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舅妈的不伦亲情31

哎呀K

                                                 第三十一章　

　我找了个舒适的座位做好，戴上耳机开始听这段音频，不出我意料的，是兰
姐昨晚在房间里和华姐说的私房话。音频开头的部分还是一堆闲聊和家常，然后
' f6 _8 ^/ Y+ q% ^( @" U兰姐就慢慢把话题引到家庭和两性关系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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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你家李哥不着家有好一阵了吧，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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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说是工作忙，常出差，我觉得他是不想回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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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你们俩闹别扭这事也不是新闻了，现在怎么变本加厉了吗？难不成
他外面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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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我现在都懒得关心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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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9 t3 t& d* F: G　　兰姐：「哈，你的心这么大啊，不会是你也有人了？你们夫妻俩后现代主义，
/ O6 j6 ?3 E* C/ ?4 u9 k" l7 F各玩各的？」

; k% p- d3 d8 ^6 z9 _" h　　华姐：「呸，后现代主义是这么被你歪曲的吗？你才外面有人了。我只是觉
得在这个婚姻里累，两人在一起就吵架，不吵的时候就冷战。有他没他，家里都
5 s# h; E8 A3 I! W' Y一个意思。」

& ?3 L7 ?" \4 M　　兰姐：「你还别小看我，我也是搞艺术出身的，你们这种夫妻，艺术圈里见
的多了，比你们表面道貌岸然私下里乱来的多的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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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 @. l! `# O　　华姐：「你又乱编排我，你知道我很传统的，也没那个折腾的心劲，我只是
觉得烦，想静一静。」

　　兰姐：「那换个话题，你们俩有多久没那个啦？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重
2 x2 M- r! x( a( q( j! {% `6 l要的还是那个床嘛。你们这光吵架不和，是不是吵得床都不上了？」

, R' Z, k5 T* _, w; u* B4 x　　华姐：「你越说越下流呢，你少说我了，你自己呢？你不正经找个人家，你
3 s- |& o( T0 b' Y3 ^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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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 I- q( p8 u# W5 c　　兰姐：「那你还不用关心我，我看得上的我就上，自由，随性。不过话说回
来，这半年，也不怎么想了，是不是我快老了，没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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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o' ^, n6 z% L4 m　　华姐：「你可别装了，每次酒吧里看到你都打扮那么暴露，挤眉弄眼的，勾
引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呀。」

　　兰姐：「拉倒吧，那是工作需要，和你坐在那儿办公给人做材料是一样的，
: \" k& G/ T6 f+ B; g0 n5 m你办公的时候也全想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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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U/ z1 U% m- s; J# |/ m1 m　　华姐：「当然不是，办公的时候怎么会有那个心情？」

* t- N7 O9 _7 X4 ^! j* ]& ~! D- N　　兰姐：「那就是了，何况我这人也有眼光的，得我看得上的才行，起码，得
是小一这样水平以上级的，对不？」

　　华姐的口气好像有点不安：「什么？你和小一？」

　　兰姐：「我是打个比方而已，色迷迷的男人我见多了，有钱的也见多了，我
& V) V: C8 |( F% r% I: @& D是个卖艺的，不想掉身价，别看我表面上比你风骚，对男人我比你这种傻白甜有
( Q- M& K6 I$ c/ k1 ^免疫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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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那你和小一到底有没有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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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0 f! {7 n% f　　兰姐：「你老盯着小一问干吗，他是你什么人吗？你越是问，我还越是不告
# z& b$ E- w5 b8 u: k5 J诉你……」

　　华姐：「那好吧，我不想聊了，睡觉。」

　　兰姐：「诶诶，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那方面怎么样了？」

; C6 D# B. Q* ?- E　　华姐：「我脸皮薄，不想说那个，你说点别的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嬉笑声，似乎是兰姐在挠华姐的痒痒，然后是华姐的
讨饶声：「你停手吧。再这样我把你踢下去了」

　　兰姐：「健了两天身还翅膀硬了，你真踢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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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4 v- ^+ C4 S- {" A/ Q0 p4 i- B5 ~　　华姐带着点喘气手：「好好，你厉害，我认输了。」顿了下说「其实我挺羡
3 A! x; n8 b, {: o! I慕你的，身材好，人漂亮，我看了都动心，不要说男人们了。」

　　兰姐：「哈，你的意思是你老公对你不感兴趣了？不至于吧，你们结婚没多
4 L: w4 _3 `, u5 b久，新鲜感应该还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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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我们俩结婚本来就有点对付的意思，这个真不应该说，但确实是这
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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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那你们以前做那事有激情不？我不说最近，我说以前最好的时候」

　　华姐：「我以前和你聊过的，刚开始还有点，后来就没了……」

　　兰姐：「为啥呢，你说说看，你觉得自己不够好？」

2 n0 S0 `' s1 t' h* m　　华姐：「我觉得我不好看，胸也不大，人又瘦，不丰满，可能是那种让别人
+ T. \% o# B* c2 M( G2 e- e不喜欢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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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我说句公道话啊，我要是男人，一见面就会喜欢你，你虽然不是大
% M' Y* l8 o' @# a: O5 |: C( A波妹那种类型的，但脸蛋漂亮精致，身材苗条，皮肤白嫩，更主要的，有一种特
, _- W6 ~0 e1 m+ g4 Y/ K/ K6 S# S别温柔和妩媚的气质，是个男人都会有怜惜之情」

　　华姐：「你说的不是我，你说的那个是林黛玉」

# C1 I5 d) R+ k' F% N# j& J4 z　　兰姐：「林黛玉我没见过，我觉得你特别像蒋勤勤那种的，气质上」

　　华姐：「蒋勤勤有股子英气在的，我没那份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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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q& T; d' J8 r1 L, ^' o- {0 ]　　兰姐：「反正我作为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你是平静表面下面一座活火山的那
种。」

+ w1 p- Y5 \7 i0 v  b- m8 r　　华姐：「你是说我脾气大得很吗？我什么时候发脾气给你看过啊」

. m9 r% u+ J& z7 y6 n　　兰姐：「你就跟我抬杠吧，我好好地夸你，你就是拐弯抹角地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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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1 S4 h. V3 K　　我正听到这里，突然一个微信通话跳了出来，我一看是陆颖，我有点奇怪她
7 z+ L# \8 Y- e) D0 `! H找我干什么，但还是按下了通话键。陆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什么隐秘的空
' x1 O8 w8 y" W( x) y0 `+ B间里说话一样，她跟我说，今天下午于老板带着女儿来做SPA 了。我哦了一声，
7 F- ]$ Q/ ^! f. m. Q& b5 A心想原来是舅妈啊，不过这个有什么新鲜奇怪的，难道回回带着我才是。陆颖叹
了口气说，我原先以为会是你来呢。我呵呵了一声，没有接茬，陆颖好像感觉到
了我的漠然，又神秘地说，但今天下午出事故了你知道吗？我有点好奇了，说什
7 v% d/ P" g9 V. M4 K1 r* Y么事故啊。陆颖吃吃地笑着说，今天那个技师多嘴，把上次于老板带着你过去的
事情给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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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t0 R& y; x! l　　我很想问是怎么说漏的，或者漏成了什么样，但不好问出口，只好嗯了一下，
# v6 }! h4 h9 X" W, O5 T等她继续说。

　　陆颖说，「你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5 ^) ^0 ~4 |- ]) H$ A9 u　　我说你别卖关子啊，要说赶紧啊。

　　陆颖嘿嘿地笑了声，说「你答应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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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皱眉头，怎么现在的女孩都是这种单刀直入的撩人套路。我故意说：
「你不说算了，反正我家的事情我一会儿回去就会知道，你想敲我竹杠，也没那
7 s4 R1 Y9 y' q0 Q7 V么容易，哼，我挂了啊。」

) M5 ?0 H! B; O0 O: d　　陆颖说「别别别啊，她们肯定不好意思跟你说实话的，你问了也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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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我就当不知道，本来这些鸡毛蒜皮我就没所谓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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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颖想了下说，「那你不请我也行，就当欠着，哪天想还了就还好不好？」

　　我心想也得给她个台阶下，说好吧好吧，我听你的。陆颖说其实我很好打发
" v0 C8 @1 G2 R, s( Z* `) X的，一顿火锅就可以了，当然日料更好。我说你别跟我畅想那顿饭了，赶紧说正
6 Z$ I8 v# F; x' c- E9 l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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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T' C3 Y　　陆颖神秘地说，「于老板的女儿，应该算你的表姐吧，很不高兴诶，她就问
你们这儿不是只招待女宾吗？怎么男人也能随便来的啊。然后那个技师不知道该
! N: V% {  I+ L2 H7 o  y怎么说了，说于老板的亲戚特殊照顾啊。你表姐又追着问，也是在这个房间这样
按摩的吗？那个技师不敢说了，只看于老板。于老板就很痛快地说，是，就在这
个房间，就趴在你那个床上。」

　　我一听脑子有点乱，心想这两人是要杠起来还是怎么地呢。

! e) V7 K) s' b* R& l　　陆颖又说，「当时我正在给你表姐按摩腰呢，我看得出她很生气啊，但硬是
忍住了没发作。我只是好奇，你们俩表姐弟，一家人，发那么大脾气干吗？但我
没敢多说啊，只是赶紧把她反过来头朝下让她说不了话。这样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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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D3 P: `2 a. H　　我说哦，这样啊，大概人家娘俩拌嘴的吧。陆颖继续嘿嘿地笑，说你别逗了，
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了。我心里一紧说，啥秘密啊，陆颖故作神秘地说，等你请
( v( a& {: t2 W5 w) a# \! q我吃饭的时候再说吧。我说别啊，不是说好欠着吗？

　　陆颖说「谁知道你这人说话有没有诚信啊，我得留一手。我说不对，你说好
了都告诉我的。陆颖说我是全告诉你了啊，所有当时发生的事我一点没保留全说
1 J/ Q1 x; H% H( N8 Y& k# b( M了诶，好了，我继续上工去了，刚才我们老板在批那个技师多嘴呢，我怕笑场跑
/ g7 ?  _2 d' k, K出来了，我等你的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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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3 L+ g8 K' f1 J! ?8 q　　微信电话挂断后，被中断的录音音频又自动接着播放起来，但我已经无心再
听下去了，我停止了播放，站起身出门去呼吸了下新鲜空气，然后点了支烟，细
& z& J* u* m0 i. t细琢磨陆颖跟我说的这个新情况。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4 点半了，这所牛逼学校在闵行，回舅妈家得换两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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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于伯伯特地交代了的，也不好意思让他老人家失望，我犹豫了下，觉得还是不
去不行，硬着头皮也得杠，扔掉了烟，赶紧出发。

　　这一路的地铁实在太无聊，我只好再打开了那个音频文件，继续听下去。

　　华姐：「我才没有抬杠，我有自知之明，我是说实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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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7 n+ K, k% p( l  x4 A　　兰姐：「女人得有人欣赏才行，爱情又不是选美，漂亮大胸妹我见得多了去
4 |& X' W* s8 p' s, ^8 e# c了，脑子好用的有没有，肯定有，但百分之九十九的还是胸大无脑型的了，你不
! V! E7 \+ E$ q9 L会跟这些人去比内涵吧。」

/ c7 I1 S# k1 l# G　　华姐：「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反正我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我其实挺淡定挺随
! m. a/ Z& s! M8 M缘的，没像你那种说起男人一惊一乍的，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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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话说回来，我觉得小一挺懂得欣赏你的，好像对你也挺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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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 N- X6 k$ q7 j　　华姐（抢了话头）：「诶你别拿我寻开心啊，我可是跟小一很单纯的关系，
像姐弟一样的」

  _# d( J% S. A# j5 m8 C　　兰姐：「切，很单纯你着急什么劲啊，最多只能算眼下还很单纯吧。你心想
- E9 B' e# o' |0 h: Y: p$ D怎么想，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华姐：「哎，信不信由你吧，你也不能乱抹黑我呀」

　　兰姐：「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后来怎么相处的，我一清二楚啊，所谓旁观者
( t# X1 \) u* `2 C8 h/ c( t; H4 H清，这层窗户纸，我看啊，离捅破的时候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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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Z) E$ \% f4 c2 D. H# t　　华姐：「你这人，说着说着就编排到我身上，这次我真睡觉了，你自己旁观
. S4 k! l+ Q" v; Z& P0 f你的去，不要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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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吃吃地笑）：「你这人才是，一说到重点，你就要睡觉，是急着去做
$ D4 C2 s* f( s& m) T0 D8 Q1 r4 H春梦吧。」

　　华姐：「你这张嘴，没什么好话，我正经和你说话，你总是乱开车」

' a9 Q7 o  M) k& o/ `/ d$ e$ v6 F　　兰姐：「你好久没人搂着睡了吧，要么我搂着你睡你看怎么样。」

/ M+ v) B6 |3 z6 k  P. l　　华姐：「别别别，我可不是那种什么拉拉，你别打我主意」

　　兰姐：「哎呀，我也真是受不了你了，明明心里有点意思，慢热加被动，跟
+ X4 N; D: E- L: e& V3 T# D- S- v- W那个小一一模一样，要你们两个自己化学反应，乌龟都要绕地球三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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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什么化学反应，你就各种乱说。」

　　兰姐：「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多久没那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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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B+ \6 B6 p1 t, [/ ?! n  S　　华姐：「你能不问了吗？」

9 R3 V" C$ @# e3 h6 N# f3 C　　兰姐：「你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华姐：「大概快有半年多了。」

　　兰姐（夸张地惊讶语气）：「什么？你比我这个小寡妇还能忍啊……小娘子
你正值青春妙龄，独守空房半年，孤不孤独？寂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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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w3 v8 s# i9 j# O7 @4 |$ X　　华姐：「早知道你是要取笑我的，我就打死都不告诉你」

+ o! S0 K" S6 v. f* w) ^1 Y: V* m% x　　兰姐：「聊了一晚，就问出来这一句，还要反悔，我要累死了耶。你找别人
做闺蜜吧，我很受伤啊。」

　　华姐：「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正常人天天聊这个的吗？」

　　兰姐：「你怕不是性冷淡吧，我要是晾个半年，能把男人活吃了。两条腿的
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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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 S- l" P1 I　　华姐：「你是你我是我，我才不那么饥渴……」

　　兰姐：「我必须得亲自鉴定下，你给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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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打闹折腾过后。

　　华姐：「你不会真的是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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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T  k* K　　兰姐：「反正今天之前不是的，今天以后的，说不好了。」

　　华姐：「哎，我还是第一次被女生摸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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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W4 h( K3 y- N/ X3 k　　兰姐：「哎，其实吧，我听下来觉得呢，你这人是重情多于重欲，情感上的
不满足大于那方面的不满足，我说的没错吧。」

) n! G  F7 t& [9 y　　华姐：「嗯，说到现在了，就这句听上去还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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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呸，你还以为我表扬你，我这是在批评你刻板守旧，跟两个世纪前
的老古董似的」

% _. a0 B  y# Q2 a  e　　华姐：「有什么不对吗？我总觉得得先有情后有那个的。」

　　兰姐：「两个一起来不好吗？你看姐姐我，看上了哪个男人，就想方设法勾
- P/ \) X  ]) s6 p) t8 B1 K引他，一边做爱一边交流感情，两不误」

5 U( S; e2 `3 C; L' {" Q　　华姐：「哎呀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啊，明明是放纵欲望，还交流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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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B& u7 C5 p1 E1 s# Y! \* x　　兰姐：「男人对你有欲望，才是爱情的基础呀妹妹，你打算精神恋爱，搞个
/ ?6 `/ T, g8 s  B! T. [4 r柏拉图那样的么，等到能上床了，乌龟绕地球四圈了，你也快绝经了」

　　华姐：「你说的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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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你比如我看到小一这样的男人，高大帅气青春，又善良可爱，第一
反应肯定是先弄上手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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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插嘴）：「等等，你勾引过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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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你别想套我的词，我偏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给你透露下，小一这
8 q* L; K' ^2 X6 q8 R样的人，打着主意想办他的多的是，不缺我一个。而且我看他那蠢样，一勾引一
8 k* R, K" C3 ]' ~9 j5 y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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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别妖魔化小一，我觉得他也是有自己的标准和眼光的好不好？」

) F# L% [% O$ l$ |6 }6 u# ]　　兰姐：「正常情况下你说的没错，但要是性欲上来了，但凡有点手段的女人
想把他拿下，绝对小事一桩。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让他们守身如玉，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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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f, g. N0 ^! f4 Y2 x　　华姐：「那也不一定，只要信奉爱情至上，我才不相信人人都跟动物似的，
见什么就什么的」

- A) Q- s1 W* U& D4 |4 r　　兰姐：「那小一和你有爱情吗？他需要和你共同信奉爱情至上吗？我看你俩
( f4 W- a  m. V- k2 K  h/ T还十万八千里呢吧，他就先自我信奉上了？」

　　华姐：「我毕竟是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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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有夫之妇才好啊，进可攻退可守，两人都没压力啊，你打算像我一
0 N3 l4 a! n+ g! ]( b* C# H样，先做个寡妇再去找爱情，现实点好不好？做了寡妇就找不到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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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 {6 K: [　　华姐：「我才不要脚踩两只船，如果我遇到我的真爱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 v! r/ v* |$ I. K- f2 ^8 ?　　兰姐：「那你打算用什么来吸引你的真爱呢？诗词曲赋，琴棋书画？别逗了，
9 [! t; E0 U+ |# I) b9 k都什么年代了，还婉约得跟红楼梦里的人似的，连琼瑶阿姨都甩你几条大马路了」

　　华姐：「你就直说我没有吸引力呗，哎……你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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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好，那姐姐就教你，不过就教这一次，女人吸引男人，不光是要精
( z+ y6 l" N: x( P  K6 _神共鸣，更重要的是肉体和谐，前面不是说窗户纸嘛，窗户纸就在这儿啊，一捅
) {: [5 X5 j% g' T: K* H/ C, N就破」

　　华姐（惊恐地）：「你别乱摸啊，我差点喊出来。」

　　兰姐（吃吃坏笑）：「别说，还挺嫩的，很有潜质，照我说的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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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尽弄点上不了桌面的无厘头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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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深更半夜窃窃私语，聊的不就是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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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q0 Y/ q& X1 T. o　　华姐：「哎，我对自己没信心，跟你说过了。」

& A8 R" M2 z; l5 d& P+ q6 f　　兰姐：「你已经精神出轨了，肉体出轨是没跑了，你担心个毛，我觉得小一
3 R; w0 ~1 Y7 n1 ^2 V对你也有点意思的，你不抓点紧，人家觉得你不愿意，这事可就揭过去了。」

　　华姐：「我就算是那啥，那也是你这坏女人教唆我的……」

　　兰姐：「你这人，狗咬吕洞宾，我是提醒鼓励你多展现点女性魅力，我刚鉴
4 e  S! L) B* `! z7 C. Q定过了，这胸和屁股，身段相当优秀，绝对可以有那个自信。我可没让你去霸王
! ^( n: E% c$ p" }0 c* ]硬上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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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可我毕竟是在婚姻里啊，虽然也不怎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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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f7 E$ E4 P% T; h　　兰姐：「你的感情和身体的欲望能满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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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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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不满足不觉得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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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感情觉得，身体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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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哼了一声）：「什么叫身体还好吧，我看你是没有体验过，那种真正
6 ]' p; q) R$ t! }, H* k/ l的满足，浑身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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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听说过，没试过，不过总得是心理的满足最重要吧。」

2 L: Q9 Y3 u* `, w4 [　　兰姐：「听说过？听说过的时候有没感觉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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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有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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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9 d! s/ J& E0 _+ {2 `　　兰姐：「有点就是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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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通折腾的声音和华姐压抑的抗拒的声音）

　　兰姐：「你别那么紧张啊，如果你和男人在一起，人家会很扫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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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不要乱摸我了，再摸我翻脸了」

　　兰姐：「我这不是在帮你找感觉吗？你听了我说的，下面也有点湿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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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 C  H7 i7 l7 |" z( M3 D　　华姐嗯了一声。

, X0 ^& C8 U* O% f' `1 n$ T　　兰姐：「这个你得放松自己的身心去享受啊，没哪个男人喜欢这个不配合的
5 k, h7 ?  r4 Y" k& _* ~, S2 t女人的，一旦这个没有了，你的所谓爱情就见鬼去吧，男人马上会和你拉开距离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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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我不信」

' A$ Q: [3 R/ d4 C　　兰姐：「你老公的那里行不行？我指的是长度，粗细、硬度和耐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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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这都什么下流问题，我不知道，我没有比较过。」

) [7 ~8 M* w- L　　兰姐：「给你个比较的机会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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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又胡说八道了。」

/ v/ G" a% \6 N  e  L　　兰姐：「你看你这傻白甜，以我的江湖经验和手段，我要想卖了你，还需要
; u) _" m! f& G6 {0 k' R" j% B& b和你商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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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y: D7 e$ T0 f1 O' s　　华姐：「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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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 V! m& ?　　兰姐：「沙发上睡的那个大小伙子，要不要去鉴定一下？」

　　华姐（惊恐万状地）：「你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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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y$ b, I+ m7 g" N. [% m7 }　　兰姐：「切，你难道不奇怪他今天两瓶啤酒下肚就睡成那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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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大概是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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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c5 l' Z# P, z& O　　兰姐：「才不是，我给他啤酒加了点料」

& |( [' r4 C0 v$ h& I- X0 \　　华姐（紧张地）：「你别乱来啊，酒里放安眠药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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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1 {2 @2 [: t+ f　　兰姐：「你懂个锤子，姐姐我混迹夜店江湖这么多年，会不知道什么药什么
) s+ R. _) B) e3 H' ?, v$ O药性？我还真把他毒翻了咱俩坐牢去？你放一万个心吧，他现在睡得死猪一样，
8 Z9 F- p! l/ L$ [) d! t但对身体丝毫无损，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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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你确定他没事，也不会突然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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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0 i0 M+ P6 X, r- l+ i7 L　　兰姐：「现在肯定没事，你要是磨叽到天亮，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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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姐：「我……哎……」

　　兰姐：「没事，恶人我来做，你依然是白莲花一朵，现在要不要我拿刀逼着
- q: ^. k4 `7 }+ x你过去一趟？」

' f1 v% P& \) w* ~9 H　　华姐：「男人睡着了，那个也没反应了的吧。」

　　兰姐：「看来你也闷骚得很不单纯，你放心我这个药不影响他的反应的，不
信试试。」

1 F1 S; M4 u* F9 O　华姐：「嗯」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心想简直是听了一出话剧，真是
2 p% H/ @: o$ F$ g佩服所谓的两个女人一台戏啊。抬头一看不好，一号线坐过站了。

　　往回坐了一站到体育馆换上4 号线，舅妈给我发来微信，说外面下雨了，李
; g# m+ ~$ d2 [5 ?' D妈在外面采买东西，买好了顺便到地铁站拿伞接我，让我如果早到了等一会儿，
我看舅妈的口气挺正常，回答了一个哦。我在微信里点开兰姐的对话，发现那个
4 W# @# S+ T) A, `1 t9 Q音频文件后，兰姐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我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发了条信息过
- G& R: j, H' ?7 v* c/ ]: G0 i2 f8 c去，说音频我听了，什么意思吧。

　　兰姐一直没有回复我，直到我快到站了，她的微信音频通话发过来了，我有
" C" G0 u$ J2 c# s* m点紧张地接起来，心里有点未知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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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嬉皮笑脸地在电话里说：「怎么样，听得很享受吧。」我不知道该怎么
1 c+ O( z* i8 c& _0 Z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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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 v% x1 b. o/ w2 @/ c　　兰姐有点奇怪地说：「怎么回事，人好像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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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清嗓子说，「不是啊，我刚下地铁，周围人很多。」

1 p6 b% e5 g. E9 [; X3 ~- [" \　　兰姐说，「对了，想听下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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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什么下集，兰姐说「你没听懂那是上半场么？你阅读理解行不行啊？还
# ?+ f# x& S% ~1 m' \( T是你根本没听完？」

　　我已经乘上出站的电梯了，说我不跟你聊了，我马上出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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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有点郁闷地说「真没劲啊，我折腾半宿，就伺候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家
伙，你什么时候求我，我再把下半场的录音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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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看到在站出入口向人群张望的李妈了，我赶紧一边挥手向她致意，一
边赶紧说，好吧好吧，回头再聊。

( N( [3 {4 r0 @' B, M　　雨下得非常大，在这个深秋季节，还是颇有几分寒意的，虽然有李妈送来的
$ \# ]6 ]3 [9 Y8 Y+ D伞，但回到家两个人还是有点冻得直哆嗦，我谢绝了李妈要给我拿衣服来换的好
7 l4 {1 v8 c, v0 Y6 n1 h; x意，催促她自己去房间去换衣服了。我径直走到餐厅，于妈妈正在餐厅紧挨的开
2 |6 z. O' Q( _5 f- s7 U5 X& O7 m0 Y放式厨房里亲自下厨，于伯伯听到我进来了，从电视前的沙发里站起，脸上都是
% T& u5 h3 L6 h- E笑意。我也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于伯伯了，也感觉特别亲切。于伯伯握着我的手，
! Y+ D; K7 W6 R# V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一你要把翅膀练练硬啊，将来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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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H- g! N2 I! Q+ l; B7 C　舅妈抱着菁菁从楼上下来了，这是我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舅妈，直观感受是
" X% O7 c# Q; _: P2 n7 M) P人好像瘦了一圈，脸色也有点憔悴，精神有点不振的样子。她很平静地扫视了我
一眼，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我本来想了一堆舅妈问候我，我客气的话，但她
不说话我也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 y7 `# G( w+ _8 f! Q8 X　　饭桌上的菜很丰盛，除了一些精致的素材，一道红烧肉很扎眼，李妈笑眯眯
地说这是于妈妈特地下厨做的，说我们都不是吃饭主力军了，小一要吃点硬菜才
能扛饿。于伯伯想喝点酒，结果被于妈妈和舅妈联手制止了，他只能叹口气，端
" H  }$ l6 I! |- k起茶水来敬大家。于伯伯前不久身体欠佳，现在养生得很，烟酒肉都戒了，用他
) C& p# o4 ^1 r自己的话，像个和尚一样地修行着。

　　我主动跟于伯伯汇报了下出国进修的办理进度和情况，中间的不愉快我按下
不表了，主动表示非常满意。于伯伯点点头说，去新加坡只要待三个月，三个月
后会决定你们去德国还是美国进修，过好年，就得去美国或者德国学习一整年了，
现在开始起这15个月，你就准备洋插队，过过苦日子吧。我感谢了于伯伯的精心
安排和支持，于伯伯像是有点心事地说，这件事，也是希望能越早办妥越好，不
过你去海外在这个高精尖领域进修过，回国来不管去哪里都是香饽饽的，根本不
用担心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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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z4 U/ a. h9 Y3 Y. g　于妈妈和舅妈一直没有插嘴，这让我感觉气氛有点不自在。从前在饭桌上吃
, p# `  S$ o! Q+ l饭，舅妈总是各种活跃，于妈妈总是很巧妙地加入话题，气氛很融洽，但今天两
4 v  F3 F, O* U人虽然并没有摆脸色出来，但也一直没有说话。

　　「小莉你们学校搞的什么活动？居然跑到外面去待了这么多天？」于伯伯估
0 b4 y3 I9 V8 X2 Q( Q计也是很久不见舅妈了，关切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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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 P! F% \　　「还能搞什么活动？这次的名义是党建，给拖到常熟沙家浜去了。」舅妈低
! c# U  B0 O0 b  g4 k/ U声抱怨着，看来这种艰苦奋斗的活动条件不会太好，难怪舅妈瘦了，也憔悴了。

( ?4 p5 A9 A/ g: h! g　　「上海不是有一大，二大会址，有的是地方搞党员教育嘛」于伯伯奇怪地问。

　　这时候于妈妈插嘴了，「老于你是高高在上惯了，不了解民情，他们是醉翁
4 K* c7 W/ o6 V1 I" O6 O6 s之意不在酒，在来回常熟的路上，肯定去过阳澄湖吃大闸蟹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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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妈苦笑了一声，「哎呀，我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吃大闸蟹过敏，可遭了罪
+ c7 m( c6 K* V; W& q0 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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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妈妈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小莉啊，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在追求
4 h& q/ l7 E$ f; ~2 R9 Z. K你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懵了一下，还好没有太失态，反应过来我
! e  M+ V6 |- F1 l$ _3 V+ G感觉低头假装喝汤，眼睛瞄了下于妈妈，于妈妈并没有看我的意思。

2 L# Z/ w. M: x4 i+ D5 ?$ w5 d' f　　「诶，有这回事？那个男老师什么情况啊，说来听听」于伯伯好像有点兴趣
2 Z7 W" o$ i) P& L2 n, R+ U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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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Z* A- K7 I/ X+ o. m　舅妈却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上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呀？你说的那个
) p2 L' S7 e$ c3 k' k& S: S+ B人，我很讨厌。」

　　于伯伯哦了一声，说反正我也不了解情况，你自己看着办顺着自个儿心意就
2 f  B2 d- J3 |/ @* ?6 s好。这时于妈妈非常不引人注意地看了于伯伯一眼，继续说道「这个男老师很帅，
家里也很有钱，结过一次婚，结果闪离了，没小孩，对不对？」

& E3 u  |7 P: x7 z8 \, d8 I2 x' e　舅妈懒洋洋地说，「就算是吧，那又怎么样，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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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伯伯好奇地看着于妈妈说，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听上去也不像是
小莉跟你说的啊。

' x" ]* U1 Y1 u　　于妈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你想吧，这人能把人情说到我这里来了，
1 [9 D+ U, s; |  R& S- Z+ {, B肯定也是有点背景和人脉的吧。」

　舅妈只是低着头给菁菁擦着嘴，说「我没动那份心思，我就想一个人消停个
把年，过点自由的生活也好的。」

$ h4 ~" I& ^) w9 L  V2 v- ]+ N　　于伯伯却皱了皱眉头说，说情说到我家里来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呢，
这事我只听小莉自己的，我女儿自己的意愿最重要，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话
我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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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2 f5 f: n+ I　　于妈妈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说过来的说法，说喜
6 j& N2 H  t( x欢小莉喜欢得很，小莉也没有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矜持，看能不能互相加
深下了解，他有耐心有诚意，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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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妈突然愤怒起来，她把菁菁交给李妈，蹭的一声站起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 p7 B1 g  n+ a0 c& D- ?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你们去跟那家人说，本来给他一分面子的，
( y/ S: J, j1 V5 Q4 W# d现在他既然腆着脸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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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 E2 g6 ]　　于伯伯脸色冷峻地看着舅妈，舅妈想了想，没有离开饭桌，气咻咻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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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伯伯冷冷地说，当着小一的面在这里发脾气，一点体统都没有了啊，你小
妈是听了一面之词，但也是赶紧来当面来跟你问清楚的，你要是不愿意，还担心
有人勉强得了你？你发的什么脾气，脾气发给谁看？

& R' V8 ~0 p( T2 L　　于妈妈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出来插了一句说，事情都清楚了就好了，小妈听
了人家这么说，也是往那个意思上理解了，是我错了，这事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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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舅妈仍然没有消气的样子……我很担心……果然，于伯伯的脸色更难
* H3 @8 u# u* y- I+ y- d  V, H看了，大概看到我在场不太好发作，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去沙发上独自看电视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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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李妈拉拉舅妈的衣角，说你帮我下忙，到房间里给菁菁换下尿裤，我
1 E; j; s, S6 p) x/ J) Q4 h看她这沉甸甸的又满了。舅妈不作声，表情复杂地跟李妈走了。

　　饭桌上只剩下于妈妈和我，于妈妈好像并没有受到舅妈情绪的影响，仍然神
% x! s! G$ |6 ^$ ~0 o情自若地跟我闲聊了几句，就起身收拾碗筷了，我赶紧起身帮忙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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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8 O3 s; E1 W% G3 P　　我端着一摞碗碟进到厨房，于妈妈接过去放在洗碗槽里，拿了一件围裙套上，
+ S+ k1 b. I: c说小一你帮我系好背后的带子就去陪于伯伯看电视去吧。我心里有点疑惑，心想
刷锅洗碗不都是李妈的事儿吗？于妈妈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说李妈今天中午烧菜
) Y& p3 A- J* _# Q6 N* T把手指给切了，不能见水。我把围裙的带子在于妈妈的纤腰背后打结，不由地盯
1 E7 P( ~3 w; Y9 f4 Y着她的柳腰和翘臀多看了几眼，嘴里说，于妈妈要不我来帮你吧，我在家都是负
责刷完洗锅的。于妈妈连声说不用，你看我都沾手了，我动作快得很，一会儿出
来给你们泡茶。

- G9 f& N  o$ E, {! M' M* [( a　正在这时，舅妈突然出现在厨房，她看了我们一眼，说「小一你有长进了啊，
: N) X# T( C) p" m% z! b懂得帮忙做家务了。」一边打开冰箱拿冲好的配方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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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 N6 r; ?1 n　　这话我听在耳朵里觉得挺怪的，因为舅妈应该知道我并不懒，之前她来我家
6 ^$ \. ~* W. `3 k( u2 C做饭，都是我给打的下手和洗的碗。这口气听上去很刻意，想起陆颖告诉我下午
的故事，我不禁心尖颤了一下。

　舅妈没有停留，扭头就出去了，到微波炉那里去加热牛奶去了。于妈妈给我
9 |6 u# M/ w$ X( ~# x% u使了个眼色，我赶紧也不再坚持，跑出来走到微波炉边上说，舅妈我帮你看着吧，
一会儿转好了给你送过来。舅妈根本没用正眼看我，只是说，你忙你的吧，我自
9 m$ V9 s# v) h/ D  {* M, L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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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讪讪地坐到沙发那里陪着于伯伯，于伯伯一脸严肃地看着电视里的
《新闻联播》，也没有吭声。《新闻联播》结束后，于妈妈拿了一杯水和几片药
- _7 V6 g) o* O( m1 F' J" i# s过来，以医生的名义要求于伯伯吃了药后去睡觉，于伯伯有点不太满意，但还是
乖乖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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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妈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要追剧了，你是这里陪我看电视剧呢，还是
/ P  K0 _0 _$ e+ \6 i2 Q, l上楼去玩电脑，随便你。我说我陪你坐会儿吧，电视剧什么的我没兴趣，于妈妈
$ n$ V1 \* m) q3 r' F( F却兴致勃勃地说，我看的这个你一定感兴趣，至少看半集再说好不好。我坐在那
里看了半集《红色》，又是抗日谍报剧，老实说这部片子男不帅，女不靓，也没
什么精彩打斗，但的确表演和情节上有点张力，我不知不觉地就跟着看完了一集。
+ R" m# ?3 D0 m  K0 G7 K$ l我客气地赞赏了于妈妈的眼光和品位，但还是礼貌地起身告辞了，说有几个电话
, Q% d& v" F& l) Z' g3 I1 f# }要打，先上楼了。

2 y+ V# C" r" v6 V% Z1 e( j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但心情的确有点不太好，我有点感觉这个家庭的不
) P8 f" O5 v0 Q0 l7 x; J/ r稳定感，或多或少地来自于我的因素。我固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想因此
% ^1 K9 w8 Y- u: w3 m4 H惹上麻烦，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依然准时早起，李妈一个人在准备早餐，于伯伯已经外出锻炼了。
我简单吃完早餐，就和李妈匆匆告辞，说有点事先走，中饭晚饭都不回来吃了，
1 i" H% S; L  J不用等我。李妈有点惊讶，但没有多问什么。

& r4 |& y5 \* L4 m　　我在外面磨蹭到9 点半，按响了张姐家的门铃，张姐非常热情地把我迎进家，
招呼我一起早餐。张姐的老公马哥和小姑娘都在饭桌上给我打招呼，我都有点不
好意思，感觉自己还是来早了。我礼貌地表示自己吃过了，但还是坐在桌边倒了
一杯果汁，陪着聊了会儿天。马哥告诉我他已经从深圳公司辞职了，打算自己创
2 C! P2 O# ~' W) I业，说现在正是创业的好时机，今年以来从政府到民间，对科技创业创新的支持
8 K/ v2 ]/ Q7 H  I. j: P力度都很大，马哥的好多同事都辞职出来创业了，马哥自己本来就对长期两地不
太满意，正好聊了一些天使投资人，就打定主意从公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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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 L1 V9 b! _% K5 x　　其实马哥算是和我一个专业，都是学CS的，但他是名校硕士，我只是个二流
& h  A% j* m: N, b' ~学校的本科生而已，不免有点底气不足，但我很佩服马哥的勇气，以前听小薇闲
聊时说过，马哥的年薪……反正我听起来真是天文数字，不过当时想想他也长期
/ K  g9 l2 z$ G! r- E两地分居来回跑，家里老婆小孩也是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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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马哥就出门了，说是陪朋友去打高尔夫。我坐下来仔细研究了下我
的任务，其实说难也不难，小姑娘要考国际学校，张姐已经通过关系弄到了题库，
$ o* Y  L& [/ q: l3 _- u' ]具体出哪几道不确定，但范围是不大了。小姑娘不能理解的话，死记硬背是背不
过的。看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小萝莉一脑子浆糊，我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父母都
是人中龙凤，智力上的佼佼者，怎么生个娃笨成这样，记性和逻辑能力都感觉差
+ c$ F9 V/ J5 Y) I一大截呢。

: q% p" s8 A( a" n　　周末的两个白天我都耗在张姐家了，几门功课的题库内容，我挨个做了讲解
和分析，又反复抽查测验了，觉得差不多马虎过关了，才松了口气。周日晚张姐
/ q; ]* j% \* P; q特地张罗了一桌饭，马哥一定要陪我喝一顿，酒桌上也聊到了我的工作和经历，
我坦白相告，马哥对我的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借着酒意他执意邀请我加入他
4 U0 @" M  d$ A+ H$ M6 n的创业团队，但我以马上要出国进修推辞了，这倒不是我矜持，的确我自己还是
想出国读读书的。马哥觉得很遗憾，但他表示我哪天回来，公司哪天就有我的位
置，我当他是醉话+ 客套，陪他多喝了几杯，一直到他支撑不住。

9 T, C2 q" D% e& _% Y　　我特别不好意思把马哥给喝倒了，在张姐的再三感激下，我主动把马哥背上
8 }+ w0 I8 P, t$ B& v. D. c; a楼放到他们主卧的床上。下楼后张姐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让我醒酒，小萝莉也很懂
事地拿来毛巾，让我擦把脸，说我累得都是汗。这时马哥留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 [! z0 n6 _8 b' V头像是个网红脸的美女，也许是我多心了，张姐在看到这个电话的一刹那间露出
了一丝愤恨的表情，但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拿过去点了挂断。

　　我起身告辞，张姐热情地把我一直送到门外，她很真诚地说小一你马哥的邀
请非常真诚，不是醉话，他的情况我了解，很需要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小伙子一起，
1 k2 o" N3 U% h9 |7 ]7 u5 h你不妨认真考虑下。我礼貌地点点头，挥手告别。

　　我虚弱地倒在出租车后座上，迷迷糊糊地指路向舅妈家开去。周六晚我是在
* c4 G. X, J5 P+ ~附近同学家对付的，睡的沙发，因为实在不想回去，但今天没办法了，衣服行李
, Z( ~9 D7 r( c6 Q都在舅妈家，明天要上班，今晚不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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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李妈的搀扶下才勉强爬上三楼回到我的房间的，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
6 U# \. M. x8 \* R  ^; p么大，当时在张姐家里我还觉得自己挺正常，健步如飞，出租车上晃荡了半个小
) U1 s9 r9 V0 ]: l, t时整个迷糊了。李妈心疼我，数落了我半天，然后去厨房给我倒了杯酸梅汤，还
拿了一大壶水上来让我解酒。没等我问，李妈就主动说，舅妈明天一早要升旗仪
' [' ]4 i6 b1 }- @式，今天回学校宿舍去住了，于伯伯单位惯例国庆假期在海外开高管会，今天下
) @$ k3 d+ E$ `7 O7 X午就飞走了。家里只有她和于妈妈，我回来了，她觉得好开心，家里空荡荡的，
* R6 Y5 z7 g6 M: ?多一个人都是多一份人气。

　　好容易等到李妈离去，我奋力爬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但实在
# O1 g& X0 a4 P2 C& q4 w0 W/ D% G没力气去洗澡了，只好躺在床上想蓄蓄力，有精神了再去。只听门口一阵脚步声，
我大惊失色，伸手抓过被单盖住身体，这时，一袭睡衣的于妈妈走了进来。于妈
! G, H" Q7 ?, q$ K( E) }9 \5 e妈看到我的窘样，不由微笑了下，说你看那点小酒量，也敢跑到外面野去？我挠
1 d& E) o0 W' q: F挠头说，其实酒量也不差，是今天没注意给过量了。于妈妈眉毛一挑，说你的酒
! e) W8 a) C" m4 h$ r5 U, z" Y量不差嘛，几杯洋酒下肚可不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喃喃地没有回答。于妈妈
0 U8 N% p9 `& ]- Q6 ~- i0 v# D. A8 ]皱了皱眉头，说看你浑身酒气和汗味，这样睡觉要感冒的，赶紧去洗个澡睡吧。
对了，你还站得起来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于妈妈起身说，你要是醉得动不了，
我去拿块毛巾帮你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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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 p; X( [' u　　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说别别，于妈妈我没事，就是稍有点累，等我歇过劲儿
来，我自己洗。于妈妈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走进卫生间，把毛巾用水浸湿走了出
: v& Y- p/ o% b) s, Y$ k* V6 s来，一边说，你不是认了我这个干妈了吗？干妈给儿子擦擦身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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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肯定是醉态毕露的那种，嘴巴还硬，身体已经东倒西歪了。我强作
精神挡住了于妈妈的手，说于妈妈没事的，我会自己去洗，要么你帮我放放洗澡
( L' z9 m6 A( l2 r水，就先去休息吧。于妈妈站在原地不动，笑眯眯地问我，你这个样子去泡浴缸，
2 R; O9 n' u' d0 D是想淹死在里面吗？我家里有个潜水面具，要不要我给你拿上来？我惭愧地笑笑，
5 I3 K1 K+ @5 H0 B* d说那还不至于，你不放心的话过几分钟来检查一下就是。于妈妈看我如此坚决，
拿着毛巾走回浴室，开始往浴缸放水，她出来轻轻用手扶着我的肩让我躺下，说
# a2 y* X& Y6 ~( w% `你先休息会儿，水好了我叫你，说罢出门去了。

　　我躺回床上，刚才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酒意一阵阵涌上来，只好闭目
养神。过一会儿，于妈妈拿着一瓶酸奶和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来了。她看了下浴缸
水差不多了，过来搀扶我，我其实站起来还是可以的，就是走路有点歪，于妈妈
架着我的胳膊，像护送伤员一样地，把我送进了浴室。我抬起一只脚打算往浴缸
里迈，于妈妈拉住我说，你打算穿着裤衩进去洗吗？我意识到了，有点不好意思
' D- A$ M( K, z* g地说，那你先出去，我自己进去吧。于妈妈脸上红了一下，说傻样，我又不是没
见过，一把就把我的裤衩脱到了底，扶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我进浴缸躺下，于妈妈
给我脖子后面垫了个东西，好让我的头能昂着，不至于出溜到水里去。然后捡起
我的裤衩放进了台盆，又走出去把我的T-Shirt 和短裤拿进来放进浴室里的迷你
洗衣机，一边转着洗衣机，一边手洗着我的内裤。

　　我当时是囧得无地自容，但实在自己是身无长力，只能口头上求情，于妈妈
5 T. c* {- F7 f. h5 H& o哼了一声，说你醉成这样，我不给你洗，你打算明天李妈上来给你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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