽樣子。" `) R: l" _" p8 C$ f9 F+ F% O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間去。」* K, T5 P9 k0 X* P! h& l# U
  她家有三間廂房,劉多和她大哥劉高住一間,在最右邊,她則住在中間,最左的那間正是父母親住的,然後往北一拐緊鄰著廚房。上次細妹就是和劉多從廚房的縫隙偷看2 F  [& c& h# o
到父母敦倫的景象。
! L7 O" q1 E/ k  S4 P; O( Z  她有點奇怪,怎麽劉多剛才沒去看,卻站在門外等著她。
- y5 V0 S( B1 Z9 U8 u/ G# y' S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來,劉多就嘻嘻地湊上來,「姐,他們剛進去,肯定沒那麽快。我瞧媽好像不太樂意。」3 |7 J3 L6 {" \. X* `/ x
  劉細妹「呸」了一聲,「你又怎麽知道媽不太樂意了,也不羞恥,小小年紀懂得什麽?」- e- ?7 t& l& q: |( v
  她輕手輕腳地進了院落,幾只母雞正趴在地上啄著沙子,那只大黃狗懶洋洋地蜷縮著身子在廚房的門坎上打瞌睡。母親的房間里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透過窗戶傳了出來。
. J1 h" g1 A# y3 b3 F/ b  「我說當家的,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們都睡了再來吧。」/ ?0 [  _( e1 i8 ?. r
  「這不孩子們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讓我吐出來吧,憋著難受。」+ U0 u8 D! @3 @
  「要是他們回來呢?你不識羞,我卻識得。」
4 w% C. b+ T) K, T  很快,房間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起初是壓抑的,不太情願的,接著又是一陣粗濁的喘息,母親的喉嚨似乎是被壓著重物一樣,又像是受了傷的小獸發出的嘶鳴,然後: n* x' t" C" c5 s1 Y
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_2 \0 _, S, t5 P4 t
  「姐,咱們到你房里去看吧。」7 D7 v! ^. Q" E9 \% C2 p- M/ k
  劉多緊緊跟隨著劉細妹,他處於少男萌芽階段,對於這種事其實似懂非懂,只想著這其中的有趣。母親肥碩的乳房和豐厚的陰牝,高潮時的顫抖和呻吟,讓他幼小的心里5 d. \5 D0 N! Y- h. z
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吶喊,是一種欲望得以渲瀉的快感,隨著母親的身體顫抖而顫抖。特別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種無法表達的邪惡的頹廢。
* c! p# i+ j/ W) ]0 K7 h  隨著母親的一聲聲叫喚,以及父親歇斯底里般的咤喊,劉細妹的手心里攥滿了汗汁,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個撕開了裂口的豆莢,熟爛了,化作了四散的碎片。而站在身
: f/ u8 Z: D6 L" e後的弟弟,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悶雷,又像火焰,潛伏心底的人類本能豁然洞開,所有的黑色邪惡悄悄地泛濫成災。+ E- r* |8 x- A# s
  驀地,劉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緩緩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臟因即將來臨的邪性而懍然顫動。她想掙紮,可內心深處似乎又頗為喜歡這種蕩人魂魄的撫摸,剛剛被曾
( v8 _( d  |( R& _6 v亮聲調動起來的那絲情欲剎那間又被點亮了,沈埋在下身的那朵鮮花其實急需著露珠的滋潤。
1 L7 u* m4 s$ p+ b  R  她低垂雙眼,晚風隨著褲子的下褪微感沁涼,劉多的手已經按撫在了她的陰牝上,蠢蠢欲動的手指正試圖往牝洞里探索。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閃電般掠過。2 n0 `2 A. u! [  K: h
  「不能這樣,劉細妹,你怎麽不知道羞恥!」
; t" @1 Q: H- W6 f3 x  m% L  她伸手捏住了弟弟的手腕,順手一推,半蹲著的劉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到了地上,看見姐姐羞怒的眼神,猛然從突然的驚懼中醒來,茫茫然不知所措。& ^) ~/ ^) i! o+ B
  房間里母親再次地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近乎是一種死亡前的喧囂,又是一種遠處飄忽不定的顫音,恍惚是在扭曲的生命里被這沈悶的運動抽進抽出,越到後面,越是3 j: [, S5 g$ C5 x
激昂。  N+ R* \( w1 y) I* [4 d6 V
  劉細妹不理會弟弟,轉頭奔出了大門,獨自站在了圍籬的外圍,性欲的狂潮如同澎湃的洪流,湧進了她的生命。* v* h! a# G! j# i6 H  X0 V6 e5 Z
  剎那間,她懂得了,曾亮聲的眸子那閃閃發光的東西是什麽了!' A0 E/ o6 B! D+ a2 }% g
  ***    ***    ***    ***窗戶開著,微風中有了一絲令人發抖的涼意,曉月的清暉融入了白夾竹桃的光澤。曾亮聲伏在父親留給他的黑木楠
, K. h/ p$ I  \桌上,做著下午從王則老師那兒帶回的試卷,心思卻完全沒在這里,猶自沈浸在一天以來的奇特際遇,香艷得像是塗抹一層繽紛迷離的色彩,這個潮濕的下午所發生的一切,
6 o' [5 m( U  Q, R' n) x9 S6 c莫非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 Q4 Y- P& f, ^; E
  一切的一切,是扯斷了風帆的離船,悠然飄動的一天。
- c  d* x2 Z5 D9 r( c. A  N  母親坐在身旁,靜靜地看著他做作業,沒有工作的母親總是喜歡這樣悄悄地凝睇著愛子純凈的面龐。她今天穿著一件紫紅色的家居便服,白素馨的氣息流蕩在這間小小的
$ K" [- s7 X6 M' p書房里,如露水浣洗的燈光流瀉在她的身上,嫻雅迷人。! ~0 g3 t) `* \# \; W: X
  「阿聲,休息一下吧,媽給你燉了只土雞,現在吃剛剛好。」木蘭見兒子沈思的樣子,似乎有許\多難題未解。她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但丈夫是個優秀教師,耳濡目染之下,
% b3 K) O1 M$ a8 X也知道有時歇息一下,許\多剛才想不到的辦法,會在不經意當中突然而來,令人豁然開朗。) o8 o( _3 |8 E) E) Q" M+ K
  「哎。媽,你也吃一些吧。」曾亮聲聞到了一股香味,清醇鮮麗,「是放了水發灰樹花嗎?」
+ K6 W. h% u' J$ q' d5 Z  p" W2 L  他心里很溫馨,母親沒日沒夜的加班加點,每次有了點錢就買補品給他吃,這只土雞幾乎花了母親一個星期的工資。他也跟母親說過好多次,可她總是說,你正在長身體,
( P7 n) ?! n4 g可不能虧了。你不要心疼錢,媽再掙就有了。
" {' b  t# M2 e2 p" \) Q; h  「是呀,你爸最喜歡吃我的樹花燉土雞,每一次都是狼吞虎咽的。」木蘭想起丈夫,眼眶里不覺又濕了,愛侶已去,那里有天堂,有另一個時代,另一個女人……7 p8 m; H7 _8 x; r. x
  曾亮聲見母親聲音哽咽,已知母親又想起了父親,心下惻然,想父親母親生前恩愛無儔,而今陰陽相隔,可死者已逝,生者卻須常常生活在這種思念的煎熬之中。更何況,: h% f5 p4 B  z: ^8 [# G& D3 j
錯綜複雜的生活環境,財富、名譽、憂愁,種種負擔紛至沓來,又豈是一個弱女子所能肩負?他恨不得立時長大,能替母親分憂解愁。
: l8 v1 l1 Z6 ]3 b  「媽,這塊給你。」曾亮聲把雞脖子遞給木蘭,母親總是喜歡吃雞爪鴨爪之類的,家里有的話就常常是她承包了去,他和父親也不跟她搶。
' F' D- L# w" a  「嗯,乖……」木蘭接過雞脖子,見兒子滿嘴油膩,也是心下歡喜,就像是暢飲了多年的醇醪,甘美絕倫。她倏忽想起那晚瞑黑的徘徊,空虛的性欲竟像一條蛀蟲,在靜8 }/ m7 r4 `8 W) h, e3 j2 l
夜中啃噬著滋生著自己豐腴的果實,臉一下子紅了。4 K& ^2 k; x: d# Z  @
  曾亮聲癡了。( V9 h/ D. u, L3 l" d% ^: p
  他一直夢想著,堅強的雙臂能像雄鷹般展翼,撲向母親蔚藍色的天空。這是一種極度絕望的渴望,猶如子夜的流星,試圖一頭沖進深邃的陰影。可欲望的浮雲,總被理智
! Q5 H8 k8 V* z的暴風所驅趕,在道德倫理的光環上,高懸著一把利劍。
& J- V8 l" O1 t2 L& P! U9 \) o: W  「媽,你真好看。」他的話剛一脫口,就有點後悔,深怕母親生氣。
/ c4 T& L2 b4 u/ u5 T  剎那間,木蘭驚詫地看著他,倆人的視線隔著一縷\燈花在空中相遇了。她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有點慌張和恐懼,卻又似乎有點欣喜,只是把頭低了下來,像一朵低垂的雨1 `# W# w4 Q# n: v
雲。她本該生氣才對,起碼也要嬌嗔地罵他幾句小不正經,可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竟會如初戀的少女般羞澀害羞?& ^" L7 _  x3 q1 n: ^  Q
  時光凝滯了一般,一瞬間,穿越生活的一切,多少親厚,多少暢談,多少夢想,多少暗示,紛至沓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麽了,只有這份閑散的曖昧泛溢在這間小小) f/ l' ~6 r9 G6 E" X% E  ~1 s
的屋子里。- a: a$ A9 N0 Y9 s, ^- g& d
  「小孩子懂得什麽好看?媽老了……」木蘭沈默了許\久,才略微將目光凝望窗外。透過依稀的枝杈,一輪新月正冉冉升起,好似離人的微笑,更似精靈的舞蹈。$ h, L$ M' {/ q9 I6 W) e$ y
  「不,不,媽,其實你不知道,你長得好看,真好看。」曾亮聲有些急切地想表白什麽,似乎說遲了母親就不好看了一樣。
. G4 q6 S2 m% K0 y' ^9 `# ]  他曾經聽過鄰居的那些婦人私下里議論,這女人長得狐媚之極,只怕她老公會受不了,果然被她克死了。當時他心里好生難過,只想沖出去跟那些長舌婦們吵上一架,可
2 l, y. j( Z/ _7 e! y+ {0 [3 R又害怕跟母親惹事。3 a! n3 e. F7 J0 z, m% [4 z
  木蘭微微笑了一下,「還不快點吃,我去給你燒些熱水。」! y$ v- P4 Y3 a3 P+ u
  她轉開話題,只覺得外面好黑,可里邊好暖。從那散布星鬥的黑暗夜空,仿佛傳來了神靈的話語:「我給予你的美麗與溫存難道是假的?是空的?莫非要等到人生的帷幕0 x- L; S6 i- c3 o
落下,你才悔恨不已嗎?」9 w+ n, P/ r! t% b% I! E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兒子呀!5 e2 V8 D6 U$ p6 b; K* Z( H) H
  她打開門,走向這長夜,啟明星的光輝瀉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茉莉花的清香充滿了嫵媚的誘惑,她的心底響起了疲憊的鼓樂聲。她其實是有點害怕,害怕再呆在這房間) K8 _8 k6 y! Y: M+ c' }; f
里會發生什麽?兒子火辣辣的目光像鍍金的利劍,直要刺透她的胸膛,然後挖出她的心,裸裎在月光下任人閱\覽。
% f% K8 E9 p( ~3 H/ L3 Z" |+ H- R  現在,她有點明白了,她正在用欲望的火焰來把自己未來的時光燒成灰燼。
  h# @$ `8 \7 {( ?# o9 ~  剎時間,她滿臉通紅,有如燒透了天的晚霞。
3 a( \/ J8 R2 v% m8 y( p$ P: U: x  剛才兒子站起來送她的時候,似乎是碰了她一下,又似乎沒有。然而,她感覺到了,只覺得身體發痛,體內有一個聲音在有力而執著地呼喚,兒子已經是個男人了!
. }- c6 G/ T0 G. C- r9 M5 \/ o  曾亮聲目送著母親窈窕的影姿漸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心頭茫然。他想起前天和母親一起去土地廟上香時,坐的是一輛農用車,他們坐在車鬥上,車鬥上裝載的是南方來- l! \+ e) c* L0 U
的柑桔。母親緊緊依偎著他,小鳥依人地靜靜不動。空氣中有種朦朧的氣氛,像籠罩著他倆的迷霧。周圍一片寂靜,襯托得這農用車的馬達聲異常響亮,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之: e  F5 a3 K' z
中。
1 u! t) z% Z  Z5 @) {  他註意到母親的手,那只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掛著的戒指,那是父親送給她的結婚戒指,象征著母親早已名花有主。可現在,父親去了,是否意味著母親該摘下這枚戒指了
  B6 |2 h. f* w1 E% z6 h: x1 @呢?  _7 ]( z8 M, I( S. c5 e
  母親看上去非常的美,略微下彎的嘴角驕傲地微笑著,他想著她說話時柔和的圓潤的嗓音,是清澈的天籟。他的四肢生硬不聽使喚,就像是被蜘蛛網住了不得動彈一樣,7 u) \' O2 o5 O7 e$ S$ G. U
沈墜在惡夢里,而他對自己的無能為力大感憤怒。他想抓住什麽東西,使自己擺\脫出來,但周圍一無所有,沒有任何憑借物。於是,他只能把目光凝註在身邊的母親,這唯一
$ W6 d5 n- x% O6 O2 z& y" Q的女人身上。
2 z$ I7 j+ V+ @3 x' e# }  母親出門時回眸的那一剎那,哀婉動人,眉梢眼角盡是春情彌漫,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最是濃香。他終於知道了,其實小巷中的那些長舌婦們,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
$ b. B7 N9 ~" u1 H8 i5 X  (八)自慰日子過得飛快,轉瞬即過,快到了中考的時間了。# A! v# n9 b- b4 J# g
  “媽,爺爺什麽時候回去的?你咋不跟我說一聲,我好送送他。”
# x/ G! K! T' m1 O/ ~% B  “是我叫他回去的,這幾天你不是要加緊溫習功\課嘛。我怕他在這里會影響你。咱們家這麽小。”8 T8 q! `5 h2 m5 u' P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曾亮聲看著仔細地擦著飯桌的木蘭,有些奇怪,又有些高興。以後,這里就剩下他們娘倆了。他一雙黑眸帶著古怪而曖昧的目光,2 K, i& `% d- M$ \4 g% d4 ~
凝視著木蘭窈窕的影姿,像是在尋找什麽。“媽,我去學校了。”& U: R% [' u6 s1 @5 q
  “好,路上小心點。”木蘭看了看掛在墻壁上的石英鐘,等會還要再煲些粥給兒子補補,這些天可能是念書太累了吧,他明顯消瘦了許\多。
) d4 |( ~8 Z! H4 I! l, I8 [! z/ V8 R  與第一次不一樣,曾亮聲再也沒有那種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懼的感覺了,並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6 \) @1 M, t+ o# B) L6 H. E  來到王則家,他仍在睡覺。“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將,現在睡得像頭豬。”馮佩佩坐在梳妝臺前描著一雙彎彎長長的細眉,尋思著該用什麽顏色的眼影。
. F0 I- `! d" k. ^( _( H' t  曾亮聲有些詫異,心想你這麽講也不怕你老公聽見。細細一看,她的臉上似乎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又見她招手叫他過去。
, u* J5 N0 i# G  “我這樣子好看嗎?”她薄唇微啟,笑出一排整齊細白的牙齒,唇角帶出幾道淺淺的紋路,由這幾道笑紋,整個微笑竟有著幾分羞澀的嬌艷和驚怯。  x* P5 c$ \- m3 r
  他聽見王則打著沈鼾,果真有幾分像豬,頓時膽大起來。心想,隔著一道布簾,也看不見什麽。他湊上前,已是將手伸進了她的紋胸里。
7 l* i( `% S2 j; k+ r& d% y  “死樣,也不怕死。”馮佩佩吃吃笑著,一雙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來似的,聲音輕輕淺淺,嫵媚的露骨。9 |2 E+ ?* o3 R5 o
  “王老師叫我來補課,卻說話不算數。只好叫你替他來補一下課了。”曾亮聲在她面前說不出的輕松,俯著臉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9 s- D+ u( r! k  “小壞蛋,是補這樣的課嗎?”馮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陣騷麻,尤其是下牝,漾起了紅潮的微波。她雖淫蕩,但是就在丈夫旁邊被一個少年調戲,畢竟還是第一次,心里一& I6 J+ a# K- l: t
霎飛觸的撩亂。不過,這種矜持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風中飄揚。9 t4 e5 A! z( _1 m0 t
  什麽是色膽包天,這就是了,這對濃情中的男女頓時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O1 H) l: `/ _  Z* I1 z2 L
  曾亮聲渾身發熱,極其煩燥,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卻又緊張得不得了。胸中一種熱呼呼的意識積聚起來,以致他的手腕也腫了,下陰也腫了,微微顫抖,腦子里充滿著淫
8 K% z8 z/ e. X+ g/ ~$ K欲的畫面,眼睛充血。
  M% f+ u: ?( j5 p$ C  “咱們到隔壁去……”馮佩佩話未說盡,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著,她說不出來,更因緊張和激動,呼吸急促,真要暈了過去。她的內褲很快就扒啦下來,連她也不知道,
" L/ L+ d% P! ~# P2 t* c  q是自己還是這個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亂當中,身下的椅子吱吱嘎嘎的聲響,讓她的魂兒幾乎要飛出軀殼。) Y) \+ J7 \/ z5 d
  王則突然沒有了鼾聲,一瞬間,屋里沒有了任何聲響。馮佩佩一只乳油般柔嫩的手正拎著他烏黑碩長的陽物,空氣中夾著她陰牝里沁出的濕草般的懶膻味。5 D0 G$ a4 Z1 O
  接著,王則翻了個身,又有規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聲與馮佩佩相視一笑,猛然又緊緊擁抱在一起,肉貼著肉,唇對著唇,當真是容不得一些兒罅隙。) V' f8 @: p9 R" o' a$ `. V, G
  過了一會兒,曾亮聲蹲了下來,把嘴巴湊在了她潮濕的叢草之中,囁吸起她的陰牝。“你輕些聲,小壞蛋,別咂太響了……”馮佩佩氣喘籲籲,香汗淋漓,身子骨慵懶地
( _8 v5 ?! s8 M( [% I- \3 p% o/ E攤在了椅子上。他的舌頭遊移不定,忽兒吮吸著她的陰蒂,忽兒伸進牝內,一番的攪弄,讓她不禁地緊緊挾著雙股,牝壁一陣抽搐。
0 V# k: I  d! ^' v% ?" q  她想起了失身後的那一個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鋪。窗外,散發出淡紅色光彩的知更鳥唱著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卻好像是處於冬天黑濛濛的沼澤地里,哥哥無恥
, G4 B$ q5 M( x% X: B' D' e的言語猶在耳旁。你這賤女人,要犯賤也要找家里人才對,怎麽能讓那個糟老頭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賤,還沒怎麽弄就都濕了!. X& U4 C; }$ o. A/ }! C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選擇了。
( }6 s2 L+ w' @! M6 [  椅子很快就被他們拋棄了,因為響聲太大。馮佩佩把雙手支在墻壁上,身子呈半拱形,兩只長腿張得開開的。曾亮聲站在她後邊,兩手環到前邊撫弄著她的陰毛,碩大的) ^0 I; {' o/ H+ K8 G; p4 T
陽物猛力地撞擊著她肥滿的臀部之間。  T1 N% O6 d+ X( _& @7 q8 D( k6 A
  在曾亮聲氣勢磅礴的撞擊下,充斥著陰影的世界離去了,她內心野性的欲望又升騰起來,她希望這一戳一刺永遠這樣下去,永不停歇。漸漸地,在他的蹂躪下,她下牝的1 J6 }: l- S- S" Q6 t( e" h
腥臊在陰壁內化合,竟分泌成一股濃郁的沈香,牝蔭深處,盡情承受著他的雨露。$ z" H1 \5 s& _6 g  I
  陰唇像似綻未綻的蓓蕾,他的碩大沿著她的峭壁,長驅直入,無情的觸擊漸次地把蓓蕾綻放成了鮮花。馮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強地壓抑著自己粗濁的喘息和呻吟,可這種
: S  [; k4 p$ T' ^2 y從神經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摳破了墻壁上的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來,有一些灑落在她的臉上,與汗水交織在一起,和著她披散的頭發,竟有些恐怖和, o# o; o) Z( i" h( V" g
猙獰的意味。$ H0 ?/ P9 f2 i* Z2 T( l0 T, w
  曾亮聲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是閉著眼的。腦子里浮現的是母親皎若新月的軀體,充滿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臨出門時,與母親身體不經意的相觸,) h' @  R" E  s
實實地震顫了他的心靈。他不知,這種煎熬何日才會停息,他曾一度試圖壓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親無處不在,而他,無處藏身。# X7 o. _1 B4 T4 Z
  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這女人發出的沈悶的呻吟和著她丈夫規則起伏的鼾息,無異於是一場家庭交響樂,催促著他進攻的號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實。她一點兒也比不上8 Y8 c0 r  x% _5 N' [4 C$ H9 D
你,我的媽媽!你的端莊貞淑,又哪是這淫蕩少婦所能高攀的,可是,媽媽,我好無奈!難道,我能真的像肏她這樣,沒入你溫婉的風軀里?% J- ~) g( c! J% {* u& \0 X) e7 I, a6 v
  不,這太褻瀆你了,媽媽。
) p; k' }$ S: r/ @$ V% C5 L  他再次把提出來的陽物頂入了陰牝內,剛剛被它帶出來的瓣瓣牝肉又沒了進去。
5 ~1 `( P/ _6 \( ~  “小壞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馮佩佩只覺得百骸俱散了,蹲站的雙腿好似灌了鉛的沈重,更要命的是陰牝的刺癢和酥麻,上傳漫射至她的全身,要是在
' o/ l5 N$ `/ _/ \$ J$ \! ]平時,她早高興得叫了出來。可是,眼下,丈夫隨時都會醒來。可這小冤家偏生又是這等厲害,弄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射精的苗頭。
: P! }1 U) S8 \% G3 Q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合聲並沒有隱沒在王則的鼾聲下,越發的高亢了。時間流過了,曾亮聲聽著他們性交時這車轆轤的聲音,是喧鬧里的一種雜音,有一種
( p% F' A: m7 z禁忌的快感,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衣露體的感覺。他知道,此刻身下這個女人的感受,既興奮又害怕,其實,這也是他的感受。
' X/ C- X9 T2 I3 O) @  只是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有一種破釜沈舟的勇氣和視死如歸的傲骨。& ^& S1 ^" _" @
  我就是要這樣整你,這個淫婦,你奪走了我的處男權,它再也回不來了。在他的心底,這份珍貴,是要留給母親木蘭的,只不過,他不敢這樣想而已。$ V! P- w# u* ]) u0 J
  光線由外及里愈來愈明,斑駁剝落的墻壁均勻地塗上了陽光的顏色。驀地,王則咳了一聲,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個寒噤,曾亮聲蓄勢待發的炮彈也如水銀瀉地般傾巢
  e6 y+ X2 _. [+ s& X5 ?. C4 ~出動。只有一瞬時光,卻已足夠,他實現了自己,熔化飛散在烈火里。1 D3 u" `4 b6 B# ^6 O7 b; \+ ~8 P
  王則又翻了個身,沈沈睡去。
; v- }7 v/ H+ u$ A' c) M1 M  ***    ***    ***    ***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這間空蕩蕩的屋子里。木蘭半躺在床上。/ L: N% N$ E8 g
  隔三丈之遠,凝視著那扇半圓形的窗欞。陽光在那里潔白透亮,被圖案切成靜靜的一塊一塊。白色中不動地嵌著一個花瓣般的字形。
* f0 j0 M. M- X5 ^# |2 H: W: C. N  她心力疲瘁,卻不由得心中更是寧靜。時間開始了似有似無的生逝,她倒覺得時間從此不再存在了。這個家雖簡樸寒愴,但經過她的妙手親理,乾凈齊整,陽光在欞上變
6 \4 J# |# k$ v5 _" @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時漆黑,有時染紅,有時如鍍了銅汁,閃爍一線金色。
6 s/ [. N  D* r$ z" R: e) B* v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蓋\頂成了山峰。她闔上眼簾,略感心滿意足,輕松的感覺緩緩地盈溢胸臆。一天下來少有的辰光,靜謐的氣氛如同沐浴般給她以撫慰,+ V* n' o5 b! k  B
這時刻她沒有細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勞累,也可休息了。
  f& D# i- b' U/ O. B$ N$ o  驀地,她打了個啰嗦,嘴角微微翹起,原本抿著的嘴唇擠出了一絲呻吟,這道聲音輕得像一根絲……  w" u2 ~1 Q7 Y# H8 D  X$ X9 n; S" O
  緊接著,床鋪一陣的顫動,像是不停地踏動碎步,雷聲般的一陣陣震顫,輕重錯落。薄被掀掉了,木蘭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於她的陰牝之中,頻率舒緩有致,春水
. z, G4 T# x& @氾濫而洶湧,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順的陰毛披上了一層絨緞。繼而,她的眼眸渾濁了,嘴里念念有詞地嚼著一些語句,稍為註意聽的話,還可聽到一兩句比較清晰的,
0 t5 N0 S% z. |% u/ V“聲,阿聲……”& G' J9 L" h: C  {" f& V" Y4 i
  她的整個身心都沈浸在了這樣獨特的品味當中了,欲望像一道長堤上小小的塌口,決堤的洪流,奔騰的血液,還有心崖間一道暢行的長風,她只想,獨自享受這氛圍,聽, J( D. O9 P( U: M' e: k. G% ^
著自己作詞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該想像,這是兒子的一根長茅,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間把激烈軟化成寧寂,讓喧囂河水變成一泊鏡面般的小湖,這是愛的傳奇,親愛的
7 O# P. A+ V+ L: M. @兒子,你知道嗎?% ]/ Y2 }% x  c9 M
  木蘭懶懶地歪倚著床板,勾在陰牝內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將逝去的快感,然而快感稍縱即逝,她失落得憂郁,還沒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騷,那種浸漫她腐蝕她包圍她摧殘她的
7 `( _; k8 S6 a潮汛並沒有真正的到來。或許\,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長矛,貫穿過她的花期,蘸著渾白的草露,為她的寂寥賦下一篇叛逆的詩騷。
2 w$ w8 X% @0 c# t  O* A  她的頭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戶潮濕冰涼。屋子里的空氣也張揚到了極點,她想動一動都難了,每根神經,體內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纖維都繃得緊緊的,顯示著6 d" R" q$ p" v/ v; q
她處於超載的危急狀態。而隨著她的一聲輕呼,一股湧浪疾疾奔突直出,她也隨之癱軟在床,耳邊響起了公公時常唱的歌聲,“采不上那花兒心里煎熬,采上嘛有一場磨難…
# L8 f- {- l' ^0 t: b6 [  R…”# ^+ S  F3 D# Q4 W1 L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她撫摸著自己柔嫩如少女般的牝戶。她控制不了自己,處於神秘晦暗的精神,時常遊走在她的每一個夢和夜晚里,她的眼神醞釀著一種磅礴的力: U% O7 @+ |- K* `0 q
量,那是生命的力量,是熱切和濃濃的血的力量。  K! v* |7 [# A
  昨晚,他又來了。
! K% C# J7 T- Y! n7 Q. g7 U4 Y  黑夜是屬於隱秘人群的。他白里透紅的臉上富有光澤,略微帶點獸性,些微的光線里,他熠熠發光的眼里透露著種種渴求的欲望。他不知道,此時的她的靈魂輕輕地答應
2 j" O- ?' `: ~7 s( ^& O著他那響亮透徹的呼喚。
! N* R( B: F  G9 Y- i6 V( j& @  他先是凝睇許\久。然後又輕輕地愛撫她。只有此時,他們是融為一體的,盡管只是在靈魂上。他像是一只年輕力壯的黑貓,無聲無息地蹓來,起先並不感覺到它的存在,
, V( i4 ]# G' b* R, h, n然後倏忽間就悄然有力地捕獲住她。他不是向她的肉體,而是向她體內的某種東西探索,而那種東西在她下意識的黑暗中微妙地響應著。$ O6 t5 d- g2 o1 W; s5 R9 T
  她真盼望他是個真正的勇士,披荊斬棘,敢愛敢恨。而不是個只能跪在床前的少年,噏動著蒼白的嘴唇,無助的撥動這亙古的雙弦,當他們的肉身和心靈被那銳弦和鈍弦- N8 U3 Q1 [! r% P/ E8 w
錚錚錝錝地撕裂時。當他們忍受著原罪的煎熬,也就遠離了原始的生存狀態,女人和那個隱秘的溫暖洞穴。: ]& r( b2 u1 _/ X
  黑暗中,熱烈,激蕩,潛藏著不可抗拒的情欲,這在白天總是隱藏著的黑色情欲。
4 ?4 ]* e! f: N7 w, J  這種黑色夜晚的遊戲,該到何時才是盡頭呢?
& W; L6 \" Y/ R  d: q  什麽時候,自己竟變得如此的浪蕩呢?只為了崇拜男人那枝充血的莖體!或許\,只為了脆弱的心靈需要雄厚如斧般野獷的撫慰吧?
2 u9 H# U6 D' `  (九)
1 o# S$ Z3 ?" G% q' q  驕陽似火,西曬特別的悠長。木蘭坐在門邊的椅子上等曾亮聲吃完晚餐\,抿嘴微笑著,兒子的吃相跟他老子的一模一樣,總是這樣的狼吞虎咽。
3 C6 w  f4 I! o0 J7 w  出門時,落日猶然搖曳著滿地的霞光,逡巡在平陽街的邊緣。好不容易考完了試,終於可以放松一下長久以來的緊張和疲憊了,曾亮聲提議去看一場電影,木蘭當即高興4 s( |0 G, W8 v7 |3 A
地答應了。
  k; m0 Q& l9 u' w( [$ v- W  在她心底,越來越離不開兒子的依戀了。而他呢,總是似有意似無意的找借口膩在一起,就算是有同學來找他去外面玩,也是推托著沒去。盡管,他們的臉上都是若無其% R5 N5 H" Q) @  f) e/ q
事的樣子,可是他們倆現在誰都無法遏制他們內心當中那已被喚醒的某種東西,它使他們的感受更為強烈,使他們的生命更為生機盎然。
" t3 F. Z  r$ x, r+ J  這是一種稍縱即逝的感覺,於他們雙方都是一種極其美妙極其隱晦的自我表現。他在她面前表現了他的日益不可抗拒的陽剛之氣,而她則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嫵媚可愛,越
3 X8 W. z4 d. _2 B發的不像是他的母親了,倒像是他的小妹妹了。
( w) j& W. n( U! y) L. o0 m. k  鎮上唯一的電影院位於西郊。平時看場電影或者錄像,算是小鎮居民唯一的文化享受了。與盛夏的室外相比,電影院里顯得陰涼許\多,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吊扇吱吱嘎嘎地% I; ~9 ~! X- O) C% H+ K1 \
甩出許\多涼風來,幾扇窗戶都被黑布遮得嚴嚴實實,讓人儼然置身於地下室中。
, b# a8 S' I# y$ N  影院里面人並不多,他們進來時剛好放映完正片前的紀錄片,迎面的大屏幕上閃現出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芙蓉鎮其實這部影片他們已經看過了,但不知為什麽,他們還
3 O' u8 G" E3 c% C; @  @8 |- r是走進電影院。
( `( I! N' t7 \5 a/ Q  或許\是因為影片里面那種忘我偷情的一種曖昧吧,在這其中蘊含著某種有限和感傷的東西,似乎在人的靈魂極限里總是企盼著一種無限的感覺。現在這種渴望了解自己最6 X# U8 z  j  N8 Y6 b) w4 t" s
大極限的自我的激情隨著影片的層層推進,不斷高漲。) U! G+ Z" a4 }4 b) c
  木蘭此刻就像一朵顫動在暗室的鮮花,綻放著誘人的香味。慢慢地,她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不失其時的抓著她的手。沁涼,微濕,像天鵝絨的手掌。+ s7 S. y0 k5 I# y) m3 h& u
  高低音喇叭里傳出的喘息的騷聲,撼動著心天,為這無邊的春意註加了幾分荒情和野趣。木蘭忐忑不安。在內心深處,她始終知道自己在玩弄著一場虛假的遊戲,為了自
5 m( s4 a7 l9 M; {) T己肉體上的滿足而接受荒唐的熱情,而這道熱情竟是來自於自己的親生兒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種迷茫和混亂,她又怎樣才能解脫呢?6 i; d$ E0 b( i) v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腳下毀滅自己。每日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象兒子寬厚的胸膛里那心跳的聲音,向往著在那兒躺下。她羞恥於自己可怕的靈魂,這是以一種幻% v& R6 q8 q6 C' C
象來褻瀆神聖的母親形象。7 S. O  \4 ]8 g; j- J
  昨夜他又來了。窗戶開著,夜色四合,四圍的樹影,遮天幕地的朦朧氤氳。1 R9 C; G* H8 f1 x& j1 g8 A+ L
  一道魁偉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陰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獸,隱然,有一種潛伏的不安。/ c! Z' S3 z. e$ T, q& c6 x" x
  一種介於幻覺和平日世界里充滿了激情的混亂又再次襲來,蕩滌了木蘭的全身。火熱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實,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這火熱的季節里,裂了。: j' ^3 s3 ^$ v' q0 Q% B( `- ]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張開了。股間的陰毛潮濕地,撒亂在隆起的陰阜上。
4 N  k6 E" X8 v6 `  ^! ~. @  這是一副可以讓所有男人都沈醉的淫縻景象!何況是正在成長的少壯呢,而這個少壯前不久剛剛初嘗禁果的甜蜜?他已經不再僅僅滿足於那種停留於幻想的遊戲里,他渴& b+ b: d" p. s1 w: `0 \1 L3 X2 J7 u
望真真正正地觸摸和撫慰,令他魂牽夢縈的牝門,這個地方,就是誕生了承載他魂靈的肉體的神秘谷地。
8 i: l% ^1 ^7 d8 d1 f& ?& M! ~, ~  他知道,他是越來越離不開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靈欲的交戰。
7 T& x( f2 L3 B  他告訴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親手撫摸它。再也受不了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則家里,他跟馮佩佩做愛時,她在銷魂後跟他所說的:「我恨不得天天能" M7 |$ c9 C1 G1 `$ `
跟你這樣,這樣的日子真好。」
  k: T4 h) S% o  「天下哪有不想做愛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2 L  r  A" }0 N0 t0 @; v2 ~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2 J/ I  N5 u, F' W; z1 }% V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實女人就是一張紙,只要輕輕一個指頭,就可以捅破它。」
6 \+ Z9 J6 o, m  \, p8 j  母親雕花白瓷般潔凈的胴體裸裎在清爽的空氣里,陰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陰毛在月光的灑潑下像是青藤的影,終於在這午夜的夢魘里解脫了白日的禁錮,開懷地嫣笑,) g! u  r0 \1 `6 y
輕輕地晃動婀娜的身姿。
; B2 ^( I' I2 V- M! x  她好高貴。高雅得像是皇宮里珠圍翠繞的妃子,舒展著她柔美的腰肢,微微上翹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聲懵懂的心靈。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說,他還殘存著一些虛偽
8 N, X/ l; c9 z4 P' `$ I的道德錮禁的話,此刻,母親的嬌弱與嫵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毀了他的堡壘。# s9 y8 _$ o' |. u9 n( P+ r* A
  他佇立良久,嘴角顫抖著,雙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卻又不敢前進,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時的空氣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鐘擺\也隨著他的呼吸頓止而頓止。
/ `6 a0 W. \7 E" G- C  就在此時,母親呻吟了一聲,白白的大腿張開了,呈一個大字形,中間的那道細縫瑟縮著,像一朵細小的粉紅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亂飛,兩片陰唇像是天空里眨眼
' u1 B; a! e( d; J的星星。1 p8 w/ Z; h( M2 p7 B
  曾亮聲的腦子里轟然一聲,像是夜遊的惡魔瞬間飛過。他抑制不住了,堅強的雙腿支撐不住心口無比的疼痛,跪了下來。眼前,一朵猩紅的梔子花,花瓣折出波浪紋的叠: i: o5 J3 m: P$ K
痕,遍體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s9 {) G; r5 t3 F  d+ d4 M1 O
  他的喉嚨有些哽住了,嗬嗬的低沈像是一只困獸無奈的悲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一陣紫,羞愧\驚喜在他這淺嘗性事的靈魂內宣戰。胯下的神杵膨脹如鐵棒,在體內奇, E% B* x. \/ o+ _+ ]
異的感覺導引下,這種感覺化成一道奇異的鬼氣迅速侵進了他的靈魂深處。! N! L. D/ y7 {  ^5 Q, m5 Q4 S3 v
  他雙手輕輕地撥開了母親那朵非凡美麗的花瓣,在這黑夜里,沒有白日的拘束,只有黑夜的放縱和恣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自然,盡管空氣是詭異的,房間里也彌漫著一
, \+ t5 M* R% M  W; c股淡淡的潮濕,這是盛夏的天氣所沒有的,很明顯,這一切都是因了母親體內茵蘊的水氣使然。. e6 m7 U- d4 J3 @& y3 I
  他慢慢地,用舌頭細細舔著,先是輕點數下,接著用它擠開了兩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奪目的蒂兒上,滑膩濕潤,入口糯軟甜香,別有一番風味,不是馮佩佩那
4 g( ]& f4 C6 q2 Q種辣辣腥腥的味道。' E# o3 x) x9 K' K
  母親輕顫一下,然而鼾息依舊,似乎並沒感覺到兒子的侵犯。於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吸咂陰牝花心時,雙手細撚著她漸漸變硬的乳頭,涉事性欲不久的他畢竟欠缺經' f3 {; i' p2 j( o8 C2 ?6 h
驗,這乳尖的堅硬,其實是性欲勃漲的體現。他不知道,母親木蘭此時的臉早已緋紅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間原野里茫茫叠叠的霧。
+ D& X, d) x, G0 `, k2 J  @6 o  木蘭的體內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靈深處的歡暢,是無法言宣出口的。此時此刻,任天堂沈淪,地獄開放,也毀卻不了蘊含在她心內澎湃的激情。這只是一場夢,夢里
% r9 B# `8 V# |: y  N依稀神的光臨,有冉冉漸翳的金光,像滿開著艷紅的罌粟。
. C# {6 J+ `+ h8 h0 j" h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對於性事並不是特別喜歡,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常常作著同樣的一場春夢,醒來時,總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醬汁一樣的濃稠涅白。
1 V( L. N0 b* k5 R, I; M5 g: v  直到丈夫死後,她越來越感到一種莫名的煩躁,總是悶在心里,排遣不開,就跟後屋邊的那臭水溝一樣,陰郁郁的,膩在她的眉間心上,無計相回避。而兒子適時的出現,
- e- f& a% x* v適時的長大,無疑是一種性欲添加劑,灑在她日漸萌發的寡婦心田里,經過夏夜微風的吹漾,裊娜著她的情絲。
2 k5 v" t! V9 _7 Y) W# p( o  這薄薄的夜呀,清雋的月光,透過雕鏤精細的窗格,潑灑在了木蘭柔膩的肌膚上,疏疏的,彩蘇的艷晦,刺激著親生兒子的眼。她知道,此時的後生藉著清夜的輕狂,正
* Q, U  ~% O2 Q肆意侵略著她的領空。可是,自己不能吱聲,這場遊戲像披著一層薄薄的綠紗面冪一樣,永遠不能揭開,裸露的母子遊戲是不能相玩褻於光天化日之下的。
. ~! F4 y9 @" T' }1 s& n  有時候,真相就是死亡的導火索。
4 w* v7 ^* h8 v  v# B9 C8 ^( \2 X; O- H- p  終於,他越發的放肆了。輕巧的手指忽而揉搓著她早已飽脹的陰蒂兒,忽而用牙齒啃嚙著它的充實,讓她一直試圖隱瞞的身體竟不隨她願,緊張的肌體充分地裸露了她的
4 {$ M" ]2 T. M4 @渴求,快點進來!她在心底無聲地呼喚著。她只感到,自己就快要焚毀於內腔里的那一篷郁怒的靈焰了,然後,永墜於這夜的監牢。& K6 j. }! e2 X7 T: U
  慢慢地,他吮吸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後,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幾乎虛脫的母親,四肢無力地調整她自己亢奮的心緒。而床前,一灘濁流流瀉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驚3 p7 g7 ^+ ]' W6 P3 [% U0 o) e
人,這是她兒子留給她的。* @& t. l0 V1 B7 L" B: F
  銀幕上,秦書田和胡玉音正激情纏綿,混濁的喘息,交纏的肌體,曾亮聲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臟呯呯亂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黑暗中,藉著銀幕上襯托出的光) f* H6 j" h, G% o9 ~. R0 `9 i
影潦亂,母親木蘭身體僵直,似看未看,美目迷離,鼻翼翕張,呼吸間香氣濃馥,任電影院里雜亂粗重的汗臭也掩蓋\不了母親的體香。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晚,母親的沁肌透骨
( W7 I. u% G4 T6 p& g# x6 F/ t的溫柔,還有肌間那一片魅人的奼紫嫣紅。5 A6 e9 ?- E* Q- C5 t/ y
  他再次伸出了手,從扶手的間隙里伸了過去,直接觸到了母親的大腿。今日的木蘭穿著一件自己設計自己制作的連衣裙,料子是以前結婚時剩下的呢子,淺灰色,質地不6 g( t. x0 P7 H3 Y6 L0 U
壞。
5 v  o! }8 ]* q# u) q6 V  她要穿著出門時,兒子那欣賞愛慕的目光里,滿透著她的驕傲。有什麽比自己兒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3 ^4 f+ U. ?0 y! s9 r  裙角被撩起來了,兒子那只燙人的手慢慢騰騰地伸過來了,直接觸到了她的大腿,瞬時灼傷了她的流水一般的肌膚。哦!不,不能在這兒,木蘭感到羞愧\,本能地後縮了
) G9 ^1 n) G( _身體,對兒子不看場合的悖舉有些惱火,又有些兒佩服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大膽。
4 u4 _2 a: ]& T4 r" w( c  她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微顫抖,欲火燃燒在她全身的血管里,她莫名地煩燥,心底漾起波瀾,牝心再次收縮起來,沁出了一灘柔媚。% c% C4 ~* d1 O# `
  伸進來了!寬松的內褲里伸進了兒子侵犯的手,執著而強硬,目的很明確,竟是直抵她的牝心!「媽,都濕了……」兒子湊在耳邊喃喃著他的得意,使她生氣,想發火,' n& J4 m  `- H  r" D  q0 P* }
可又不敢。她全身因為這種無禮的冒犯而顫動,而難受。牝房里,有一股往外溢的沖動。; l/ Y- K1 |8 I" R  {* g) W
  她猛地站了起來,不能再順著他胡來了,而無助的她只能選擇回避。# E$ e5 k9 C! P5 o( G
  曾亮聲懵了,不知所措地看著生氣的母親往電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來跟在後面。難道,是自己誤會了母親的心思嗎?他心底不停地自責著,惱怒自己的急躁。9 j6 h& x5 n6 h5 U+ D
  順著一條平整的胡同,木蘭大約走了半里路吧,她停下來,急步趕來的兒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媽,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3 F+ Z" c+ C5 Y/ i6 D/ F  「你也太大膽了,也不看看地方。」木蘭轉過身去,看也不看滿頭大汗的兒子,面前一列白粉墻,高約六七尺,墻上是青瓦蓋\著脊梁,由那上面伸到半空里去的是幾棵棗9 E' K$ v$ T" C- y3 j: b, a8 h
樹兒。3 K+ g$ O' A5 c* _
  她驀然想起,不知不覺地,這是走到電影院的後頭荒坡來了。
: u" n; Y' z# _* _9 k7 X  見母親只是責怪他不看場合的無禮,而不是惱怒自己的侵犯,曾亮聲頓時欣喜若狂,心花怒放,這是多麽燦爛的季節呀!) \0 t9 H3 U2 C4 g% s5 i
  他急步向前,從後面抱住了木蘭的身體,溫暖而顫動,如墻角的野花兒。
9 Z$ h& O4 C# Q5 V1 z- S) W. N  「呸!」木蘭掙脫開兒子的擁抱,緩步走向前面一間粗陋的農舍,其實也只是用幾根木頭搭起的棚子,雜亂無章的延伸開去。最外頭的那堵墻外是養鴨塘,土岸上散亂著: o, K# C, ^# V
白色羽毛,風把沾滿泥土、無處棲身的羽毛吹往堤岸下頭的草地和荊豆叢。
7 y, y$ x9 q) n1 K( E$ q  堤岸像一座近在眼前的高墻,這兒擋住了許\多視線,只有天空飄浮的雲朵,羞羞地看著地面上兩個飄然的身影。7 q* R* g( t1 i' Q( H( L9 J
  曾亮聲甫一進門,就把那扇搖搖欲墜的木板門急匆匆地掩上了,轉過身時,母親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里,這個世界就濃縮在了這間小小的木舍里。
& ?& Z& }$ i3 v, s# d( G: c( Z  幾叢枯\草雜亂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篩著淡黃色的殘暉,外面老樹上知了在拉著斷續的嘶拉之聲,象征著這天空竟是如此熱烈。而此時此刻,農舍里越發的寂靜了。; l& M8 o4 g0 Q' g7 e! O
  (十)/ t6 {* j* d2 i5 b& G; Y4 r
  木蘭背對著兒子,緘默無語,靜靜地站著,眼睛緊緊地閉著。她不知道,這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毀滅整個人生,包括自己和兒子。可未來又是什麽樣子的呢,自己不
& _8 K. ^0 D6 V% U, V8 Q是神仙,展望不了這後生的繼續。腳步聲近了,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反而放松了下來,心花散了下來,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時的木蘭,沒有意誌,沒有肉體,只有靈魂飄浮在  ?% y5 [) b& ^# P
充滿稻草香的農舍里,茫然無措。1 V* j1 C) Y) W; N9 B
  曾亮聲沈默著上前,雙手從後面環抱著母親微微顫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時此刻,動作勝過任何語言,母親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謝今天自己的冒昧戰勝了往日的" C6 T" A6 }; w" j7 S
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創造,自己的意誌融入了母親的意誌,然後誕生了一個共同的意誌,此刻的沈寂無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輕煙了。
2 S9 r0 h8 J0 A1 W4 t$ h  他撕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漸趨堅健的胸脯,然後一手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輕盈的身子里,撫摸著那顫抖的豐滿,一手伸進了她的內褲里,中指輕扣著她那朵淡雅的4 i8 b' S/ M" W. H; z  k
菊花蕾。
+ o* r0 ?: {- V5 A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內褲,乳黃色的帶著系扣,順著她纖細的腿掉在了腳踝上。與這炎熱的夏日相比,母親流水一樣的清涼肌膚帶給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適,尤其7 t( q8 T: C& z( ]6 R3 ~
是,那朵花瓣邊蓬勃的小草,更是蕩漾著這少年騷動的心。他把中指沒入那牝內,緊窄溫厚是它的特點,比起馮佩佩寬松蕩蕩的陰戶來,更顯得小巧玲瓏了。
5 ^& x8 l4 ]) e: c5 _* W  木蘭嚶嚀一聲,眉宇間閃過一絲絲羞愧\,個中又帶點點莫名的歡喜,這陰牝雖然幾經人手,但也只有兒子,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慰了。
  s: i0 Q0 T3 I' l$ e+ ?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愛,是人間最美的敦倫。* S& I5 ?; I# h2 g
  父親從不教她任何倫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從鄰里婆姨談話間依稀知道一些這里邊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從小就沒有學過多少文化,就連一些生理) [3 A* P+ y9 ]
常識也不太懂。記得第一次來月經時,還是父親幫著她換下了染紅的小花褲,並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從此以後,父親總在晚上用他那生滿舌苔的舌頭舔著她的陰牝,還常' _. C' v8 Z8 \* x( d* o0 D; z" M% l
常要她撫弄他的陽物,直到泄出一灘灘涅白液體。小時的她只知道要讓父親快樂就要這樣,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樣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 O5 O0 L/ x6 U4 f
此。
! C' X8 I4 m6 H0 X/ D8 N1 y  R) G  眼前,急色的兒子也是這樣,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內已經沁出了許\多粘液了。就在這時,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陽
8 K0 p0 t8 b. Y( s8 b物,這讓她感到詫異,它竟長得這般大了,蟒首昂揚,堅硬豐碩,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6 [" f( V+ L8 J) ?* I! Z. M
  「媽,把它放進去!」兒子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撩撥進了耳朵里,竟然讓她又是一陣的快感。這小子幾時學得會這樣調情了?難道是天授的?木蘭緊閉著眼睛,酡
3 l8 F2 ^/ C6 u, [8 i* Q" y紅的臉上又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紅雲。這巨棒入骨的滋味將是怎麽樣呢?或許\,開始會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蘭瞎想著,扶著那股巨大對準了那窟銷魂洞眼。, t: o# I) v7 A1 I* K; y' F
  曾亮聲稍一用力,聳入了那令人魂牽夢縈的山谷,富饒肥沃,水美草豐,剛一挫入時就有滋滋的水聲了,緊接著,又有絲絲櫓漿交匯的滑行之聲,聲聲入耳,一片淫縻。6 y! \0 P: s+ y- G" e! W
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顛倒,只有賣力地頂向前去,漸漸地,木蘭把前臂倚在了破舊的墻壁上,才能抵擋住那股怒潮洶湧了。! {; u4 N; G! }$ R: h; x4 y2 z* {
  天快黑了,斜暉呈現出鉛色,半明半暗間,木蘭輕輕地捏了下兒子的手臂,「聲兒,媽累了,想躺下來……」& T& S0 p1 E; a3 r; B
  「哎,媽,妳別動。我來。」6 W; f# x4 Y8 M2 z5 C
  隨著亮聲陽物的抽離,木蘭頓時感到一陣的失落,隨即陰牝內湧出一股粘滯。
+ t9 S& B9 m; h  她身體顫抖著,有些驚恐,像一個迷途的小孩,她張開了眼睛。
( u9 w8 j% Q4 h! @. N: `' |6 i  萬籟俱寂,眼前一雙黑色的眸子,帶著興奮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癡癡凝視著她,像是在尋找什麽,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Z2 d1 m3 q% L7 q/ x! Q+ {
  「剛才舒服嗎?」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這使得她的陰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淫蕩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紅霞映天,碧波浩瀚。「媽,我要來了……」! L+ o: d6 H" e, ~; l6 e- L. g
  「是的,媽好舒服。」木蘭在心底喃喃著,鼻翼間滲出細細溪水似也的呻吟,她只覺得陰牝內壁正受到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刷打著,刮磨著,她暈眩,似乎被流貫全身
4 h6 B8 p1 R% [1 Q$ r. G的色彩變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這樣的姿勢真好,像音符合拍於旋律那樣,兒子正緩緩起伏在她豐饒的胴體上,放蕩恣意。, c, T) Q. s  F
  猩紅的陰唇和透體的鐵棒註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這火有蔓延的趨勢!
5 |- R  {4 g8 H# W  處於亢奮狀態的木蘭喃喃囈語,這並不是一種譫妄,清麗如許\的她面龐上盈滿了珠貝的光澤,恰似剝去紫殼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飛星。" q2 Q/ m! K8 B: N6 a* q% Z! m
  無形的欲火穿越內心,頓時令人感到一種脫俗的輕松!或許\,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她,陳舊的過往已化為蝶飛的殘灰,新的軀體已從蛹中蛻變。兒子賣力的抽弄,喉間粗; T* ^) Z4 A4 _9 J: D
重的喘息,依稀從倆人陰器交合處浮動著清淺水聲,再加上木蘭輕軟迷離的呻吟,讓這小小的農舍不再清凈,從檐間到草垛,響著絲質般的浮音。7 A" _& c. |5 p* K2 Q% f
  靜默中,她似乎聽見了音符咬斷草根的聲音,故鄉,那童年的故土,被父親犁翻的土地……8 B  q' n1 T# C- i; N
  夕陽風披著斑駁的色彩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反而是推波助瀾了,把處於欲望巔峰的母子倆送到了一種近乎飄飄欲仙的境界里。相互之間熟稔的氣味,家族血脈的維系,! k$ T0 J& m* _9 p
彼此種族的血交融交匯,鐫印在了糾纏著的胴體之間。曾亮聲不再是那個步履蹣跚\的孩子,而是威風凜凜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淪落之處便是再生之地,過程中悄然進行的' G( i+ Y3 j% b9 o9 p$ V
事實,就是母子交歡執迷的過程,塵世間,似乎什麽都未曾發生,只有性愛永恒,永恒在倆人魂斷腰折的那一刻。母親身上彌漫著菊花香,乳汁的芳香,還有牝間淋漓的液香,
% o0 q) x) d, J, s& A是天地間的至純香味。% b0 V  @+ F" P& B" C0 u3 b1 ~
  他高一聲低一聲地,蘊含著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燒向這片富饒的熱土。2 R0 B3 v/ t# T
  他又像一輛披著鐵甲的坦克,輾過母親嬌弱的軀體,盡管它美好如雪,瑩瑩水靈,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著它在自己的履帶之下,美麗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輾碎。
& {( U9 E. U' }* _2 b6 `; |% e  別責怪我,母親!他猛烈地沖擊母親的夔門,狂野間,紛落如雨,濺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7 |- M0 h% U  j. @6 ]  萌動,飄浮,騰翻。
4 V3 I# _2 V5 E) R  這就是兒子的剽悍,他給予她堅定的信念,他將是她的整個天空,包含著今後一世的風雨。他是這樣年輕,從未經滄桑的洗劫,明鏡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卻深不見底,6 `. Q. ~( ]) D1 d
在告訴她什麽是地老天荒。她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軟趴在她身上的兒子,眼里滲出了淚\水,下體仍是處於一團火焰當中,剛才那一番粗魯磨礪已將她的柔弱陰牝化成了熊熊燃燒+ e. \1 P& ?: V2 |/ `
的一朵紅罌粟。" P4 P& r' Q% O) \! T
  而兒子的精血,湧進並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條不倫之河。它以一種馥郁濃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風露飄逸。當猙獰的心魔呼嘯著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頭的0 G' w+ |7 e6 m0 R1 K
命運之途上時,就已註定,這場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戀,將在狂風暴雨的世俗指縫間滑落。
: C, d4 d; q8 X) Z# P" C; r# O  *********************************************************************劉老根經常% k. k7 m. C9 e/ a( y  A# [
酗酒。平時沈默寡言,神情木訥,一副鬥敗了的樣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家釀的燒刀子一喝開了,常常就要喝得臉色慘白,眼睛噴出火來。( t8 R3 ?. h9 p$ q6 ^5 l
  然後,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幾回,覺得就是天底下最為快意的事情了。
: m1 C6 z# g$ o7 J9 f# N5 ^2 i7 y  這一天,他牽著那頭背著種子的老驢往家里趕,醉眼瞪視著前方,山坡越來越陡,驢背上的擔子咣啷咣啷地響。腳下的山路沿著河岸和柵欄蜿蜒盤曲,只看得到幾米以外
" v2 d0 v; m4 Z) u6 K的地方。
: \; r# O# j5 Z0 L* H  在山坡最陡的拐彎處,他的驢子累得要走不上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女子走來,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纖細,再仔細一瞧,卻是自家閨女細妹。嘿嘿,幾時都長得這
* }! E* \+ u& k( ]3 z( _麽大了?劉老根用手拍了拍腦袋,也難怪,整日價兒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細看看自家兒女都長成什麽樣兒了?
+ ?. L/ T. l1 x+ Z8 O# ^  「爸,媽擔心妳這麽晚了還沒回來,叫我來看看。」劉細妹臉色有些蒼白純凈,眉毛略顯濃黑,在夜色下,瞳孔顯得異常地明亮。父親難得今日去趕墟,卻許\久未回,她
6 j) S/ h  y4 x媽媽擔憂別又喝醉了,睡在路邊了不凍死也要凍出病來。
' {+ v* B  @' c2 C0 h9 c  「沒事沒事,妳爸又不是叁歲小孩,還能走丟了不成。」劉老根第一次在這樣如洗的月光下註視著女兒,女兒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里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江了
0 ?3 c, G4 M% d2 u勃勃生機。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個廢舊的秧園子,一輪暗淡的黃色的半月正從園子盡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後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腳步停在" [- b6 i! e- V0 i# }% E8 h
了了白色的花籬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著,仿佛在粗聲地喘氣,頓時勾引了潛藏在心里的那股欲火。1 L8 G! \, Z, Z4 E8 i# z. S5 Z
  「過來,女兒!」劉老根感到呼吸困難,月色下的女兒有一種天然的鄉野氣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細妹不知道父: [; a+ N3 Y$ Z
親想幹什麽,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開了嘴,大聲叫著,「爸,妳弄得我好痛!」
- q* x+ O1 o4 b4 a" d- Y  像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劉老根嗅到了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肉質的莖體一下子膨脹起來,把女兒飛快地抱在
; \& Y) q8 n& b* o3 B了懷里,一張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兒薄薄的嘴。3 {; U5 Z8 e3 Z3 [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了她的嘴巴里,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她的。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了散發著石竹花刺
! R  m3 r1 C8 d6 W鼻的香味與百合花濃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褲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p) f) S, L+ V8 f# ]8 {
  「爸,妳幹什麽呀……我是妳女兒啊!爸,不要……」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著她的陰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湧起,疼痛從下體往8 B0 k& C3 q9 ?2 ~6 S
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o, G/ ^! L: I: N2 d5 F! ^1 v
  到處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頂處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兒片片亂糟糟的飛絮,一忽兒眩暈的光線,她只覺得身體飄飄悠悠的,接著一陣裂骨的疼痛從陰牝處流來,
4 x5 O1 I& |3 H她發出了一聲撕裂心肺的喊聲……- Y3 X6 Y: q7 U2 n. a: I$ h
  劉老根渾不在意女兒的感受,女兒飄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讓他獸心大發,他的心猶如火炬在胸膛里熊熊燃燒,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兒那具清清爽爽白9 w( i- [- m' M" L
皙的軀體。他一邊用力地抽插著,一邊吻著她那淚\漣漣的臉蛋兒,她的臉好濕,還有陰陽交合處也是黏濕答答的。「好女兒,妳聽話,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妳的,比疼多兒還, M4 _2 D+ U1 ?; h6 |
多。」, I% G9 U, x3 R! N% M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然而這並不能泯滅他的心魔,他要她,因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沒她,覆蓋\她。抽插了一會兒,她似乎安靜下來了,只是軟* P6 p  n, Y2 `: z
軟地躺著,任她的父親用一種強悍摧毀她,自己又能怎樣呢?只有屈服,誰叫自己是他的女兒呢?' K8 t  t) m+ \" t+ i
  盡管她的人正被淩辱著,她的臉呈現出一副哀婉動人的表情,她的心緒早已飛到了那個黃昏,一個少年也是這樣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絕了他,而自己也永遠沒有資格來接9 P# f: T7 w; H1 W
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 I& V3 Q* E- N
  陰牝好痛!父親碩大的陽物生生地撐開了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牝體,也摧毀了她今後整個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 M, l& u# e: n  第十一章 不速之客當禁忌突破倫理的約束,並瘋長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風光旖旎之中,又有什麽可以冷卻這股原始質樸的激情呢?
: ?, J" ]  V' k' T# x( ~5 Y$ g  和大多數同年齡男孩子相比,曾亮聲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為此他一度感到沮喪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覺也比別的孩子靈敏。同班或者說鄰居家的孩
/ ^, ]8 x( W% A子在他面前顯得近乎古板。所以,當那個師母開發出了潛藏他身內的那股原始欲望時,他也只是呆了一會,就天才般地接受了這份意外的禮物。
& Z' v+ p  C9 y: X/ W  當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時,嘴唇微啟,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緊張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緒大受鼓舞,並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 X/ [) S0 p2 `: }' {, {  「孩子,你好棒……」木蘭的臉光彩照人,極度地誘惑著自己親生的兒子。
, Y2 K& l+ W# H0 h" v0 f6 [( J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中了一種叫做「欲望」的毒藥,它堅硬而且致命,盡管是慢性的。* G; R8 a. w; B; f( S
  曾亮聲固執地以為,從此以後,他將可以撥動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撥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熱,在溪流與風笛之中與母親踏著小步舞,並吮吸母親永遠的乳香。1 W# H9 |8 |: E/ `; Q' D
  而木蘭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當中,她也從放縱當中,走出了戰戰兢兢的膽怯的少婦陰影,體味著兒子所給予她的溫柔呵護。# Q$ v9 S0 h: `. o& ~
  深藍色的夜空反射著黯淡的幽光,在如瀉的月光下,兒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絕不了他源源不斷的# A: |1 S% R$ }* L
動力,是這樣的義無反顧。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輕有力的身軀馳騁在她的嬌柔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體內溫熱的牝精。
: @  Y8 c1 ^6 k" S  在兒子的強大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誌力被他的陽剛摧毀,她就像一根顫抖的針,被兒子的磁場吸進了亂倫的淵藪。, T3 w* B5 U, ~
  陽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漸漸膨脹博大,早已泄過幾回的它更顯堅硬碩大。他曾經試圖擠進母親的菊花蕾中,但被母親溫婉地拒絕了。這個排泄糞便的地方,不是褻瀆了兒4 G3 b8 N! u" y; i: i' h0 c$ R
子傳宗接代的神聖了嗎?她並不擔心會懷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上環了。所以,這美牝可以讓他盡情地肏沒,可以盡情地承載無數的子孫在那兒徜徉。
: B; T3 b- M% o8 B# u  「媽,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奮戰多時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風凜凜的陽具,龜頭馬眼處猶帶著一滴濃白,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他的,還是母親的。或許\,經過他的4 \# F+ t; e) b9 A3 A
幾番跋山涉水,母親的牝路早已泥濘不堪了。4 s0 `$ J5 {6 F9 z  \
  木蘭撫摸著那具長長而且軟中帶硬的莖體,這是傳承曾家子孫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顛倒的陽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時候?」
/ V  s' Q4 N5 L1 K) X% M) t" \  她隨即套弄幾下,翻身坐了上去。隨著那具莖體的沈沒,她的牝壁頓時感到了無比的充實,幾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來的郁積在體內已經許\久的壓抑之
0 ~, F- W6 W- g, V! I氣,隨著一聲聲長長的若斷若續的呻吟,遊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
2 a: d1 ]) ?  i  J' Y) S  曾亮聲在下面並不閑著,他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那堆亂草叢中出沒無間,母親的那瓣粉肉時常在莖體的擠壓之下帶出一片片殷紅,心頭湧現的豈是那淫縻的想像,更有如此
0 m" T. G% K  w生靈活現的春宮畫圖!想象這牝內曾經穿梭著父親的堅實和沖動,而在以後的歲月里,它將流淌著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奮發呢?在這一瞬間,他就如一匹餓壞了
1 W# _, B  g5 M的野狼般嘶叫著,想要把騎在身上的母親顛翻。9 a9 F' S- L$ g! e! G# c1 i/ J
  突然,感到從下面傳來的那種沖勁,木蘭並不慌亂,雙腿有力地支撐在床沿上,任兒子如狂風驟雨的沖動在自己深深的陰牝內消蝕殆盡。而自己只是閉著眼睛,盡情地享
0 Q1 A) a: E7 V0 O/ d5 L( Q8 D受著這夢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膽怯和羞愧\在狂獸面前盡數摧毀。: a5 x- ^# w% L
  還需要什麽呢?或許\是那種所謂神秘的東西,當她陷入瑣事和羞恥的泥沼之後,她試圖站起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種良家婦人的感覺。但她辦不到,索性就這樣吧,
1 n3 A! u+ r5 S! r/ u4 s8 B把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激情變得完滿而充實。
; E% a6 N7 i' J/ U% f  終於,兒子吐出了他體內最後的一滴精液後,疲軟地倒在了她的身邊。她依偎在他懷里,他的四肢和身體像是點燃了火,赤熱滾燙,而她的整個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燒。
" [3 T- @4 z3 z- ~% R然後,倆人激情地親吻著,舌頭攪拌著舌頭,似乎已經粘在了一塊兒。; w2 Y+ R% Z2 {
  此時,夜已經很黑了。
5 l: s! T. b  _0 d4 p  ***    ***    ***    ***細妹並沒在睡,她圓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頭上的房梁,幾張蜘蛛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蜘蛛
3 w+ ], u# j' m# N* V1 M已經不在,這是老網,上面落滿了灰塵。
2 V# W0 a' n6 E4 S" I( g$ h- p  她的下身好痛,經過巨創的陰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滌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別致,兩片紫紅遮住了那條細細的縫兒,也遮住了父親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親說,烈性的母親
. M3 x7 N1 E/ _是不會饒過父親的。
4 j- F) e8 p/ t% [7 v  她的內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願,然而每次清晨醒來,看到朝陽東升,她又會感到血液在流動,身子像陽光下盛開的紫鶯花一樣燦爛,體內便會升起強烈而執著的欲望。
  [& |* e  I3 k9 k/ I+ C她想好好的成長,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畢竟,他也是這樣。
- R0 L6 M7 p' h. Z  這般的夜晚,他又在幹什麽呢?她想起那個黃昏的小路,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睛,還有他呵護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聲,你在幹什麽呢?她在心里無數次地呼喊著。* n6 F2 {. Y; e
  同窗學習了這麽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關心他,可又沖動地想拒絕他,因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驅使著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這使得她有一種) S- U' ~% G, A0 q% G, _
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鮮潤吧,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眸子里透著的沈著和堅定。
" P. X/ h9 t& [) k" l2 K  Q- a% c* W  多少個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如驚鴻掠影般,在這個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2 {, A- ]8 R+ z7 K0 z% l. c  其實,曾亮聲整日地窩在他的家里,先是因為他的縱欲,然後是因為他姥爺的到來,打亂了他原來固定的生活節奏。$ I$ M" V# L" {8 ^3 O
  那天,門鈴異乎尋常地響了,匆忙而執著。
4 I# r& O5 I  W0 a, g8 B- b  木蘭無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內的那根陽具撥開,帶出了一絲絲縻縻涅白,也帶出了她的暢快。兒子不聽她的勸,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陰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強生產出的全+ b2 ~; ~. O8 Q3 W" `
部精液絕不罷休。  @2 T, w6 t% k( j! x, f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漸憔悴的臉龐,怕他正在成長的肢體,會因為這般的放縱而有所傷害。於是,她給遠方的父親打了長途電話。父親剛開始吱吱唔唔的有些不太情願,
4 e: w8 O, f/ M木蘭一個勁兒地說,好久沒看見父親,想他了,他才勉強答應了。+ c" L. z  O6 N/ h
  現在,父親來了,而且來得這麽快。# M6 j" G: I& G% R' L
  木蘭一下子傻了,剛開始還以為是鄰居二桿子他媽來串門,沒想到是父親,他真的就這麽快的就來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總是不來,今兒個就一個電話,他就0 [' H& x$ @! x0 f- N4 X+ r7 \0 J
來了?) ^+ ^# u  M# z1 u/ U  P
  「快,老爸渴死了,蘭兒,怎麽傻楞楞了?」父親仍是這般地爽快,這般地急急如火,聲音仍是這般的粗獷響亮。多少年沒見了,他的身子骨看起來結實許\多,不比往日! Z" R$ o9 s9 I; g/ L  U( B
的積弱了。9 f1 `) T+ Y2 n" o
  「哎,爸,我沒想到你會來得這麽急。都還沒準備呢。」木蘭一邊倒水,一邊沖著後廂房的兒子喊著,「阿聲,快起床了,你姥爺來了。」
# n- {3 a" p% l& |8 n  @  父親的健康使木蘭感到非常高興。長期以來父女相依為命,父親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就算是再餓,也要想盡辦法不讓自己的女兒餓著。她至今依然記得父親在一個
+ Q& ^' J! x# b+ m! `風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饅頭給她吃。回來時滿頭滿臉的斑斑血跡讓她嚇得哭了。
9 e- [9 J, E3 \( M' G9 B  父親安慰她,沒事沒事,讓人家用磚頭打的,明兒天亮就結疤了。事後,木蘭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親。父親是真愛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女兒的命,這, n% u. f1 n% d5 \: P& @* E) B
就是父愛!世間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比父親更愛自己的了,她相信。
* d0 k! d! v3 w& X  「好女兒,幾年沒見了,你看都瘦了!」父親撫摸著木蘭的胳膊,目光中愛憐無限。由青澀少女變成豐韻少婦,其實不需要多少時間,特別是女兒出嫁後回家省親的那段
$ y' C3 f7 m9 M4 d# F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完滿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 B! G" a% e8 w) b0 v  按照老家習俗,出嫁後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親。記得那天的黃昏,木蘭是搭著一輛拖拉機回到家里的,送她回來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 a; i8 G7 A1 j, m1 J8 H( A  攪動他沈埋心底許\久的波瀾的是女兒嘴角邊澀澀的歡喜和羞怯,像極了去世時的妻,也是這樣春情蕩漾,勾魂攝魄。, t' U  y4 a3 ^* N5 @  ~, O
  那一夜,他徹夜難眠。. ^, y9 T; Z8 t- y& p
  也是在那一夜,木蘭悄悄地爬上了父親的床。老式的床板響起了經久不息的吱吱嘎嘎聲,纏綿悱惻,演奏著萬千年來祖宗們一直在演奏的樂曲。7 D' L* q9 m! e
  「爸,你總算是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好想你嗎?爸……」木蘭哽咽著,眼角泛出了淚\花,剛剛做完愛的緋紅臉龐因了這份牽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t8 A; V9 E& y* X! |
  父親把她抱在懷里,女兒的體溫灼熱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難當,他有些感覺了,下身不禁起了反應,而這反應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女兒薄薄的衫褲里敏感的大腿。* ]% c& U5 y4 z, ?& o
  木蘭頓時紅霞滿飛,有些嗔怪地推開了父親,「爸,瞧你……」
0 e+ l. k( S9 j  「嘿嘿……」父親有些訕笑著,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開水喝了起來,「我那外孫呢?」! c. q5 _8 [$ v) `  d0 ~
  「姥爺,你來了。我在這兒呢。」曾亮聲幾乎是應聲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門桿上,打量著已經數年不見的外公。其實,他跟這個外公不太親昵,畢竟相處時日太淺,印象% @% ^1 x. x5 B) w0 L, `, `
中的外公就是母親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個田地里辛勤勞作的農民老爹。
$ F* |+ p1 f, E8 o  P4 y7 v, u' O  外公長得不太高大,一臉的胡髭黑白相雜,顯出歲月的痕跡。曾亮聲驚訝地發現,自己長得很像外公,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看來自己還是遺傳母親這方的基因比較多吧。
* {+ k) y, H* n, y  「來,讓外公看看。嗯,長大了,長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細端詳著外孫,突然間淚\水奪眶而出,「像,真像。蘭兒,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過世的媽媽。」
6 o& P* e0 D. f( D  「爸,瞧你,今兒個是高興的日子。快來洗把臉,我那兒還有冰鎮蓮籽湯,喝碗去去火。」木蘭知道母親的去世對於父親的打擊曾經是多麽的深重,以致於父親終身不再8 M4 J' j/ q1 y# A* O' c6 b
續娶。
9 Y) O1 M% e$ z& i! J6 M" U, W# k! B  「姥爺,你和媽聊著,我出去走一走。」曾亮聲有些見不得這場面,讓他鼻子發酸。
3 n6 \( ], J. d  R1 t4 Z& n  「也好,早點回來吃飯,別玩瘋了。」木蘭很高興,這些日子還是見兒子這麽主動的要到外面逛,雖然現在外面太陽正是毒辣辣的時候,但總比整日膩在家里與自己縱欲; U" F1 R; U( H, S/ ]$ n
的強。, ]. K; D1 f4 _4 W: E
  曾亮聲甫一出門,頓時感到陽光的刺眼,讓他有點暈眩,疲倦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會兒,楞楞地看著家門口閃閃爍爍的黃樹葉子,然後顫抖了一下身子,
7 O) |# T9 j( ?往一條深幽的小徑走去。. |" o2 y# |2 m. q
  這些日子以來的影像宛若夢中,與母親那激烈纏綿的場面一次又一次地掠過他的腦際,某些細節和瞬間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次次的燒灼著他年輕的心靈。他痛,也快樂著,( V0 b5 t7 O+ K8 t* O) _) s7 O7 f
一次又一次!! m0 x  r2 p' c& l% I& Y$ y
  他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離家不遠的無主花園,高墻邊橡樹旁的一條小路上,赫然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正自癡癡地看著自己。; U6 ?5 T/ f( P7 q) V0 l( U
  細妹!
# p. h( Q1 U4 {/ t% i) Q5 H  她怎麽在這兒呢?曾亮聲上前幾步,今天的細妹穿著一條印花薄軟裙子,柔滑飄逸,藍得像翠鳥的羽毛。「細妹,你在這里幹什麽?」/ G3 R% b  o0 l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細妹囁嚅著,碎玉似的牙齒咬著小指頭,眼里掠過一絲羞澀一絲歡喜一絲擔憂一絲無奈。  i& x1 z" o% O& \/ f7 ]; j
  曾亮聲的眼睛一亮,心頭一陣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細妹的手,「走,細妹,咱們到前邊去,這兒太熱了。」
5 U# v% i: ]( M" t+ z3 h3 F2 N8 u  他們奔跑著,穿過一片寬闊的小麥地,越過一條小橋,眼前便是一片荒曠的草地,再過去就是郁郁蒼蒼的黑樹林。他們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間簡陋的農舍,去年的夏令營,
2 N& z  F+ F2 E) [( D1 D他們班曾經組織來過這兒宿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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